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懊恼,一点点在四周飘散开来。

“所以,哭完了记得买新的给我!”意思很明显,胸膛就借给你靠,衬衫借给你擦眼泪。

萧采芙一愣,挣扎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阿卿的话,像是一根导火线一般,瞬间引爆了萧采芙的泪腺。空气里寂静了一秒钟之后,顿时传来了一声百分贝的哭声。

“哇——”那声音,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萧采芙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拉过阿卿的衬衫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哧”的一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部抹了上去。那哭的叫一个痛苦一个淋漓尽致。

男人满脸嫌弃的撇开头,实在不敢恭维这个女人爆fā

式的哭泣方式。

可怜的男人,被压制的双腿发麻,哭泣的女人却依然没有要收工作罢的可能。冷不丁的,男人瞪着眼前一片黑暗的世界,忽然冒出的一句话,无疑又成了催泪弹。

“喂!女人,哭完了,今晚就睡地板吧?”

噶?

正哭得尽兴的萧采芙的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男人。跟着嘴巴一撇,声音更大了。

“啊——哇——”

男人翻翻白眼,无语望苍天。

哭完了,也哭够了。双眼哭成兔子的女人站起来,扒掉阿卿的衬衫丢去洗。却冷不丁的在看见了男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的时候,悄然的红过了小脸。一起出现的,还有舅妈临走前的那句话。

除非他们生个孩子,除非他们生个孩子

于是乎,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采芙小姐,严重的甚至是极度的走神了。

心里,忽然间就冒出了一个很大胆很勇敢的想法。

要孩子是吗?那她就给他们一个。可是,要谁的孩子好呢?

萧采芙的视线,猛的投在了阿卿的身上。跟安长河比起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极品。当然了,虽然有些龟毛,虽然有些毒舌,虽然有些霸道。但是总体说,还是附和一个极品的说法的。

可是关键是,这确实是一个极度疯狂的想法。

坦白来说,在她的认知里,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不会轻易跟一个女人有了孩子的极品桃花。她总不能扒光了自己,钻到那个男人的怀抱里,一脸无耻的跟他说:“亲爱的,我们来生个孩子吧?”

噢——上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虽然他不是窝边草,她也不是兔子。但是她总不能发了疯一样的饥不择食吧!

而某个还在桌子边喝茶的男人,完全没有发xiàn

,自己已经作为窝边草被某个兔子一样的女人虎视眈眈的觊觎了。

“女人,倒茶!”

“哦”

“女人,做宵夜!”

“好”

“女人,我的新衬衫呢?”

“嗯”

在某个女人幽魂一般做完了这一切到时候,某个男人终于发xiàn

了这只想吃草的兔子的不对劲。

“有事吗?”

“知dào

了!”某只兔子牛马不相及的回答着,继xù

陷在自己怎么才可以吃上草的问题中。

“女人!”

“啊?”

“嘭”的一声,一只抱枕迎面砸来,硬生生的砸在了萧采芙的脸上。

“滚到地板上去睡!”

萧采芙僵尸一样的抬起头看看男人,又僵尸一样的低头看看地板,“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一片黑暗中,在男人匀称平稳的呼吸中。萧采芙却瞪大了双眼,定定的看着黑暗中窗外反射进来的光线。

夜不能寐,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扑倒或者被倒的理由。

直到,疲惫和困意席卷了一切,她才被睡意吞噬。

恍惚中,那种温暖和安心的感觉又来了。像是被拥进了一个如火般温暖的怀抱里,让她在睡梦中轻轻的笑了出来。

“大熊仔仔,你不是死了吗?”

事实上,大熊仔仔是死了。当第二天醒来,萧采芙发xiàn

身边的大熊仔仔变成了阿卿到时候,她除了错愕,还多了一丝的,心跳如鼓。

因为在一片温暖和迷茫间,她做了一个勇敢而大胆的决定。她不知dào

这对未来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确实那么做了。

身边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她醒了过来。僵硬着身体,收回放在萧采芙身上的手准bèi

翻身。

“阿阿卿”

阿卿翻到了一半的身体,顿时停了下来。

萧采芙咽了咽口水,牙一咬,心一横,双手蓦地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阿卿明显的愣了一下,身体顿时僵硬的不成样子。这样的萧采芙,难免让他有些猜不透。

“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萧采芙的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话几乎都说不完全了。

“所以,我可以理解成是你自动献身?”阿卿的声音,明显的带了几分语气不明的味道。

萧采芙点点头,跟着改口,“对”

阿卿一个利落点翻身,轻松的把萧采芙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双眼看不见,男人却依然可以敏感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在发抖,而且是在不停的发抖。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身体,缓缓的游走。

“呼”

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触碰,萧采芙的身体明显的有了一丝的战栗。

阿卿感觉到了,却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大手娴熟的撩开萧采芙的衣摆,略带粗茧的大手,灵活的在女人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上游动。一排衣扣的飞溅中,男人的大手灵活的跳到了她的身后,解开了一排胸衣的排扣。

男人冰凉的手掌,缓缓的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萧采芙长长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陌生而无法自控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抖落的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

“要我停下吗?”细听阿卿的声音,听似带了一丝的笑意,却分明多了一丝的嘲讽。

萧采芙在战栗中,双眼定定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前是舅妈薄情的脸,耳边是她薄情而伤人的话,一抹伤感,迅速划过她的眼睛。

“不不要”话说出口,萧采芙才惊觉到自己被推到了耻辱的风口Lang尖上。

他一定以为,她是个不知检点的坏女人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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