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浩再次整装出发,没有战甲没有武器,他自身就是最强dà

的杀人利器,这一次他身后跟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毫不避讳的向一个国家宣战,连当年的东夷国都没有如此的殊荣,而如今林公胧享shòu

特别的对待是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人。舒榒駑襻

一天以后程之浩快马加鞭同程之翰带领的的大部队汇合,两兄弟一番碰头不过一个时辰,商议了具体作战事项后程之浩便抄近路往东夷国前进,而程之翰作为首帅带领着十万兵力朝着霍月国的涂泊兰边疆挺(和谐)进。

而收到风的林公胧,内心开始狂躁,对于程之浩的到来他心下五味陈杂,各种情绪揉搓在一起,让他开始睡不着觉,每日每夜都等着那个抢了他心爱女人的魔头,他开始幻想见面后的场景,幻想他给程之浩难堪之时的畅快,想到激动的时候还止不住的狂笑一番。惹得霍月国皇宫内的若干人等都以为皇上抱得美人归所以开心疯了。

也正因为林公胧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程之浩赶到霍月国皇宫之时,他大开了宫门以便上门找茬的程之浩通行无阻,一路顺风顺水就到了大殿之上。

两人四目在接触那一刻就闪现出电光火石,林公胧一阵冷笑先发制人的说道:“程之浩,朕礼待于你让人开了宫门,而你一介贱民见到朕居然不下跪行礼,程堡主可真是有着让人大开眼界的涵养啊。”林公胧盛装于龙椅之上,他不会输,任何人都别想在无心面前给他难堪。想到此不由扭头扫一眼身后的垂幕,那幕帘之后坐着他心爱的人,过了今天她会只属于他的。

“你强抢民女,可有悔意接受律法制裁呢?”程之浩的口才在轩辕无心多年的熏陶下,已经少有人敌,在加上他比任何人都快的心眼,随便让人哑口无言都是不在话下。况且情敌见面,不分外眼红不能应景,而且眼前的畜生杀了他的恩人,所以程之浩难得开了金口,表现出多言多语的一面。黑色的衣裳冒着寒烟。

“你说朕抢民女?你可知她是自愿跟朕走的?”

“用他人胁迫这种手段很让你骄傲?在大殿之上说出来很自豪,你可想过你父皇看到你现在的作为会怎么想?”

“既然你都知dào

了,朕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林公胧前倾着身子,脸上是不明就里奸邪的笑容。

“回儿,出来。”程之浩的声音平静,可从殿门外走进的人让林公胧无法平静了,他明明叫人把这丫头片子囚禁起来,怎么这会她会出现在这里。

回儿双手彼此揪着,咬牙忍住满腔怒火,她双眼点燃了火花,瞪着林公胧恨不能将他瞪穿:“你用我要挟主母跟你走,主母跟你走了你却失约没有放我,莫不是还想用我逼主母跟你成亲?我呸……你也算个男人?岂能配的上主母。”

“你敢辱骂朕,来人啊,把这俩逆贼都给朕杀了。”

门口立kè

出现大批宫卫,幕帘后懒洋洋的声音提醒着:“皇上,你连我都打不过,真觉得能收拾得了程之浩?”

林公胧心下一喜,问道:“你是担心朕?”

轩辕无心隔着帘子翻白眼,此人妄想症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林公胧在轩辕无心那得不到回答,但毫不介yì

挥挥手让宫卫下去,和颜悦色的对程之浩说道:“既然人已经被你救了,那你便回去吧,无心在朕这里你不用担心,乖乖的走朕便不多难为你。”

回儿肺都气炸了,没等程之浩说话率先吼到:“我听你放狗臭屁,你真以为你一区区霍月国就能拿程家堡怎么样?你别忘了主母还是左烈国的翱焰公主。”

“你以为朕怕左烈国吗?”一个战败的国家,正忙着苟延残喘,还想和他日益强dà

的霍月国作对,简直是痴人说梦。“程之浩,你开条件吧,给你什么你才愿意放qì

无心,朕能满足的一概不会推迟。”

回儿差点呕血,听听……听听,这人的的左脸肯定撕下来贴右脸了,真是一边脸皮厚一边不要脸。

程之浩轻语回答到:“我要雪冥知dào

轩辕无心是我的女人。”

“这件事你想都不用想。”林公胧收起了好脸色,抖着袖口厉声说道。

程之浩问:“你能给她独宠吗?”只此一个问题就够了。

“你觉得朕需yào

回答你的问题?”

“你能为了她废除三宫六院吗?”程之浩再问。

他能吗?林公胧知dào

他不能,轩辕无心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当时他说他能,可现在面对程之浩他却说不出口,他自问如果无心被人掳走,他能做到程之浩这样?带兵进犯不计后果。

林公胧侧过脸去不愿看程之浩的双眼,他避无回答只能说:“我爱她,我比你更爱她!”

“可是她不爱你。”简单的话杀人不见血,程之浩轻而易举生生劈碎林公胧的心,他的爱给错了人。

“我为你她连自己的家人都敢杀,你敢吗?”林公胧被激怒歇斯底里的在龙椅上发癫。

一个巴掌扇在林公胧的脸上,没人看清楚程之浩的动作,他已经出现在林公胧的面前,这一巴掌并没有用内力,纯粹的巴掌扇肿了林公胧的半边脸。

这脆生生的的巴掌声让幕帘后正在吃火龙果的轩辕无心停了停手,程之浩是真的恨吧,林公胧就像他的杀父仇人一样,当年他用襄河山贼的血祭奠了亲生父母,可如今因为承诺他却不能用林公胧的血慰藉林兆天。

龙椅边程之浩赤红着双眼,用低沉的声音顿字顿句的述说心中最深的痛:“你掳她来是错的,但你最大的错是杀了你的父亲和所有兄弟,你今天踩着他们的尸骨可有悔意?”

“我的父兄不是早已开始追杀我了吗?我现在杀了他们有什么错?”林公胧想挣扎,可肩膀上压制的那只手好像重于千金,居然压的他动弹不得。

“你错在用她当借口来夺权,你弑父弑兄却让一个女人替你背负罪过,你有偌大野心却说是因为她杀了父兄,你把她推至浪口风尖,把她变成红颜祸水,这就是你的爱?让霍月国的子民将仇恨记在你爱的女人身上,林公胧你真够伟大的。”

林公胧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他不敢回头去看幕帘,他怎么会这么糊涂,刚才他怎么会当着无心的面说出这番话!

林公胧低着头,脸上的肌肉在抽动:“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连女人你都要抢我爱的?”

“你不是为了江山百姓为帝,你是为了一己私欲夺权,你不配一统霍月,你对不起霍月的百姓,你更没有资格站在无心的身边。”林兆天的逝去是程之浩至今都无法释怀的。那个给予了他一切的男人在风烛残年之时,佝偻着老态龙钟的躯体也要为自己的不孝儿子铺陈一条坦荡的君王路。

“休得多说,你身为平民私下集结军队已经是死罪,如今还敢大军犯境该当何罪!”

无形之剑的剑锋横向,剑qì

扫断龚宁的发髻头冠,君王顶戴断裂成碎片,颓然的散落在地,他不配戴这龙冠,更不配得到这个位置,程之浩摊开手心,那里有一块小小的金铜浇筑出的令牌,他冷语:“认识这是什么吗?”

兵符!林公胧瞪大了眼,他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程之浩的手上?这几年他的皇位坐的不算安稳,因为一直猜测到底是哪个武将掌握着兵符而没有交出来,造反之时他已经杀了大多数效忠父皇的朝臣,剩下的也是些没有什么威胁的庸人,可这些人手中都没有兵符,他不能动声色,不但让人知dào

他还没有掌握到兵权,所以朝中没有动静的情况下,他也一直沉默着,让身边的心腹探查着兵符的下落,他怎么会想到自己霍月国的兵权是捏在一个外人的手里,而且这个外人还拥有他最心爱的女人。

“林公胧,你看清楚了,我才是雪冥的帝王,十六国就是我的帝王业,而你……抢了我的女人。”

这是程之浩在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张狂的对外宣称他的身份,他不为帝王却拥有帝王的权力。

“你偷了朕的东西。”林公胧咬牙切齿。这就是程之浩不为君王的原因吗?他要江山也要美人,所以他不在意虚名,他用实权雄霸天下,虽为一介草民,可他却是真zhèng

的君临天下。

“你错了,这东西从来不是属于你的,这东西是有人为了换你的命送给我的,当年追杀你的人一直都不是你父皇,真zhèng

要杀你的人是你二弟和母妃,你的父亲一直在拼劲全力的保护你。”三年的监视是霍月国老皇帝对程之浩有恩重如山,为了保住这个儿子老皇帝甚至不惜用恩情和霍月国的兵权作为交换。

“你信口雌黄。”

“你真以为靠一个奶娘的能力,能助你逃出生天?当初放你逃出天牢是因为你的父皇,他爱你疼你,而你却不相信他,被仇恨蒙蔽双眼不肯多想想他曾经如何对待你,还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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