花园内,苏月、倾宁郡主还有温明珠继续赏花。

整个花园都在议论沈大将军收苏月做义女的事,她们之前还猜测苏月和沈黎肯定会互看不顺眼,甚至可能当场斗起来,结果两人非但没互掐,还莫名其妙的成姐妹了。

不过大家的议论丝毫没有影响苏月赏花的心情,她和倾宁郡主还有温明珠有说有笑。

正赏牡丹呢,那边过来一丫鬟,走到苏月身边道,“苏大姑娘,有人让奴婢把这纸条交给您。”

谁会给她送纸条?

苏月疑惑的接过。

打开。

看了一眼,她就直接在风中凌乱了。

只见纸条上寥寥几个字:

你可怜的夫君在假山边等你。

苏月,“……”

要不要把自己写的这么可怜?

好歹也是个战神王爷,写这样的纸条,也不怕被人瞧见,笑话他。

知道那混蛋的性子,给她送纸条她不去,肯定会直接来找她。

苏月只好对倾宁郡主和温明珠道,“我有点事要忙。”

倾宁郡主连忙道,“你快去吧。”

问了丫鬟从哪边过来的,苏月就往那方向的假山走去。

在假山边没看到萧承易,苏月想都没想就往假山洞里走,才进去,腰就被抱住了,身子一转,人还没反应过来,亲吻就落了下来。

就没有哪次见没亲她,苏月都习惯了。

亲了半天,苏月推开他,“你没上药?”

萧承易道,“找你来给我上药。”

放着周院正不让上药,偏要来找她,这是什么毛病,她可不惯着,“我没带药。”

“我带了,”萧承易道。

苏月服气,伸手道,“药呢?”

萧承易随手伸手扯下苏月系在腰间的荷包,放到她手上。

苏月,“……”

暗瞪了萧承易一眼,苏月把荷包里的药瓶拿出来,倒在手上替他抹在嘴角,轻轻揉动,让药化开。

上完药,苏月道,“好了。”

萧承易抓过苏月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还有胸口,你给我揉揉。”

可怜的就跟山间受伤的麋鹿一般的眼神,是苏月从来没见过的,她拍了萧承易胸口一下,“少装可怜。”

沈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能把他打成这样吗?

她可是大夫,骗谁也骗不过她啊。

萧承易知道骗不过苏月,他眼神哀怨道,“为夫还用得着装可怜吗?又得罪你一个哥哥。”

苏月囧了,“谁让你没事打他的?”

萧承易道,“我是无缘无故打人的人吗?”

会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她不敢肯定,反正是无缘无故休妻了。

苏月看他,“沈大少爷得罪你了?”

“他想娶你!”萧承易咬牙道。

这岂止是得罪他?

他当时想打死他的心都有的。

苏月眉头一扭,“怎么可能?你别瞎说……”

话说出口,苏月就想起当日在街上认错爹,沈大将军当着她的面就曾求过亲,还真有这可能……

苏月看着萧承易,就听萧承易气闷道,“不然你以为你爹为何突然让沈大将军收你做干女儿?”

好吧,她是没往这事上想过,但是,“你明知道我爹不会同意,还对人家沈大少爷下狠手,这能怪得了谁啊?”

萧承易磨牙道,“怪你太招人喜欢了!”

苏月,“……”

竟然无法反驳。

苏月扬眉笑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萧承易已经彻底被气的没脾气了,一把将苏月抱起,就要从假山出去,吓的苏月连连挣扎,“你要干嘛?快放我下去!”

苏月紧紧的抓着假山,认个义父已经成为被议论的焦点了,这要被这混蛋抱出去,定王府的宴会也不用办了,从上到下全议论他们两去了。

苏月不肯出去,萧承易只能停下脚步,道,“为夫现在就去告诉所有人,你已经怀了我的骨肉,正大光明的带你回去。”

怕萧承易来真的,苏月道,“你不怕我爹揍你吗?”

萧承易气笑了,他都挨两回揍了,他会怕?

“就是挨你爹一刀,也好过隔三差五被扎一针,放我半碗血好。”

萧承易抱着苏月就往外走,苏月真的怕了,道,“你就算把我带回去了,我也会给你下毒,自己离开。”

苏月一脸“不信你可以试试的”表情,萧承易知道她的性子,说得出就做得到,他眼神受伤道,“要怎么样你才肯随我回去?”

“三媒六聘,重新用八抬大轿把我娶回去。”

萧承易好看的眉头都快皱一起了,“非得这样不可?”

光是三媒六聘就要一两个月了,这还得苏怀臣同意让他下聘才行,就他求原谅还赶不上得罪人的速度,这得等到何年马月去?

把人家女儿休了,想那么容易就接回去,想什么美事呢,苏月气死人不偿命道,“你要嫌麻烦,你可以娶别人啊,又不会有人拦着你。”

“你!”

萧承易气的咬牙,“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算了。”

可他嘴上再狠,抱苏月都不敢用力,怕伤了苏月肚子里的孩子,他抱着苏月,苏月挣扎,他道,“让我抱一会儿。”

声音带着受伤,苏月没来由就于心不忍了,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腰,等反应过来要松开的时候,被他摁住了。

苏月耳根微红,萧承易抵着她额头道,“岳父大人什么时候才许为夫晚上去找你?”

这下,苏月脸也红了,“你想都别想!我爹不可能准你晚上去找我的!”

看着苏月羞红的脸,萧承易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闷笑一声,凑到苏月耳边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晚上有空去看看你,陪你说说话而已,我又不做别的。”

苏月羞恼交加,这混蛋把自己说的像个正人君子,是她想歪了似的,她还能不知道他得寸进尺的本性,偏气头上脑子不好使,找不到话反驳,只能拿眼刀削他。

萧承易更愉悦了,气的苏月脚一抬,狠狠的踩在了他脚背上,疼的他倒抽气,“为夫这脚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踩断。”

苏月哼道,“怕了,正好离我远点儿。”

这时候,赵七的咳嗽声从假山外传来,“爷,宴席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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