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儿,为娘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这些了,第一步,为娘推你上前,接下来的就全看你自己的了。凝望着紧闭的房门,宰相夫人沉吟许久,这才转身领着三元离开。清冷的月光斜斜的照射在她的身上,一道阴暗的身影在地上拉的很长很长。

夏侯樊手掌的颤栗强烈的刺激着楚沐衻的感官,感受着手心的异样反应,那坚实与灼热的手感瞬息沸腾了他体内的血液,手,越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嗯……”一声闷哼,夏侯樊猛然睁开了迷离朦胧的幽眸,鼻翼间,那属于女人胴体特有的馨香若有似无的扑打鼻尖,瞬息颠覆了他仅存的一丝模糊理智。

一个翻身,他当即将楚沐衻压在了身下,而与此同时,楚沐衻亦睁着迷离醉眼惺忪的凝望着他,那犹如银河般璀璨的星眸深深吞噬着人的心魄,令人不由自主的沉溺。

两人滚烫的肌肤紧紧相贴,就像是有着一股磁石般的引力将他们牢牢吸住,无法分开。体内沸滚的血液飞速流窜在四肢百骸,一点一点唤醒着内心深处那份期待又陌生的渴望。此时的他们理智仅处于最低弱的阶段,意识脆弱而原始。

楚沐衻纤手情不自禁挂上了夏侯樊的脖颈之上,身体不自觉递向他,极不安分的蠕动着,几乎没有任何的挑逗,已然令她备受**折磨。

而此时的夏侯樊亦不会好过多少,只要身下的人儿稍微发出邀请都足以令他丧失一切人本能的意识,幻化成一头完全臣服于性的野兽。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疯狂的嘶吼着一个尖狂的声音:要了她!要了她!要了她!!!

再也无法抑制的,夏侯樊低头吻住了楚沐衻微嘟的性感红唇,这一吻,粗暴,狂野,渐渐的变得缠绵而温柔,因为他得到了渴望的回应。感受着他的粗暴他的狂野,楚沐衻毫不犹豫的为他开启了迎合的齿门,主动的探出自己湿漉的舌尖与之轻触,逗弄,嬉戏,体内的欢悦感一波波吞噬撕咬着她的心,犹有一丝微弱的抵触,然而更多的却是永无止尽的渴求,她也不知dào

自己想要什么,只知dào

是更多,更多……

灼热的气息透过唇齿在他和楚沐衻之间燃烧蔓延,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在他们交缠的唇齿间蔓延游窜开来,而正是那血腥的味道,犹如那兴奋剂般疯狂吞噬着他们的感官神经。唇,紧贴又分,夏候樊越来越夫法抑制的粗重喘息,红唇的甜美再也无法满足他已焚燃的火焰。轻柔又令人无法抗拒的吻从唇上慢慢的移到颈间、锁骨、耳侧,激起楚沐衻阵阵夹杂着滔天**的酥麻。

而与此同时,夏侯樊揉弄在楚沐衻胸前柔软的手已然无法得以满足,它也渴求更多,亦如他人本身也渴求更多一样。手,缓缓向下游戈在楚沐衻全身每一寸如凝脂般剔透白皙的肌肤,颤抖的指尖如火般滚烫而灼热不息。

良久,两人的喉间同时溢出那陌生的哼吟,夏侯樊当即离开了楚沐衻烫炙红肿的唇,如炬的目光深沉而火燎。霎时间,楚沐衻如凝脂般娇美的胴体在他的眼下展露无遗,高耸中那两点娇艳犹如雪山中妖冶绽放的红梅,勾魂摄魄,直看得夏侯樊的心脏骤然紧缩,恍如万马奔腾,体内原始的欲念更是瞬间破Lang滔天,澎湃惊人。在这一刻,呼吸似乎都频临窒息的急促。

两人胸膛里如雷鸣动的心跳更是怦怦清晰的敲打刺激着彼此的耳膜。恍如一团狂炙的火焰窜上眸间,燃烧的,是渴望的妖冶火光。骤然,夏侯樊俯下头便一口含住了那峰峦上微微颤动的那点娇嫩。

“唔……”极端的刺激如一团无法熄灭的三昧真火仿佛将楚沐衻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略带哭腔的一声哼吟,她情难自禁的高高仰起了头,脖颈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情动的身体本能而急切地递向他,并主动的寻探着那一方渴望的源头……

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斜斜的笼罩在情到深处的两人身上,是那般梦幻,迷离,唯美……

唧唧……唧唧唧……

在一阵烦人的鸟啼声中,楚沐衻睁开了疲惫惺忪的睡眼,浑身的不适不禁皱紧了眉头。呃,我怎么了这是?心里顿生疑惑,本能的抬手揉触额头,然而却在看到自己赤臂的瞬间猛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这时的她才骤然惊觉,胸口处那嗖嗖的凉意。当即扭头看向身侧,在看到犹自沉睡的夏侯樊时惊骇的差点昏厥过去。

“啊——!!!”楚沐衻失控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几乎掀的屋顶摇摇欲坠。

当夏侯樊自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惊醒,看到眼前的一切亦是震骇当场。望着万分悲痛,伤心欲绝的楚沐衻,昨晚的一幕幕依稀模糊的浮现于脑海,他的心霎时间就像是快被炸开般痛得无以复加,竟连呼吸都伴着心痛。

“沐衻,我……”夏侯樊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还能对沐衻说什么?说什么也弥补不了已然造成的伤害,如今的他还有何颜面面对沐衻?望着犹自抓狂嘶吼着的楚沐衻,夏侯樊的心亦在滴血,他好悔,好恨,好不舍,好痛惜……他要的是沐衻幸福,可如今,却是自己亲手一把将她送进了无间的阿鼻地狱!

忽然,一道人影匆忙掠过窗外,令悔恨痛加的夏侯樊猛然惊觉回过神来,情急之下,不假思索便一把抱住失控的楚沐衻,手牢牢的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呃——!”夏侯樊正欲出口让楚沐衻安静下来,却不料早已恨透了他的楚沐衻竟就势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他当即咬牙忍痛下来,只是一声闷哼,便未在发出一丝声响,就那么任其咬着。

良久,直到楚沐衻的情绪稍稍稳定,这才松了口,满嘴的血腥味浓郁的令人作呕,就像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一般污浊的令人恶心。

“你这样叫,要是惊动了其他人,那你的清誉可就真的毁了。”手掌的血一滴滴落在被子上,夏侯樊却连眉头也没眨一下,整颗心都被楚沐衻牢牢的牵引着,满腹担忧皆仅系于她一人,“只要你不叫,我就松开你。”

听罢,楚沐衻果然停止了挣扎,虽然没点头,但也算是默认,夏侯樊这才松开了她,满怀歉疚的道,“对不起沐衻,我……”

“我恨你!”不等夏侯樊把话说完,楚沐衻便愤然打断了他,字字铿锵,恨意深入骨髓。是的,她恨!非常非常的恨!不光恨透了夺她清白的夏侯樊,更恨透了轩辕和硕!若不是他顾虑太多,不肯正面面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让她寄宿宰相府,不让她难过喝酒,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她恨,真的好恨啦!

面对楚沐衻如此深刻的恨意,夏侯樊很是心痛,却无以辩解。那我恨你三个字就像是三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剜进他的内脏,令他痛的几乎快要死去。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含泪吟出这两句堪比穿肠毒药般撕裂人心的诗句,楚沐衻毅然裹上棉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便当即夺门而去。

“沐衻!”望着那眨眼消失的身影,夏侯樊痛呼着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却没有追上去的勇气。悔恨的泪水滑落刚毅俊逸的脸庞,他仰头闭上了双目,久久不曾睁开,口中却一遍遍低喃,恍如失心疯般,“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天长地久……”

一路哭着奔回萃馨园,楚沐衻便将自己禁闭在了房间里,再也没有出过门,整日以泪洗面,哭累了睡,睡醒了便哭。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早已麻木,已然无知爱为何物。

而夏侯樊虽然没有禁足房内,情形也不比楚沐衻的好过,整日里漫无目的的游走于宰相府的每一个角落,恍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为此,宰相大人不得不对外告称,其子身染重疾,不得已休养家中。然而,却没有人知dào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除了心知肚明的两个人。

而至于闻讯来访的轩辕和硕,则每次都被三元提前阻之门外,对于个中原由从未说明,只是避不开门。

然而这次探访已属第四次,情况却亦如往日,无论轩辕和硕怎么敲门,宰相府的大门却始终紧闭。这不禁令他深深的产生了怀疑,夏侯樊身染重疾为何会将他给拒之门外?他的来意很简单明了,只是为了看看沐衻是否安好,可这一切的迹象表明都太可疑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突来的臆测想法令轩辕和硕顿生不安,心跳的频率也不禁随即跳快了节奏。不知何故,只要他一想到楚沐衻,他的心就莫名的感到慌乱,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会这样?难道,此事与沐衻有关?!

“开门!给本王开门!本王要见沐衻!”思及此,轩辕和硕便再也冷静不了,当即便冲上宰相府的石阶来到门前,抬手砰砰捶敲起门来,“开门!本王最后说一次,胆敢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然而,任他如何捶门咆哮,里面的人却始终充耳未闻,不见丝毫回应。

“好,很好!”瞪着仍旧紧闭的大门,轩辕和硕愤慨不已,如鹰般犀利的俊眸瞬息变得冷酷而阴狠,“本王今日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是做了何等不能见人的苟且之事!”咬牙愤愤的说完,随即转身而去,而他却并非是泄气离去。区区宰相府,只要他轩辕和硕想进,岂有真的能阻拦得了他?!

而这时,一对鬼祟的眸子正紧贴门缝小心窥视着,看着轩辕和硕逐渐远去的身影,三元的心却无法向之前一样得到短暂的松懈,总觉得心神不宁,情况不妙。

“哎……夫人啊夫人,这次,咱们好像是桶了大篓子了,纸包不住火,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你这次是帮了公子,还是害了公子,陷公子于不仁不义啊?”背倚靠门而立,三元不禁愁眉不展的自言自语着,整个人都似乎是快虚脱般无力。

“三元,你一个人嘀咕些什么?你说夫人对公子做了什么?”

突然,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自一旁响起,惊骇的三元差点跌坐在地。

“老,老爷。”好不容易,三元这才稳住了虚软的双腿,看着正犀利望着自己的宰相大人是噤若寒蝉,霎时额头都冒出密集的瑟瑟冷汗。

“老夫问你话,你为何不答?”看着三元紧张的异常反应,宰相大人精明的意识到,这其中定然有鬼,语气自然变得凛然威慑,“你与夫人究竟做了什么事?快说!”

“老爷恕罪!三元,三元不能说。”听罢,三元立即骇然的扑咚跪下,“夫人说了,若是三元敢说出半个字,她,她便立即暴毙牡丹园。”

“难道,此事与樊儿的失常有关?”冷睇着跪地噤颤的三元,宰相大人眸色一凛,一语中的。精明如他,又岂会联想不到个中原委。

听罢,当即垂首跪趴于地,不再做声,不吭声亦是默认,宰相大人不用再问,心里已然有了眉目,当即转身便直奔牡丹园而去。他一定得弄清楚,究竟是出了何事?何事竟让他的精明孩儿颓废恍惚至此?若非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的孩儿绝不会如此!

远远的,便听得琴声悠扬,抑扬顿挫,然而比起往昔,却多了几多烦愁。仍自是那片牡丹花卉中,宰相夫人一袭白衣飘然的背影却萧条而落寞。

“琴声婉约,愁肠几多,不知夫人是为何事而烦忧?”信步走至夫人身后,宰相大人语气客道有礼,然而却冷淡而生疏。

闻声,宰相夫人神情骤然一冷,琴音就此戛然而止。她却没有答声,随即站起身来,径自走向不远处的那株独一无二的白色曼陀罗花。

“老爷,知dào

妾身为何要种这株曼陀罗花吗?”蹲身捻起一瓣花瓣,宰相夫人绝美的容颜上亦如那腊月寒冰的冷漠。

闻言,宰相大人随即走了过去,却没有答话,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牡丹园里居然还种了株曼陀罗花。

“因为曼陀罗花虽美,却带有剧毒,有了它,这些牡丹就不用再害pà

会受到伤害了。”说罢,宰相夫人眸色一凛,随即站起身来,“我想,不用妾身说明,老爷应该也明白了,妾身乏了,想回房休息,老爷请便吧。”冷冷的说完,她随即走出花卉朝房间而去。

望着宰相夫人离去的背影,宰相大人神色随即黯然之至。夫人啊夫人,总有千错万错皆是为夫一人之过,樊儿也是你的孩儿,为保牡丹花,你难道真的连自己的孩儿也不顾吗?不管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为夫一定会彻查清楚的!

“宰相大人?”就在宰相大人转身正欲离开之际,一直隐藏在拱门之外的楚沐衻这才走了进来,手上正拿着一个信封,脸色如纸般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消瘦了许多。

“楚姑娘?”看到楚沐衻出现在牡丹园,宰相大人不禁很是惊讶。

“麻烦大人把这封信替民女转交给王爷,我,我要离开了。”走近宰相大人跟前,楚沐衻说着递出手中的信封,脸上的笑凄凉而勉强。

听楚沐衻这么一说,宰相大人这才看到她肩上挎着的包袱,不禁不解挑眉,“楚姑娘要离开?莫非是嫌老夫招待不周?”

“不,与大人无关,是民女自己的事情。”听罢,楚沐衻急忙摇头,然而发红的双眸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凄楚,“还请大人务必将信交到王爷手上,拜托了。”说完,将信封急急塞进宰相大人手中,便火速转身飞奔而去,就在转身一刻,已然泪流满面。

或许是两人真的无缘,就在楚沐衻前脚刚一离开宰相府,轩辕和硕后脚便坐在了宰相府的会客厅。当他看到宰相大人替楚沐衻转交的那封信时,整颗心顿时陷入了无边的煎熬,悔不当初。是我的错,是我的忽视,我的冷落让沐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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