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丰的话是对族长说的,实际上更多是说给那几个长老听的。

意思很简单,你们几个平时那些小九九我也知道,只是没有触到我的底线,我就由着你们罢了。

那几个长老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当然听得出弦外之话,脸色虽然平静,内心却起波澜。

吴丰目光隐晦一扫所有人,随后略微沉吟了一下看向吴家族长,道:“尊者有什么表示?”

“这个……尊者的意思是让我们退让……”

吴家族长有点忐忑地看着自家老祖宗。

“什么?”

吴家族长此话一出,那几个长老顿时瞪大着眼,怀疑自已听错了。其中一名长老更是有点失态地跳了起来,大声叫嚷道:“退让?那臭小子杀了易云,还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让我们吴家颜面扫地,我们跟他已经是不死不休不共戴天大仇,

怎么退,怎么让?不将林千里挫骨扬灰都难以解心头之恨。那尊者是什么人,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吴家退让,真是离谱……”

“啪!”吴丰突然一巴掌将那激动的长老扇飞出近十几米远,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怒声喝道:“你们这几个白痴。尊者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就别乱叫。再让我听到对尊者有半句不

敬的话,杀无赦!”

吴丰说话的同时,杀气升腾,让得那几个长老和吴家族长都知道老祖宗不是说说而已,真再有人敢说尊者半句不对,老祖宗真会杀人。

那个被扇飞的长老哭丧着脸,跌坐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老祖宗发过这么大的火。

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其余长老面面相觑,皆是噤声。心里暗惊,隐隐猜到,那尊者怕且是吴家最高的机密,也有可能是吴最大的底牌,比老祖宗还要强大的存在。而且这个底牌应该只有族长

和老祖宗才知道。他们几个虽然也是吴家绝对核心,但还不具备知道这等机密的资格。

他们突然间偷偷瞥了一眼族长,心里暗中苦叹,看来自已等人以前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族长毕竟是族长,绝对不是他们几个当长老的可比。别说现在有老祖宗在,就是族长握有的那张底牌,就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恐怖存在了。

吴丰将那名长老扇飞后深吸了几口气,等自已冷静下来后方是看着族长道:“你说的是真的?”

尊者在吴家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他比族长还要清楚,因为他曾经也是吴家的族长,所以这张底牌他应该是吴家现有的人当中最清楚不过的了。

虽然他现在也是斗宗,在天玄大陆绝对是为数不多的真正巅峰人物。但他这点实力在尊者的面前却是远远不如,尊者真是吴家真正的底牌。

不记得多少年了,吴家一直不舍得用。

当然也不愿意用。因为用了的话,意味着吴家已是到了生死关头。

“我哪敢对老祖宗隐瞒。”

吴家族长苦着脸道:“但尊者也说了,如果我们不打算退让的话,他也是会出手对付林千里的。”

吴丰缓缓地闭上眼睛,沉默不语,衡量得失。

见他如此,其他都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老祖宗虽然在沉默,但身上却是再度弥漫起一股让人压抑到极点的气息。

时间慢慢流逝。吴丰闭着眼睛的脸庞上,阴晴不定。好一会后他双眼猛地睁开,眼中精光暴闪,道:“尊者当年的承诺是替我们出手一次,但一次足够了。如果让你去下跪,我们吴家以后

就别想在世人面前抬头了,定会掉出十大家族之列,也等于我们吴家正到了生死关头。”

“既然如此,那就用掉这张底牌。我相信尊者的实力,只要他出手,那个小女孩就不成问题了。”“以我的实力,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对付林千里这种刚进入斗宗的小家伙子绝对绰绰有余。只要林千里一死,我们之前所受的耻辱便是一举收回,说不定还能得到

盟主的重用,我们吴家借此一举超越黄家也是大有可能。”

吴丰说到最后,竟是有了一丝激动。

超越黄家,踏入十大家族的前三,是吴家所愿。吴家族长也是激动道:“林千里分明是想拿我们吴家给他扬名立腕,我们吴家为何不能反过来拿他当垫脚石?只要我们除了他,就等于在盟主面前立下了大功。到时我们吴家在盟中地位绝对不是黄家可比。哼,别看黄家有个黄元柏突然冒起,但盟主一直都想除去林千里,我们杀了林千里立了大功,黄家单靠黄元柏崛起也不能跟我们吴家比

。”

“这个算盘打得没错。只是这个功劳你们还有没有命去领就不知道了!”

一道平静却极度突兀的声音响起。

这里可是吴有最隐秘的秘空间,竟然有外人到此?

“什么人?”

吴家族长和几个长老皆是大惊跳起来。

老祖宗吴丰虽然仍是端坐着,但眼中却是不油而然地闪掠过惊骇之色。

来者语调,应该是敌非友。对方竟然能来到家里,而且不像是刚进来,然而他竟然毫无所察,这个真是很让他震惊了。

他突然睁眼看向前方,所看的方向并不是吴家族长和那几个长老所看的方向。

吴丰突然站起。

其中一个长老发现老祖宗看的跟他们不是同一方向,赶紧转身顺着老祖宗的目光投向前方,迟疑了一下后突然向前飞掠出五十多米。

锵!

这名长老将剑拨出,遥指着前方,冷声大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藏头露尾的东西!”

吴丰突然急喝:“小心!”

喝声中,他身形一动就要前掠。

“啊!”

吴丰还没有掠动,那长老的头顶上已经出现了一股细微的斗气波动。

那长老有所察觉就要举剑,但晚了。

“啊!”

那长老发出惨叫。

在惨叫声中,这位长老的脸袋突然碎开,就好像一个西瓜被人用手掌大大力拍碎了。

长老扑倒,倒于血泊中。

他的身边,身穿白衣的人影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个全身白衣的少年,其声音轻轻回响。“吴家尽是这些垃圾么?也许就你们所说的那个尊者才值得会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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