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啊,朕身边那么多人,还是魏伴伴最为贴心呐!”

对于魏忠贤这个家伙,朱由校也是表现的异常亲近与信重。

“呜呜~,能得皇爷这句话,奴婢做什么都值了……”

听到朱由校的话,魏忠贤也不由感动至极,一边说着,还一边抹起了眼泪。

“好了,你好歹也是东厂督公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这要传出去了,岂不惹人笑话?”

魏忠贤擦了擦眼泪,“皇爷就是奴婢的天,比奴婢的父母还亲,在皇爷面前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能胡言乱语?”

朱由校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上下打量了魏忠贤一眼。

“你看看你,衣服怎么脏成这样了?”

看到魏忠贤那满是皱褶与泥土衣袍,朱由校不由笑声问道。

“回皇爷的话,奴婢接到皇爷的调令,不敢怠慢,便一路赶了过来,却是忘记了这些,乃至君前失仪,还望皇爷恕罪!”

说着,魏忠贤双腿一弯,便要下跪请罪。

“哎~,魏伴伴是奉朕令行事,何罪之有?快些起来!”

朱由校也抬了抬手,阻止了魏忠贤的下跪。

“多谢皇爷!!”

朱由校笑了笑,旋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官宦。

“去一趟针工局,让他们尽快准备一套新的蟒袍,给魏伴伴送过来!”

“是,皇爷!”

小官宦恭声应命,快步退了下去。B

魏忠贤见状也面色大喜:“多谢皇爷天恩!”

朱由校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朕这次召你回来,是有事要你去做!”

“皇爷有事尽管吩咐,奴婢定当万死不辞!”魏忠贤斩钉截铁道。

朱由校随即面色一凝:“朕之前要你调查成国公一事,如今可有眉目了?”

“回皇爷的话,奴婢已经将成国公的管家收为了东厂的线人,据报,成国公最近似乎与福王有书信往来。

不过,关于书信的内容,却无人知晓。”

“呵~,看来这个福王与成国公,倒是挺小心的。”

听到魏忠贤汇报的情况,朱由校不由冷笑一声。

魏忠贤赶忙道:“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快弄清楚他们联络的证据。”

“不必那么麻烦!”

朱由校摆了摆手,而后眼含深意得看向魏忠贤,“证据嘛,也不一定非得调查就来的才能用,你说是不是啊?”

一听这话,魏忠贤身形一颤:“皇爷说的是!”

朱由校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最近朝廷的事儿挺多的,有些事儿,还是得要东厂来办,朕准备派你去一趟河南,协助杨涟完成削藩一事!”

“是,皇爷!”

朱由校双眼一眯:“记住,一定要将河南那潭死水,给朕搅混了才行!”

魏忠贤面色一动:“奴婢明白!”

朱由校见状微微颔首,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孙云鹤。

自从狗蛋一事之后,朱由校便一直对这个孙云鹤多有关注。

虽然这个家伙行事狠辣、不择手段,但对于底层百姓还是不错,而且办事能力出众,忠心也没什么问题,倒也值得重用。

朱由校冲着孙云鹤笑着说道:“你做的事,朕都知道了,是个难得的忠贞实干之材,不错!”

“多谢陛下夸奖,臣即食君禄,当忠于王事,为君分忧!”

得到朱由校夸奖的孙云鹤,受宠若惊的同时,也一脸矜持的表起了忠心。

朱由校见状,也是爽朗一笑:“好啊,要是朕的手下多一点像卿这样的人才,朕也就没那么多烦心事儿咯!”

听到这话,孙云鹤只是垂首默然,未敢搭话,他知道,有些话能接,有些话是不能接的。

朱由校随即说道:“此次朕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孙云鹤:“请陛下吩咐!”

朱由校凝声道:“前两日,左光斗上了一份题本,说主持改税一事,需要东厂帮忙,朕便想到了你。”

说着,朱由校取出一块令牌,递向了孙云鹤。

“卿可持此令牌,带着东厂的人,配合左光斗行事,并可随意调动任意一地的锦衣卫!”

“是,陛下!”

孙云鹤恭声应是,躬着身子走上前去,恭敬的接过令牌。

“还有,朕授予卿临机决断之权,但凡有趁机闹事、破坏改税之人,不必上报,可当场处决!”

“臣,明白!”

孙云鹤朗声应是,一颗心,也快速的跳动起来。

天子御赐令牌,再加上授予临机决断之权,这份信重,自然让他激动不已。

魏忠贤与孙云鹤拜别朱由校之后,径直返回了东厂衙门。

虽然这段时间,魏忠贤并未在东厂主持事务,但是东厂的众人却不曾有丝毫懈怠。

自从得到朝廷授予的监察地方之权之后,东厂众人每日仍旧忙着为百姓主持公道的同时,也招募了一批人手补充了进来。

如今东厂的在编人员,已经达到了两千余人,并开始于北直隶的各个府县布置人手。

坐在椅子上,听完手下汇报的关于东厂近期情况之后,魏忠贤满意的点了点头。

扫望众人一眼,魏忠贤凝声道:“咱家这次回京,也呆不了几日,东厂的事务,依旧照常进行,先将北直隶各个府县布置好,再说其他地方!”

“是,督公!!”

众人朗声应是。

将众人全都打发走了之后,魏忠贤随即唤来两名心腹手下。

只见魏忠贤冲着一名手下吩咐道:“你去联系一下成国公的管家,让他弄一封朱纯臣的亲趣÷阁手书出来,要带印章的,顺便让他打探一下,成国公与福王的联络方式。”

“是!”

那手下答应了一声,快步退了出去。

魏忠贤又扭头看向了另一人:“你去,暗中寻找两个精通临摹和精通篆刻之人,一定要能做到以假乱真才行!”

“明白!”那手下也点了点头,快步退了出去。

很快,魏忠贤派出的先前一人,便将成国公的管家朱坤约到了一处秘密茶室当中。

“督公吩咐,让你想办法,找一份带有朱纯臣印章的手书出来,并打探一下朱纯臣与福王的联络方式。”

“没问题!”

朱坤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不知督公可还有其他吩咐?”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你的一切行动仍旧照常即可!”

“是!”

朱坤答应了一声,旋即直接起身离去。

那人在茶室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朱坤便再次返回。

朱坤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魏忠贤手下的同时,也凑到了对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魏忠贤的手下点了点头,将朱坤的话记下之后,直接起身离去。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朱坤也不由暗自摇头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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