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人家姑娘顾马,你在那废什么话啊?”眼看白花花的银子就要到手却被这不知打哪来的老头给坏了事,那老板不禁恨得是牙痒痒。

“他当然有那资格废话,你再出言不逊小心老娘揍你!”一听那老板对癫老爹恶言相向,楚沐衻当即便变了脸,冲那老板凶道。

“哼!你们走,我这马不顾给你了!”那老板见凶不过人,当即便道。

“不顾就不顾,老娘才不稀罕呢!”现在人就在面前,楚沐衻当然用不着顾马了,又不是吃饱撑的!脑抽了没事干。当即一甩头,挽着癫老爹的手臂便转身离开了。

直气得那老板是痛心的吹胡子瞪眼,“神经病!”

听着身后老板的气急败坏,俩人挑眉,不禁相视一笑。

“你呀,是傻子吗?这么好扼,一匹马顾金二十两,押金就三百两,换了是我就拿着那押金跑路都发了,他那马看起来是比别的马好,可顶多也就卖个十两银子,也就你这傻子才会上当。”一想到若不是自己出现的及时,这丫头就被人扼去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癫老爹就恨不得伸手狠狠拧她耳朵一把。

“我哪知dào

……”被癫老爹这么一数落,楚沐衻不禁咕哝着耸拉下了脑袋。

“你呀!”听罢,癫老爹不禁一翻白眼,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你不是在宫里做娘娘的吗?怎么突然就跑出宫来了?这顾马是打算要上哪儿去啊?”

“能上哪儿去?还不就为了找你嘛?”经癫老爹这么一问,楚沐衻这才想起了正事来。

“找我?”听楚沐衻这么说,癫老爹不禁挑眉,“丫头这是碰上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啊?这么急着找老爹?”

“老爹可曾听说过迷离香这种毒药?”楚沐衻虽是这么问着,心里却觉得那癫老爹应该是知dào

,这药虽然是宫中禁药,但民间肯定还有,不然那冯远也不可能弄的到。

“迷离香?”听罢,癫老爹当即面色一沉,却还是道,“这药很邪门,也只有一个方法能解,那自然就是需yào

中毒之人所心爱的人才能解。”在他心中已经清楚了楚沐衻此番是为谁而来,别说这药没有别的方法可解,就算是有,他也不会给!因为这毒药正是他给冯远的。那毒妇终于遭到报应了,真是老天开眼!

“老爹,我不信!你一定有别的方法的对不对?”听到癫老爹这番话,楚沐衻不禁心一沉,却还是不肯面对现实。

“老爹说的是事实,信不信在于你自己。”楚沐衻不死心的追问,却只得来癫老爹冷冷的回应。

“老爹,我……”楚沐衻听罢,不禁心慌紧张起来,就要求他相帮,却忽然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中提着的篮子里装满了冥币香蜡,当即好奇的问道,“老爹准bèi

这些冥币香蜡是要去祭拜什么人吗?”

“哎……今天是我女儿珍儿的忌日。”被楚沐衻这么好奇一问,癫老爹也想起了今天要去祭拜亡女之事,不禁幽幽一声感伤叹息道。

“你女儿?”楚沐衻不禁越听越好奇,好像是有听他提起过曾有过一个女儿,“难怪,我就说老爹怎么突然来京城了呢。”说着,她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

“是啊,珍儿是我初到冥王谷那会儿捡来的弃婴,要是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和你差不多年龄,只可惜五岁那年便因为先天性的疾病不治夭折了,我这一身医术又如何?还是那么没用,连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都救不了。”提到这个缘薄的女儿,事隔多年,癫老爹还是不禁难过的热泪盈眶,不过他却有意避开了楚沐衻后面那个问题,只因现在还不是像她说明的时候,曾听樊说过,这丫头对这件事可反感了。

“老爹你别难过,这根本不关你的事,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根本用不着自责。”见癫老爹这般伤感自责,楚沐衻也不禁心情低落起来,但还是不忘安慰他道。

“谢谢你丫头。”经楚沐衻这么一安慰,癫老爹的心情这才好了些许,忽然又想到之前的话题,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至于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是真的帮不上忙,倒是你丫头,樊那小子对你是一片痴心,你可千万别负他啊?”

“老爹,我……”然而,此时,楚沐衻却忽然为难的低下了头,心中亦是挣扎万分,面对轩辕和硕的生死和夏侯樊的感情,究竟该如何抉择,她也很难。

“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吧,老爹有事就不陪你了。”如何抉择在于楚沐衻自己,他一个外人言尽于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自己是真的很忙。扔下这句话让楚沐衻苦恼,癫老爹便快步拐弯走向另一条道,刚走出没几步又突然转回身道,“樊现在在宫里,你若想要见到就回去找吧。”说完,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樊他居然在宫里?望着癫老爹离去的背影,楚沐衻不禁神情恍惚,那个棘手的问题一遍一遍的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让她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那种男女之间的私事,她做不来,可是,真的要这么放任他筋脉爆裂而死吗?

“紫茵姐,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

楚沐衻正恍惚间,肩膀却被人自身后一拍,她连忙转回身,正是采办完物品回来找她的俩宫女,而问这话的,就是拿着手札的那人。

“没什么……”楚沐衻笑笑,随即摇了摇头,“回来啦?都采办完了吗?可有什么遗漏的?”虽然知dào

应该是没问题,但她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

“都按着手札上的采办完了啊,倒是你,怎么溜达到这来了?害我们好找呢?”那宫女说着便将手札交还给了楚沐衻,有些小小的埋怨道。

“对哦,我竟然逛这么远来了?”被那宫女这么一问,楚沐衻连忙装出一脸恍然的样子,瞪大眼睛四下张望道,忽然眼尖的瞟到对面的小吃铺,连忙起心贿赂道,“你们辛苦了,走,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去。”说罢,一人挽起一人,便直拉着她们朝小吃铺兴奋的跑了过去。

“这样不好吧?”

竟管被人拉着跑,可俩人还是不怎么放心,总觉得这样有不妥,要是误了事情可就不好了,回去可是要受责罚的呢!当即异口同声道。

“安啦!一切有我担着呢!反正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又不会有人知dào。”楚沐衻才不管那些呢,说什么都要拉她们下水不可!不就是吃点东西而已,哪来那么多顾及的?

“可是……”

“可是……”

“哎哟!你们可真罗嗦呢!走吧!”可就算如此,俩人还是心有犹豫,楚沐衻不禁很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眨眼三人已经到了小吃铺前,“呵呵是馄饨啊?老板来三碗!”看了看老板蒸煮着的馄饨,她当即豪气道。

“好勒!”见顾客上门,老板当即笑开了脸,招呼道,“三位里边请啊!”

回到宫后,楚沐衻就赶回月儿的住所让其将真zhèng

的紫茵给放了,并嘱托其不得将此事泄露,否则取她小命,杀其全家。那紫茵听罢,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当即便连连应着,连滚带爬逃也而去。

看着那紫茵离去的窝囊样,月儿眼中不禁露出一丝鄙夷,这才转头看向已经恢复林公公身份的楚沐衻问道,“娘娘此番出宫,可有收获?”

月儿不问还好,一问这楚沐衻就又忍不住心烦了起来,摇了摇头,竟有些有气无力,“没有。”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随即又道,“月儿你暂且就负责找找看你表姐的下落吧,我还有事,就不耽搁了。”

“是,娘娘。”听罢,月儿连忙低头应道。其实,她这些天一直都有在查表姐的下落,只是,可以找的地儿她都几乎找过了,就是没找到表姐的人,她最害pà

的是,表姐或许已经遇有不测,不在人世了。

自月儿的住处走出,楚沐衻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找皇后商量,而是一个人去了别宫。一来是想去找夏侯樊,再者是想去看看皇上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别宫的守卫明显的比当日增加了许多,或许正是那冯远得知自己失踪才谨慎部署的吧?楚沐衻远远的隐藏着,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选择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她相信,只要有耐心,是肯定可以混进去的。

果然,她正这么想着,自另一边的道路上就走来了一行太监,除了为首那个,手里都提着水桶,看那桶里还冒着热气,应该是有人要洗澡才让他们准bèi

的。可会是谁呢?是皇上吗?她不禁揣着疑惑,悄然等待着那些人走近。

就在那些人走近之时,楚沐衻这才自隐藏出走出来,出声道,“公公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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