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上,楚弦格外醒得早,一是昨晚睡的好,二是今天要离开了。早早地就收拾好行李,拿起背包,想起背包里相机,在岛这么几天还没拍过照,楚弦决定趁早拍几照片。

拿着相机,楚弦来到大厅,努莎已在大厅。

“早,楚小姐,”努莎标准的仆人样用英文向她问好。

“早,努莎,”楚弦很礼貌地也问个好。

“早餐已准备好了。楚小姐,请这里用餐!”努莎用手指向餐桌。

果然,餐桌已摆好了早餐。楚弦确实饿了,觉得还是吃了早餐再拍几张照片。她坐下,看着面前的早餐,知道这早餐应是努莎做的。

努莎为她倒了橙汁,楚弦说了句“谢谢”,然后问:“杰克船长呢?”

“杰克已用过早餐,他已出去了。楚小姐,您的行李已准备好了吗?杰克吩咐了,楚小姐的行李准备好后,瑞罕会去搬行李。”努莎站在餐桌边上候着,像伺候女主人似的伺候她。

“已准备好了,在我的房间。”她心里想:这哪是什么简单清洁工?!分明就是个专职女佣。

“好的,我安排瑞罕去您的房间搬行李,瑞罕在门口等你,会送您去码头,”努莎的英文还算清晰,口音是有的,但比本地很多人的英文好多了。

楚弦听这口气,觉得这应是管家更对!想想之前努莎看温远西那个眼神,还有一说到“杰克”那声音就娇滴,暗暗觉得好笑,看来努莎对那个温远西是有点意思。她看着努莎应了声:“OK”。说完,努莎向她点了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此时,楚弦的眼神直盯着努莎的身材发呆,心思开始乱飞了:这努莎虽肤色深了点,可这身材绝对正点,高耸的胸脯、圆圆的翘臀,正常的男人看了绝对会心血沸腾,再想想温远西与这种女人长时间同在一个屋檐,温远西与她不会发生点什么吗?再想下去,就是温远西古桐色赤裸的身体与努莎裸体纠缠在一起。天了!想什么呀!楚弦突然一下子脸红心跳,觉得很不好意思,幸好现在只有她一个在大厅。赶紧吃完了,她抱着相机走到了后院。

楚弦在后院一顿乱拍,算算平静了许多。从后院穿到前面花园,正好看到瑞罕把她的行李往门口搬,大门口停着一个三轮“嘟嘟”车,这是这个国家典型的交通工具。楚弦在花园拍完后,见行李已全都在嘟嘟车上,便直接向车走过去。瑞罕赶紧从车上下来,用英文问她是否可以走了?他的口音太重了,不过还是能猜的出来意思,楚弦回答是的。瑞罕向房子方向叫了一句话,一会儿,努莎出来,忙走过来与楚弦很礼节式的告别,楚弦早起到现在始终没见到温远西,看了四周,似乎有点留恋什么。

“杰克已在船上等你了,”努莎看出她的想法,便说道。随后,楚弦坐上嘟嘟车离开了。很快到了码头,比楚弦走上来的时间快多了,可就这一会儿,楚弦脑子又空白,好像又停止思维了。瑞罕下车把她的行李往船上搬去,楚弦也下了车,看到了三天前送她到这儿的那艘船。正盯着发楞时,只见温远西从船舱走出来,着一身白,白T裇和白裤,结实的双臂、修长的长腿。见到温远西,楚弦突然心中有种狂喜,但还是强压脸上的笑意向船上走去。

温远西仍是一脸大胡子,高挺鼻梁,深深眼眸,但看着楚弦的眼神温柔好多,不像之前那么冷。两人见面同时给对方一个微笑,然后同时说了声:“早!”。

瑞罕放好行李,很礼貌向他们两人示意后就离开了。温远西和楚弦一前一后进了船舱,温远西随后去了驾驶室,楚弦在不大的船舱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会儿,温远西捧着一束黄玫瑰从驾驶室出来,走到楚弦跟前,楚弦已是眼睛盯着黄玫瑰了。

“送给你,祝你好运!”温远西把花递给楚弦。

楚弦接过黄玫瑰,脸上满脸的惊喜,“谢谢!”半天才说出来。

楚弦看着花上插着小卡片,上面写着“SUERTE”,拿着起来试着想读出来。

温远西说:“SUERTE,西语,好运的意思。”

楚弦想试着说下,温远西笑了,然后说:“坐下吧,我送你去敦克尔港,估计要至少4小时。”

“啊?你不是说只去努那岛吗?”又一个惊喜,楚弦有点无法言语心中的喜悦了。

“看你这几天工作很勤奋,算是免费送给你的服务,”温远西向她眨了下眼睛。

“啊?!!!”楚弦一下子高兴跳起来,直接敞开怀把温远西抱了个满怀。

温远西胸前被突然撞过来的柔软,一下电击般地传遍了全身,血液开始加速。他赶紧扶着楚弦的胳臂,控制她再一步贴近,说:“怎么不想走了?想上我的贼床吗?”

一听这话,楚弦又惊跳地一下赶紧松开温远西,连忙退后,脸一下子红了,“不,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忙说道。

温远西看那她那个羞涩样子,也不再取笑她了,“坐下吧,好好休息,可能会有点晕船,实在晕就眯上眼睛睡觉。”说完,又看了她一眼后回到了驾驶室。

楚弦仍有点蒙蒙的,手还拿着玫瑰花,慢慢坐下,拾起掉在地上的那张小卡片,仔细留意到小卡片下面还有一行英文字,原来是他的SKYPE的ID号,“那就是说我还可以用SKYPE联系他了?”心里一阵欣喜,忙把将卡片收到了钱包里,嘴里慢慢地试着学温远西的发音:“SUERTE,SUERTE,好运、幸运。”念着念着,脑子里又回味刚才抱温远西那一刻,胸膛温暖而结实,还有淡淡古龙水的味道,又胡思乱想了一番,慢慢地昏睡过去。

这一路上,睡了醒,醒了又睡,竟没有晕船。可能是心情好,睡得也好。船停靠岸,楚弦还没醒来,温远西走到身边,一脸笑意看着熟睡的楚弦。

温远西心里知道,叫醒了她,她就要离开了,可是不叫醒她,也留不住她,还会耽误她的行程。他轻轻摇醒了楚弦,楚弦一副睡眼朦胧,慢慢清醒过来,看着温远西问:“怎么了?”

温远西笑了下,说:“到敦克尔港了,你该下船了。”

“啊?真到了?”楚弦朝外看去,确实是个大码头,忙拿出手机,也有信号了。

“我的船在这儿只是临时停靠,半小时内就得离开,我不能送你去机场。走到码头上,就可以看到一条马路,路边会有很多的士车去机场。找一辆尾号是099的士车,上那辆车会送你去机场”温远西说道,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叠美金:“拿着,这是你几天工钱,100美金,够回中国的路上花了吧?!记住,从这儿去机场很近最多最多也只需要付那司机20美金,不要再多给。记住了?”

温远西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楚弦还没来得及消化,脑子静了下,说:“你付给我工钱?房费算结清了?”

“哈哈,是的,你工作很努力,额外给你的奖金。行了,记住我说的,别又让人骗了?”温远西看她一眼,犹豫了下,拿出来他的手机:“你的号码报给我,我打给你,到了机场给我电话。”

楚弦报了电话,温远西拔通了电话,然后说:“好了,不要耽误时间,现在走,还能赶到五点左右的直飞香港的航班。”

一时之间,楚弦还来不及想,温远西看她那样子,最后决定还是把她送上的士车,帮她全安排好了,拿上行李、花、美金,直到找到那辆已预订好的士车,送她上车直至她离开。

船不能停留太久,温远西还是想等到她的电话再离开。为把船开到敦克尔港临时停靠,他贿赂了码头一个小小管理人员,本可直接找当地的拿督出面搞定,但不想搞得太大阵势,因此只能是停留时间有限。

一路上,楚弦没了自己的思维,全是按照温远西教的做。确实很快到了机场,拔了电话给了温远西报了平安,最后双方互道了句:“SUERTE”。

四小时后温远西回到了岛上,楚弦几番折腾也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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