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且——就知dào

你会这样!”

萧采芙很是大度的决定不跟这个混蛋计较,长腿一伸,瞬间像是一个痞子女一样将腿搁在阿卿身边的石头上,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学着大老爷们的样子,一手抬起男人的下巴。

“你这样的男人,鸭霸,黑心,龟毛,外加还有一点点自恋。不过我都不计较了。看在你长得还算好kàn

的份上,我就决定好好的跟着你,然后一点点的从你的身上捞取报酬好了!”

男人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突”的跳着,脖子上的血管隐隐的暴露着青筋,仿佛可以随时爆出血来。如果他还看得见,萧采芙知dào

这个男人一定会活活的把她给掐死的。

“不可能!”知dào

萧采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留下来,阿卿更是不愿意了。

“不可能?”萧采芙学着男人无赖的时候挑挑眉头,继xù

耍无赖,“这可由不得你喽。先生,请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是我最大,我可以囚禁你,绑架你,折磨你。”

或者,把这个混蛋扒光了丢到大街上去给那些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花痴女人们观赏,她在旁边收收费,也是个不错的注意呢。

“你——”

首度的,阿卿被这个像是小强一般有着打不死精神的女人折磨的近乎无语了。

可是萧采芙不知dào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一切都被某些人看的一清二楚。正在萧采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到处找绳子想要把这个混蛋捆起来强行带走的时候。

所谓蟑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捕阿卿,某个人就要把她捕了。

“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巴掌声,顿时让萧采芙惊出了一声冷汗。在以为是莫封发xiàn

了他们的时候,某些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死女人,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强悍的时候呢?”

刺眼的灯光在萧采芙的周围亮了起来,光线聚拢在一起,周围顿时变得一片通亮。

萧采芙翻翻白眼,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只黑天鹅,还真是懂得怎么见缝插针!

“你怎么来了?”萧采芙努了努唇,自己故yì

耍无赖的样子被连清看在眼里,她不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一只芊芊玉手伸过来,挑起萧采芙的下巴,一张美颜凑过来仔细的嗅了嗅。

“荷尔蒙的味道!”

跟着又“蹭”的一声扒开了萧采芙的衣领。到处可见的红痕,让连清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个弧度。

“奸情的痕迹!”

萧采芙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把揪过自己的衣领,狠狠的瞪了一眼连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连清不理她,兀自走到阿卿的面前,低头在伤口上看了一会,回头很是无辜的看着萧采芙吐槽。

“姑娘,你咬的?”

萧采芙被激怒,一个巴掌招呼了过来,却被连清迅速躲开。

“哼,别以为你恼羞成怒了,我就可以不追究!”指着地上的男人,“别以为躲到了荒野,你就可以带走我的睡美男。门都没有!”

一声令下,阿卿被一群男人架了起来。

“把我的睡美男带回别墅去!”

一只手伸过来,萧采芙一把拉住了转头就走的连清。

跟这个女人是朋友,平心而论,萧采芙是了解她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标只有一个,而萧采芙更加不会以为,连清真的是来追回被她带走的睡美男的。

“清清,”萧采芙不知dào

该不该说,但是这是唯一的理由了,“他的事情,很危险。你不要——”她一个人卷进来已经够了!

连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把甩开了萧采芙的手。

“你少自作多情了,要么跟我的睡美男一起走,要么自己留下喂狼!”

萧采芙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

一直到连清出现,萧采芙和阿卿,才暂时脱离了莫封的追踪。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在连清出现之后就可以平息了。

敌人迟早会找到他们,而连清的势力不管再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跟暗地的那些人比起来,谁都没有把握可以做的更好。而阿卿,也迟早有一天要跟失去联系的伙伴们联系的。

连清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依然是每天跟自己博物馆里的美男唧唧我我。但是萧采芙不是瞎子,门口和别墅里的保镖也越来越多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时候,对萧采芙来说,最让她无法释怀的,就是阿卿坚持要跟她拉开距离,不肯跟她说话了。

手里最后一个动作清理完毕,萧采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剩下的纱布丢进了银色的托盘里。药水的味道慢慢的弥漫开来,萧采芙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阿卿,伤口愈合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拆线了——”

回答萧采芙的,依然是阿卿一如既往的沉默。

时间太久,这样的结果,萧采芙自认为没有办法解决这样的处境,疲惫的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心里虽然难过,但是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个苹果隔空飞来,“啪”的一声砸在了萧采芙的脑袋上。连清的嘴里啃着另一个苹果,闲闲的靠在墙壁上,斜了萧采芙一眼。

“人家都不理你,你干嘛那么白费心机?”话是讽刺的,口气却是担忧的。

某些时候,萧擦芙在连清的面前,是不需yào

掩饰的。

“要不然怎么说,我是傻子呢?”

小时候,父亲告sù

她,只要真心的对待每个人好,她就会得到幸福。可是她那么努力,却总是被人抛弃。后来舅舅舅妈说会给她一个家,她满心欢喜的跟了他们,却发xiàn

,那些所谓的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到头来,别人总是幸福的,她却从来都是一个旁观者。

“笨蛋!”连清低声的骂了一句,却心疼的忍不住走过来抱住了她。

“清清,”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以来的难过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放肆发泄的出口,萧采芙回抱住连清,伏在她的肩头低低的哭了起来。

“我爱他,真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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