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好了!强子打电话过来,说是,大东水库那边儿让人报复了!一晚上,死了老了东西了,那边儿看样子,今年养的那些东西全得打水漂了!”

来人说着,一咧嘴,“听人说,最近还有人放出话来,说是伏牛山来人了,那边儿说,这事儿没完,谁也别想安生!”

“呦呵。”

王小六儿在一边忍不住直皱眉,“这个伏牛山张家,这么狂的么?之前弄出那么大的事情,还不知道低调一点?”

“伏牛山张家,势力也不小的。”

潘晴晴脸色微变,转过身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嗯,会长的意思是,大家都小心点儿,弄不好,这个事儿就大了。会长还说,上次,冯家的事儿就是个例子,让咱都小心。”

“嗯,下去吧。”

“诶。”

来人点带点头,赶紧跑了。

王小六儿抱着肩膀站在一边,“伏牛山张家,真敢顶风作案啊?那个什么冯家,怎么个意思?”

“伏牛山张家,势力不小,他们这些人,比较特殊,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很多比较厉害的帮派都跟他们有很多的联系的,就人脉广博来说,在南边儿,也算是排的上的。像长风楼的云爷,五毒教那些人,还有这个那个的,都跟他们有交往。即便是御剑门那些人,也一样。”

王小六儿点点头,“那,刚才他们说一个什么什么冯家,那是什么事儿?”

“冯家,原本也是一个世家,不算顶尖,也不俗,中上游的水平吧!这冯家跟我们会长关系不错,平时也有往来,这一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两年前,就因为得罪了张家,莫名其妙地就让人给灭门了,一家十七口,一个都没留下。到现在,调查局的人介入了,也没个说法,算是一个悬案。但实际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儿是谁干的,就是查不出而已。”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那调查局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这不是他们专业对口么?”

“要不然,调查局那些人,怎么人厌鬼嫌呢?就是因为,该他们管的时候,他们缩头乌龟,不该他们管的时候,他们又比比划划的,最不顶用的就是他们。”

潘晴晴面露嫌弃之色,然后叹息一声,又说,“不过,我倒是也能理解他们,这对他们来说,也正常,毕竟,说起来,那都是一群临时工罢了,上班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弄出事来,还背锅,要是我,我也一样不爱掺合那些事情。能在江湖上走的,有几个善茬儿,弄不好,就拼命,为那点工钱,不值得。”

王小六儿点点头,“我看调查局那些人,实力也不太行,不过,以他们的定位来说,那也不应该是什么酒囊饭袋的乐园吧?调查局,就没有什么硬手么?”

“调查局,肯定是有高手的。”

潘晴晴坐在一边,“传闻,调查局,有三个重量级人物,实力,不在大宗师之下,只是,这是个传说,他们很少露面,也很少出手,也没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我估计,这三个人里,最少有两个都是跟他们合作的关系,也不是每天都在的。”

王小六儿冷哼一声,“扯虎皮,做大旗,我怎么觉得那么不信呢,有那种人物,剿灭长风楼的时候,咋没见出手呢?”

“不懂了吧?”

潘晴晴抱着肩膀暧昧一笑,“你就没想过,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他们实际上都已经到齐了,不是不出手,而是时机未到。”

王小六儿一挑眉,“你的意思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你那么聪明,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潘晴晴一撇嘴,“别的没看过,三国没看过么,三国时候,吴蜀联盟,一起打曹操,表面上,两家好的一个人似的,但实际上呢,那么多年下来,不一直勾心斗角的么?调查局那些人呢,我一直不太喜欢,之前的时候,天下会也跟他们合作过,但是,后来就不怎么合作了,就是因为我们发现,这些个人,真不咋地,他们既不希望你被别人打趴下,也不想让别人做大,每次出手,都要等到两边损伤殆尽的时候,说白了,这种人,狗得很。就譬如说,白胜簪反了薛长风这个事情吧,那些人真正的目的,不是扶白胜簪上位,而是要拿下薛长风,彻底除掉长风楼,白胜簪和白胜簪手底下的那些人,不过都是他们利用的棋子罢了。驱虎吞狼,笑到最后的肯定是他们。”

王小六儿点点头,“这样看来,玩的都是纵横捭阖那一套。”

“是啊。”

潘晴晴说着,撇嘴,“早些时候,这还不明显,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不知道谁啊?其实,大部分人都早就看明白他们了。这些个人,也就收拾收拾那些小人物还挺厉害的,真正有大势力的存在,他们也不敢轻易招惹。伏牛山到底什么实力,到现在,一直成迷,但是伏牛山那些憋宝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子,他们那些人跟很多名门大派都有内部交易,这么多年下来,想也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王小六儿微微皱眉,“伏牛山,跟那些门派有什么交易?”

“应该,跟很多门派的秘药秘宝有关系吧。”

潘晴晴靠在一边,“我看,有些门派里,吐纳练炁都是基础,多半时候,还需要丹药的辅助,伏牛山有很多东西,都是外人不容易得到的,所以,有些门派会跟他们长期合作,至于具体的交易内容,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办事很神秘,也比较排外,内部的事情大部分人是无从了解的。不过,之前有传说嘛,那些个憋宝的,可不好惹,实力比起来那些名门大派,不弱的。想来也是,像这些人,要没点儿手段,就能能搞到好东西,也早就给人抢了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天底下人都饿着,就你有俩窝窝头,能行么!”

“你这比喻,倒是挺形象。”

王小六儿也抱起了肩膀,“那冯家,之前是怎么招上的伏牛山,他们抢了什么么?”

“抢了伏牛山的生意。”

潘晴晴一挑眉,“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听一些人的描述,大概的意思应该是冯家生意做大了,影响到了伏牛山,伏牛山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就把冯家直接给做了,也有的人说,这个冯家,跟伏牛山那些人原本是一脉,他们发现了一样东西,两边儿赶巧儿碰上了,伏牛山那个张五使了手段,阴死了冯家的人,结果两边儿就结仇了。冯家想动手,但是有些犹豫,张五知道以后,就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人给做了。大概的,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真真假假的,也都是道听途说。”

“冯家人,实力如何?”

“一家子都有点儿本事,冯家家主,实力能入一品,其余的,要差一些。”

“那也算是高手了。”

“但是,基本上都没还上手,一夜之间,全死了。”

潘晴晴说着,轻叹一声,“有传闻说,做这个事儿的人,叫张强,当时才十几岁,但是,这小子心狠手辣,说是张五之后,最有可能接张五的班。”

王小六儿一挑眉,“这个张强,跟张五什么关系?”

“传说,是张五的私生子。”

“为啥是私生子呢?”

“那肯定是有点儿见不得人的地方呗。”

潘晴晴嘴角一歪,“张强跟张五,差着辈分呢,按道理,张五都是张强爷爷辈儿的了!”

“那我就明白了。”

见王小六儿寻思寻思黄瘸子的遭遇,摇摇头,“估计着,这张家,也挺乱套。”

“正常。”

潘晴晴面露嘲讽之色,“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么个当家的,还能好哪儿去?”

“你还是小心点儿吧,万一呢,上次大东水库的事情,估计着,得罪了张家,他们要是派人来跟你算账,就你手底下那几个人,还不好弄嘞。”

“放心吧,我有我的打算,我还是不怕的,不过,相比之下,倒是你,要小心。伏牛山那些人,要跟天下会作对,还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但是要对付你,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小六儿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我怕他们?”

“小心点儿,总没错。更何况,你手里,有一样东西,对方觊觎多年。”

“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之前,从御剑门带走了一样东西?”

潘晴晴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那件东西,有点儿烫手,如果我是你,我就还回去。”

“我拿我自己的跟他们换的。”

王小六儿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过身来,“不过,你倒是挺行啊,什么都知道!”

“哼。”

潘晴晴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得意,“听说了而已,我也不确定。”

王小六儿一挑眉,“那你还听说什么了?”

“那几把鬼剑,据说,不是人间的东西。”

潘晴晴顿了顿,“历史上,使过鬼剑的大剑师,也有不少,但是,一直有一个传说,说黑剑妨主,使鬼剑的人,没有一个能善终不说,多半,都用不了几天,人就没了。”

“那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王小六儿一撇嘴,“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说是真正厉害的剑器,会有自己的意识和性格,甚至,这些剑器会选择自己的主人,越是厉害的剑器,就越是桀骜不驯,难以驯服,这就像是一男一女搞对象,一个男的,喜欢上一个女的,想有个善终,你得两情相悦才行,人家女方不乐意,你硬来,强扭的瓜,终是不甜不说,到最后,可能还会弄成悲剧。当然,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一开始的时候人家可能不乐意,但日久生情了,说不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也行。”

潘晴晴在一边抿嘴笑,“你那意思,别人都不行,就你行,是吧?你咋那么厉害呢?”

“我厉害不厉害,你还不知道啊?”

王小六儿邪魅一笑,“不过,这事儿是挺奇怪的,伏牛山的人,为什么会对那把剑感兴趣呢?”

“估计是有什么说道。”

“张五爷,也是个使剑的高手么?”

“这个不清楚。”

潘晴晴摇摇头,“不过,江湖上有个说法,张五爷,曾经提出过要用自己手里的一样秘宝换一把鬼剑出来,其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御剑门的人没同意么?”

“肯定是没同意。”

潘晴晴抱着肩膀,“御剑门的人,视剑器如命,从古至今,据说,御剑门的历史上,上门挑战的人多如牛毛,但是,能挑战成功,并且从御剑门带走一把名剑的人,总共加起来,一共只有十一个。所以,御剑门那个剑池,号称剑冢,剑冢之中的那些古剑,都是那些有名的剑客留下的配剑,它们一单被留下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出山,除非被后辈弟子选中,亦或是,有实力强大的外来人打败御剑门的高手,将其作为奖品带走。”

王小六儿一挑眉,“怪不得御剑门名剑无数,原来都是这么来的!”

“那是呗。”

“那最近这几十年间,可曾有一人,单挑了御剑门,从剑池里拿走一剑?”

“有一个人单挑了御剑门,但是没有把剑拿走。”

“那为啥呢?”

“可能是因为,没有相中的吧。”

“我猜猜看。”

王小六儿眼珠一动,“那个人,是不是多年以前,曾经名动天下的一剑仙?”

“哼。”

潘晴晴冷哼一声,“不是。不过,据说,这个人,跟一剑仙有点儿渊源。”

“师兄弟么?”

“仇人。”

“嗯?”

王小六儿脸色一变,然后缓缓地坐直了身子,“是那个,传闻中,只有个一招就把一剑仙打残了的神秘人?”

潘晴晴点点头,“多年前,此人和你一样,横空出世,那,老厉害了,据说,此人也挺怪,为了半坛酒,提溜着一根棍儿就把御剑门给挑了,让御剑门很没面子。这还不说呢,更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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