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院,楚弦才发现,原先一楼大厅的落地玻璃门就正对面这后院,这个后院除一条路通向后面,地上全种植着各种低矮的花花草草,被台风也摧残得东倒西歪,后院的院墙边上种植树木倒地断枝也不少,温远西和瑞罕正在清理那些倒地的树木。

楚弦很自然地清扫着地面和花草上的落叶残枝,看见温远西向路的尽头走去,原来尽头处还有个玻璃房。不知道这个玻璃房里有什么?楚弦正还想琢磨,无意间看到玻璃房旁边上一片地面上种植都是三叶草,而且还是开了花的三叶草。她听说如果能在三叶草中找到四叶草,那一定会是幸运中的幸运。她走了过去,蹲下盯着那片三叶草,希望能找到四叶草,这次出行太不顺了,希望明天能顺利回国。她一片一片地仔细看着,眼睛看了有点酸,也没注意到有个人走到了她的身边。

“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突然楚弦兴奋地叫了起来。

“找到什么?”温远西从远处走来,已盯着她看半天了,好奇她在找什么。她突然叫起来,把他也吓了一跳。

听到背后的声音,楚弦转过身,也是吓了一跳,然后突然抓起温远西的手,高兴地笑了起来:“我找到四叶草了。”

看到满脸笑容、手舞足蹈的楚弦,与昨晚那个哭稀稀的完全判若两人,温远西有点摸不着头脑。其实他对昨晚的无礼感觉有点愧疚,看见她哭了,可他又不想去哄她,想想就一大早跑下山到船上用电台分别努那岛和敦克尔港进行联系,盘算着怎么送她到敦克尔港。

“什么四叶草?”温远西问她。

楚弦指着眼前草堆里的一片叶子,说:“这些草叫三叶草,也叫幸运草,但如果能在三叶草中找到三叶草的变种——四叶草,那是幸运中的幸运。你看那片叶子就是四叶草。”

温远西反过来扶着楚弦的手,慢慢也蹲下来靠近那片草堆看下去,还真是四片叶子,再看看其他叶子好像真是只有三片叶子。

“这就是四叶草?”温远西问道:“这算是幸运吗?”

“是呀!我这次出来太不顺了,上了你的贼船,跑到这个荒岛上,希望这片四叶草带给我幸运,能让我顺利回家。”楚弦既埋怨又兴奋地说道。

“什么是我的贼船?那是敦令号。”再次听到她如此这样说他的船,温远西有点不悦,可看到她的样子,想再调侃她:“不过这草长在我的院子里,你还认为这是幸运草吗?就算也应该算是我的幸运吧?!”

“不管那么多,这草是我发现的,应是我的幸运,怎么能是你的?!”楚弦觉得不爽了,开始争执起来。

“谁的幸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不干完活,明天就不能离开。所以你快干完活,让我满意,我就让你离开。”温远西对她眨了下眼睛,示意赶紧把扫完后院。

楚弦“哼”了一声,不知该如何继续辩解,突然发现他的手抓着她的手,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温远西也突然意识到,不好意思看了她的手,说了句:“sorry,不过幸好都戴着手套。”然后起身站起来,接着说:“赶快打扫完吧!瑞罕等会儿要把所有树木垃圾拉到山下去处理。”说完就往大厅走去。

楚弦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一阵脸发烫。痴呆一会儿后,拍着头说:“快干活!”

不知怎的,一下好像进入快进模式,楚弦很快打扫完,垃圾袋也装完了。瑞罕不远处看见了,过来用英文说,让她回去休息,余下的由他来收拾。

楚弦走回大厅,发现在大厅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个女孩,大约十八、九岁,正和温远西说话。

温远西看见楚弦进来了,说:“这是努莎,接下来的活就交给她做吧。如有衣服需要洗全交给她。”

努莎笑盈盈向她走过来,接过楚弦手中的清洁工具,包括手套,然后说:“谢谢!小姐。”

努莎也是本地人,听口音,她的英文发音算是标准。虽然是本地人,皮肢的肤色深,可是面孔还是很漂亮,刚才努莎看温远西的眼神可不像是一个佣人看主人的眼神,可是看男神的眼神,听她叫温远西也是很亲切还有点娇滴:“杰克,杰克船长”。

楚弦的眼神一直在努莎身上,直到她走进厨房。温远西则是好奇地看着楚弦,问:“你在看什么?”

“啊?!没看什么。她是做什么的?对你很特别呀!”楚弦对他眨了下眼,有点八卦的样子。

“哦,清洁工”温远西很直接回答:“另外,电话通了,你可以打电话了。”

“真的,可以打电话了?!”刚说完,楚弦已跑到吧台边,拿起电话拔了一通。电话通了,终于和悠悠联系上。悠悠在电话里又欣喜又担心又抱怨,在中断联系这段时间里,悠悠已向当地大使馆报了失踪,现在当地大使馆也在设法联系楚弦。悠悠真是个好闺蜜,没把楚弦失联的情况告诉给楚弦的父母,不然那俩老不知道该有多担心。最后,楚弦告诉她明天会到敦克港,让悠悠帮她订下回国的机票。

电话挂下不一会儿,中国大使馆来电话,由于之前楚弦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哪里,所以大使馆寻找楚弦也有了难度,现在电话通了,大使馆了解了情况,告知她明天如有什么困难,第一时间与大使馆联系,大使馆会给予协助。

电话打完了,楚弦心情大爽,与闺蜜联系上了,还有要回去了。想想就高兴,大叫了起来。温远西走过来,进了吧台。

“明天我什么时候可以到敦克尔的码头?”楚弦兴奋问温远西。

“要不要喝一瓶,庆祝下?”说完,温远西从吧台里递过来一杯粉红色的酒。

“啊?好呀!你调的?你还会这个?”楚弦把玩了下手中的酒杯后,喝了一口,继续问:“你没回答我?”

“我的船不到敦克尔的码头,只能把你送回到你来的的地方努那岛。再从努那岛到敦克尔港,整个时间算起来前前后后可能要8个小时,也就一整天在路上吧。”温远西为自己也调了一瓶褐色的鸡尾酒,一边摇酒杯一边说。

“这么长时间?这岛上没有到其他船去敦克尔港吗?”楚弦皱了下眉头。

“这岛上只有我的那一艘船,而且是否出航也要看我心情。”温远西挑着眉看着酒杯。

“你什么意思?你明天不想出航吗?”楚弦追问。

“还真有点不想出航,今天我干了不少体力活,明天想休息下。”温远西脸上带着一点微微的邪笑,喝了一口酒。

“你故意的?”楚弦有点急了。

“你的活干完了吗?没干完是结不清房费的,走不了的。”慢慢抬起眼皮,他看着楚弦说。

“你吩咐的都干完了呀!”

“花房还没打扫吧?”又喝一口酒,继续看着她

“花房还要打扫吗?你没说呀!”

温远西没回答她,仍用深深的眼眸盯着楚弦,楚弦感觉一怔,忙:“好,我这就去。”

“喝完酒再去。”温远西看了下她的酒杯,楚弦一口气喝完,冲他“哼”,转身走向储物间去拿清洁用具。

温远西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似乎他真有点在刁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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