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满心欢喜的周穆王进入族人的禁地以后,周穆王发现他们心中最神圣的“神”竟然是一个花里花哨的“蛋”,这让穆天子,大失所望。

女祭祀为周穆王举行了一个献祭仪式,让他得到了“神”的庇护,但他感觉没啥变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一生气,甩了袖子提就走了,不辞而别。

这个女祭司知道自己的情郎走了以后,为此伤心不已。但是,很快,女祭祀却发现自己肚子大了,怀孕了,他跟穆天子的私情也因此暴露。族人认为,女祭司是“神”的仆从,是侍奉神的女人,她被人玷污,是对“神”的亵渎,于是,族中的长老发动了对女祭祀审判,最后,女祭司被焚杀了。

美丽的女祭司死了以后,新的祭司即将诞生,但是在选举新的女祭司的时候爆发了内乱,一些竞争者试图借助外来的势力帮助自己上位,却没想到,无数觊觎她们的“长生之法”的游牧部落趁机作乱,各方势力,展开大规模的厮杀,以至于这个兴盛一时的所谓的“西王母国”也就此陨落,那个“神”也不知所踪。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周穆王一直处于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不关心这些人的死活,也不想掺和这事儿,直到穆天子晚年,活了一百多岁,他的儿子死了,孙子死了,重孙子都死了,他还活的好好的,他才发现不对劲儿!

此时的他似有所悟,懊悔不已,于是他连忙派遣军队,四处寻找那个“蛋”的下落,并且由此发动了大规模的西征,其间死伤无数,战况惨烈。

后来,在周穆王活到一百零五岁的时候,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个蛋。

他高兴极了,以为自己“长生不死”的愿望能够实现了,但是不满于他横征暴敛,又老而不死地一直在王位上待着的子孙发动了内乱,在当年就直接将困在宫殿里活活地饿死了,而那个一直被当作“神”来看待的蛋,也就此不知所踪。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穆天子,看似得到了“长生”,但死在了内乱之中,想来,所谓的“长生”和“不死”还不是一回事,在外力的作用之下,长生的人,还是会死的。

王小六儿老是感觉,穆天子得到的那个“蛋”,很有可能就是“周王墓”里的那个蛋,而无父无母的他,似乎有若隐若现地,跟那个蛋有些什么联系。

可那个蛋里,究竟孕育的是什么?

那个蛋来自昆仑,那,那些来自昆仑的族人又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这就像是一个套娃,打开一层,又是一层,实在叫人头大,不过,很快,王小六儿又在后面的记述当中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书中说,在周穆王死后的很多年,在古代西戎地区,曾经出现了一个游牧部落,他们被怀疑是西王母国的后羿,这群族人当中,有一个非常显赫一时的首领,叫曱王勾,“勾”是他的名字,“曱王”是他的名号,这个“曱王勾”掌握着神秘的法术,凶残无比,被认为是鬼门鬼术的开山祖师一样的人物,鬼遁术,也叫“曱王鬼遁”,就是这么来的。

相传,这个曱王勾的弟子曾经问起过那个蛋的秘密,他们想知道,那个蛋里到底孕育着什么,被那么都人奉为神明,只是年代久远,流传下来的记载不太一样,一说,那个蛋里孕育着的,是古萨满教信封的至高神,“长生天”。

还有一说,那个蛋里孕育的,是一个被封印的,“上古邪灵”。

两种说法,都有各自的记载,因为都是虚无缥缈的说法,或许这两种说法,说的就是一个东西也不一定。

在古萨满教的说法当中,长生天,就跟我们印象中的老天爷差不多,是苍天的化身,最高的神祇,至于所谓的“上古邪灵”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那就说不清楚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王小六儿隐隐地有一种感觉,他更倾向于那个蛋里的东西,可能真的就是一个“上古邪灵”,甚至感觉,那个蛋里孕育出来的东西,可能就是他自己。

可问题是,他摸摸自己的脸,又挠了挠,抓耳挠腮地怎么都觉得好像也不至于,要是那个蛋里蹦出来的东西是他自己的话,这个“上古邪灵”,好像有点儿没牌面啊!

想着想着,王小六儿自己都笑了,他摇摇头,没多想,正津津有味地要继续往后面看的时候,忽然,一边的沈韵,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

她背着手,微微躬身,“看完了?”

王小六儿扭头瞅了她一眼,“时间到了?”

“嗯。”

沈韵点点头,假模假样地说,“相中哪个了?”

“都没啥意思,还是要钱吧。”

王小六儿不想给沈韵找麻烦,将那本书放了回去。

沈韵见状,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直接叫人先带王小六儿出去。

沈韵走到了书架前面,低头将那本书拿起来,随便一翻,当她打开那本书的时候,正好打开一页儿。

那页面儿上,画着的不是面具,是一个眼球。

那眼球画的很详细,很生动,里面的眼珠儿是圆的,形色混沌,中间的瞳孔是一条竖线,看着,像一只蛇眼,又让沈韵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沈韵没觉得有什么,又往前翻了一下,这一页上密密麻麻写了很多文字,也配了一张图,那图上,是一只外形有点儿像个大蟒蛇,却有爪有角,身披火焰的蛟龙。

在那蛟龙的右下角,又有一个猴子一样的家伙,撑开双腿大开马伏身向上,一只手握着一把长剑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形如龙爪,五指撑开压着地面!

它的眼睛像是两个圆溜溜的圈儿,不知道在表达什么,看那样子,仰头怒吼,倒像是很不好惹似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韵扫了一眼,一撇嘴,很嫌弃地把那本书塞回了原来的位置。

像这种《山海经》一样的册子,这里有不少,里面记载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多了。

她不想看,也没兴趣,毕竟她很忙的,可没空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王小六儿去外面兑换了应得的钱以后,就从公司离开了,沈韵没跟他一起走,而是找了一个餐馆两个人会合。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餐馆,里面人不多,也不是正经的饭点儿。

王小六儿有点饿了,随便点了些吃的,前后约莫也就十几分钟吧,沈韵就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

她俩都知道外面说话要小心,坐在一起就聊了点儿没用的,等这边儿差不多完事儿了,沈韵直接开车带王小六儿去了自己的住处。

一点儿不意外,沈韵所在的地方,也是一个别墅。

联排别墅,两侧还是有邻居的,但是相比之下也不算很大,算上地下室,一共有四层。

王小六儿其实挺奇怪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都喜欢有个这样的大房子,但是大房子里却几乎看不见什么人,总感觉有些用不上。

不过考虑一下沈韵的身价来说,这倒也正常,毕竟,光这次的交易来说,王小六儿估计着沈韵这边起码有一千万左右的进项。

听起来有点儿吓人,但事实就是如此。

临千仞之溪,非材长也,位高也。

对于沈韵这样的身份来说,搞点钱什么,还不是轻飘飘不算什么。

“这里是我平时住的地方,你随便点,保姆什么的,我让他们先撤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所以也不用太拘谨。”

沈韵把钥匙扔在旁边,还笑了笑,王小六儿见状也不客气,他走到了沈韵的身后,直接一伸手,从身后将沈韵搂在怀里,然后一侧头,在沈韵的颈侧嗅了一下,霎时间,难掩的馨香扑面而来,倒是让王小六儿颇有些陶醉。

没办法,沈韵这样的女人,魅力十足,她或许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但是韵味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也跟长相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沈韵一点儿也不惊讶,烈焰红唇,小而饱满,她微张着小嘴儿回过头来,大眼睛一扑闪,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你干嘛?这才几点啊?这会儿都等不及了?”

话说完,她身子一扭,挣脱王小六儿的束缚,然后转过身来,抱着肩膀看着他,小声说道,“我刚才,叫人查了一下那个曲向东,现在还没有结果,不过,我的眼线跟我说,曲向东最近挺活跃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虽然现在不能确定,但看起来,似乎确实像是抱住了谁的大粗腿,有点儿不好弄呢。”

“他跟你没有联系么?”

王小六儿也正经起来,双手揣兜儿站在了沈韵的旁边。

沈韵一撇嘴,“曲向东级别太低了,跟我,不会有直接的联系,但是,他应该跟柳婳认识,照理说,应该还算比较熟悉。”

沈韵撩起眼皮看看王小六儿,“他们俩,说不定是一起的,你得小心点儿。”

“柳婳?”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随后摇头,“柳婳不像。”

“哦?”

沈韵微微皱眉,“你就那么相信她?”

“要是柳婳想动我,她也不会蠢到弄那几个歪瓜裂枣跟我动手的地步,徒劳无功不说,还会惹人怀疑,再说了,她也没有理由啊。”

王小六儿看了沈韵一眼,“动了,对她有什么好处么?我想她不会蠢到自己找死的地步。”

“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我不了解,也不想知道。”

沈韵耸耸肩,然后一转身,上楼去了。

她一回头,看见王小六儿没跟上来,忍不住摆摆手,“你在那愣着干嘛?来呀?”

“你干嘛?”

王小六儿有些纳闷儿地看着沈韵。

沈韵扑哧一笑,“闲着也是闲着,一起玩一会儿呗。”

沈韵说完了,先上楼了,王小六儿也跟了上去。

二楼看样子是平时休闲的地方,沈韵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个台球室。

看布置,不可不谓奢华,就连一边摆着台球杆都看起来很值钱的模样。

王小六儿对这些不是特别喜好,也不太懂,沈韵倒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

她先去里面换了一身衣服,也是旗袍,不过是白色的,白色的底,白色的碎花,领子略高,总体来说也是紧噔噔很修身的那种。

她原本就身材火爆,这一身换上来,更是漂亮极了,此时的她把头发扎起来了,看起来干练了许多,眉宇间,隐隐地带着几分不可冒犯的傲气劲儿,叫人眼前一亮。

她随手拿起一根球杆,看着王小六儿,“玩两下。”

王小六儿笑了笑,“我不太会这个。”

“怕什么,我教你啊!”

沈韵说完,还眉飞色舞地,王小六儿寻思寻思,也没拒绝,她倒还是一个不错的老师,拿着球杆,跟王小六儿示范击球,讲述规则,因为斯诺克对王小六儿来说不是很友好,所以沈韵教王小六儿打的中式八球,规则比较简单,也容易上手,倒是比较适合王小六儿这样的初学者。

王小六儿本身就天赋很高,有样学样地学了几下,就差不多明白了里面的门道,虽然总体落于下风,但大抵上,还能跟沈韵打得有来有回。

他其实也看得出来,沈韵的球技,比他这种新手高多了,真玩起来,能完虐王小六儿,沈韵根本就不是想跟王小六儿打球那么简单,说实在点儿,玩台球,不过就是沈韵用来卖弄风韵的一个小手段罢了。

王小六儿何等聪明,这还看不出来么?不过他也不说破,就在一边假装配合着,时不时地瞄沈韵一眼,再一边打球,一边有意无意地夸沈韵两句,虽然手法不见得高明到了哪里去,倒也把沈韵聊得挺高兴。

这边两个人正打得火热,沈韵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响了,沈韵拿起来一看,把电话接通了,“喂?你说。”

沈韵微微皱眉,把球杆放在一边,然后跟王小六儿比划了一下,快步往外面走了过去。

王小六儿看她急匆匆的,像是有事,心里挺纳闷儿,直等沈韵回来了,王小六儿才一脸无辜地看向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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