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开灯,宫墨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勾住朝下拉,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

她……主动?

宫墨哪里受得了这样热情的明师,寻常生活里她虽然有主动的时候,可不是蜻蜓点水就是分别时的短暂一嘬,这样的她之前可是从未有过。不到五秒钟,他就沦陷在她的香甜里。

正当他沉浸在明师送上的热吻里时,唇瓣忽然一痛,身体被推开。

“下次再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就不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明师的声音在黑暗房间里特别清晰,她虽然很恼火自己粗心,可对他也有气,之前没机会知道他的生日,他明明晓得她会在乎却故意瞒着,亏得是在今天知道了他要过生日了,若是等到那天才晓得,她都想戳自己脑门,怎么当的妻子?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很轻的男音。

“好痛。”

明师故意硬着口气,“哼。”

“老婆~”

宫墨的声音说不出的软,“真的好疼。”

这下明师绷不住了,原本她怪的就是自己,担心自己下嘴没轻重真把他伤到了,连忙道,“我开灯看看。”

伤其实没伤多重,可是宫墨的神情看着挺疼的,明师开始怀疑自己的力度也许真没掌握好,指尖滑着他温软的唇瓣,“我给你拿点药去吧。”话音才落下,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我要特效药。”

原来他是装的……

明师佯装生气的想推开宫墨,可刚刚的紧张早已让他吃定了她,加了劲压住她,一张俊美的脸上挂着坏笑,没给她机会从床上逃下去……

完事之后明师觉得自己不能接近宫墨,他这几天状态实在太好了,她自觉体能在女人堆里算很不错了,没想到还是扛不过身边这位爷。

“你是不是偷偷补了鹿鞭熊胆那种东西?”

宫墨脸颊蹭着某人滑溜的肌肤,一派贪恋的模样,“老婆你下次夸我,可以更直接点,我受得了。”

明师翻过身看着宫墨,“你脸呢?”

“在你面前要那玩意做什么。”

“……”

也是,大佬你现在有没有那东西还难说,索性不要了更简单。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明师去洗澡,宫墨非要跟着一起,理由是新婚之夜他不能和老婆分开。

澡后,明师穿着宫墨的衣服打算睡觉,在她躺下去之前宫墨抓住了她,“带你看点东西。”

衣帽间里一扇柜门打开后明师才晓得,里面不是衣服,是一个很大的保险箱,宫墨手把着手教她打开了。

“这里的东西你看看,心里有个底。”

“这是……”

“密码你刚刚知道了,这把钥匙给你。”

明师没有急于去看保险柜里的东西,而是问宫墨,“有这个必要吗?”

“你嫁了人,难道不要知道自己家的家底吗?”宫墨很真诚的看着明师,“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些都是我个人名下的东西。换而言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她现在不单单是拥有女儿的身份,还有妻子的身份,将来还会成为母亲,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他们俩的家,又或者为了他们以后的孩子,对家底得心里有数才行。若不然就可能像隋心的妈一样,管不住自己的丈夫,在家里也毫无权利,这样就算是合法夫妻,法律也未必能保护好她的权益。

明师抬起手拿过最下一格面上的一本,还没翻开就听见宫墨说改天有时间带她去银行保管箱那边。

“还有?”

宫墨微微笑着,“过去的时候给你也开一个吧。”

“别,别别别。我不需要。”

提议被拒绝的宫墨并没有反驳明师,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现在的她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等她适应‘宫墨妻子’这个身份后,相信有些事不用他提醒。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但她成长的环境相对他来说还是简单的,平时生活里要打理的东西也不多,如今他们结为夫妻,哪怕她不喜欢他的世界也没办法逃离,只剩下适应。

在目光的交换中,明师似乎认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快了。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嫁的男人也的确不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他在登记之后如此坦诚交底,她应该非常高兴才对。

“我这一登记,愣是把自己登成了大富翁啊。”

“慢慢看,我下去给你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

这一说明师想起来他们临时决定住在这边,他肯定是有衣服,她的就没有准备了,难得她自己没想这事他替她想到了。

明师踮起脚尖亲了宫墨的脸颊一记,“谢谢老公。”

某人先是一愣,眼睛愈发的明亮,“再喊一声。”

“老公。”

“还要。”

“老公。”

喊完,明师动手推宫墨出去,“好啦,赶快去忙吧,有几十年喊呢,听腻你。”

宫墨深深的看了一眼明师才走出去。

下午在宫墨办公室睡了觉的明师精神不错,将保险柜里纸质的东西很快过一遍,有些资产她在过去几个月已经知道,但更多的不知道。她知道宫墨有独立在DH集团之外的产业,身家不仅是DH太子爷带给他的那些,可没想到他的身家超出她预计太多,光她完全不知道的公司就有十九家,大部分都是他独资,有几家虽然是占股,那也是大股东。虽然猜到他名下的房子不会只有一套,但也没想到他的房产国内外全有,还不少。

看着保险柜里还有自己没打开的盒子,明师忽然有种坐在金山银山上的感觉,她这是全身都要发光的节奏啊。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奇被他放到银行保管箱里的东西是些什么了。

宫拿着几套新衣服回来的时候,见明师坐在他的衣柜里认真看着,静靠在门边不忍心打扰。长发披在她的背后,一缕发丝落在她的脸侧,美好得像是一个很干净的陶瓷女孩。

十来分钟过去,明师看完手里的东西,打算站起来再拿其他的,“啊。”一屁股又跌坐下去。

宫墨急忙走过去扶她,“怎么了?”

“脚麻了。”

宫墨想蹲下去被明师拉住了,“没事,等下就好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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