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飞花,望不尽春意盎然,日影葱笼,数不尽人间烟火。

雄鹰站在栏杆上打着盹,时不时睁开眼睛,瞥一眼叽叽喳喳说话的人。M..

随后嫌其聒噪,转了一圈,背对着人群。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昭榆不停地给来人打着扇子,语气急切。

对方双手环胸,抬起眼皮瞥她一眼,“呵。”

“我刚刚只是不小心摔在了谢公子身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我发四!”

“呵。”

“你不信算了!反正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呵。”

叶昭榆:“……”

见她不解释了,对方目光审视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敢在这院子里卿卿我我,叶昭榆,能耐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有哪个男子敢娶你?”

“无所谓,他们可以嫁。”

“……”

摩那娄诘懒洋洋地坐在秋千上,耳边金色流苏晃动,闻言,弯唇笑了笑,眸色慵懒。

娶和嫁都轮不到他人,小丫头只能是他的。

他长睫微敛,眸色幽暗,怎样,才能让她也为他动心?

对方见她油盐不进,一下起身往外走,扬声道:“我看你不知悔改,我这就去告诉你阿娘!”

叶昭榆一个头两个大,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萧瑶!你别让我在这春光明媚的一天将你打出侯府!”

“你敢!”

萧瑶顿时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叉腰看着她,腕间金环晃动,音色娇俏。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父皇和姑姑面前告状,就说,你为了一个野男人要将我灭口!”

叶昭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我不打你。”

萧瑶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慢慢走过去坐下。

叶昭榆抬手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瞪她一眼,“怎样你才能将刚刚的事忘掉?”

萧瑶眼珠转了转,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欢快开口,“你要是帮我将谢太傅留的罚抄写了,我就将刚刚那件事忘掉。”

叶昭榆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还好,不是什么难事。

她微笑着询问,“可以,抄什么?”

“《内训》,不多,也就五百遍。”

“噗嗤”一声,叶昭榆一口水喷了出来,看着萧瑶,音色猛然拔高,“多少遍?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萧瑶眨了眨眼睛,“五百遍啊,怎么了?”

叶昭榆一下靠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呐呐开口,“你是把谢老头全家捅了吗?”

萧瑶嘴角一抽,抬眸瞥她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你就说吧,这交易做不做,要是不做,我这就去姑姑面前添油加醋。”

叶昭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端起茶盏,优雅的喝了起来,淡声道:

“不做,你去告状吧,随便给我阿娘说,我俩两情相悦,我为报答救命之恩,早就以身相许了,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月大了,还望母上大人成全。”

萧瑶惊的瞪大眼睛,整个人被这消息炸懵在了原地,目光看了看她的脸,又向她平坦的肚子瞟去。

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君主都愣了一秒,微风吹起墨发,红衣飘摇,波动不已。

他长睫微敛,眼底波澜壮阔,两情相悦,说的倒是深得他心。

萧瑶看着一脸认真的人,吞了吞口水,“真的假的?你不怕被你阿爹打死?”

叶昭榆把玩着手中茶盏,轻笑一声,抬眸看着她,目光温和无比。

“你要是多说一个字,这些事便都是真的,到时候我阿爹把我打死了,你怕不怕?”

“怕。”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不敢了。”

萧瑶朝她竖起大拇指,“狠还是你狠。”

造自己的谣,挨自己的打,这也没谁了。

叶昭榆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跟她玩横的,脸得比她更厚,不然都是弟弟!

萧瑶顿时一脸萎靡的喝起茶来,目光幽幽瞅着坐在秋千上的红衣公子,她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叶昭榆抬手将忘在一旁的小香炉抱在怀里,瞥了一眼萎靡不振的人。

“你今天来找我干嘛?别说就是来给我添堵的。”

萧瑶歪头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来她是来干嘛的了。

随后无所谓的摇摇头,悠悠开口,“最近总是见不到我哥,就来你这里找找了,你们近日怎么总是见不到人影,父皇心情也不好,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叶昭榆叹息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缓声道:“最近事多,舅舅肯定烦闷无比,你别去气他啊,等这段时间忙完,就带你出去玩。”

萧瑶嫌弃的看着她怀里的香炉,离升起的细烟远了一点,紧紧皱着眉,排斥无比。

“你怎么也爱熏这个香,好难闻,我不喜欢!”

叶昭榆眉头一跳,瞬间看向她,“也?你还遇见谁爱熏这个香?”

萧瑶歪头想了想,蹙了蹙眉,“好像很多人都爱熏这个香,宫里的嫔妃公主都爱,反正我不喜欢,难闻死了。”

叶昭榆叹了一口气,行吧,宫里也要查上一查了,等表哥的结果出来,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贵女在搞鬼。

她看着一脸嫌弃的人,拿起香炉嗅了嗅,悠悠开口,“这香挺好闻的,你怎么不喜欢?”

萧瑶翻了一个白眼,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含糊道:“要是让你天天泡在脂粉堆里,不被熏吐才怪。”

叶昭榆点点头,说的也是。

萧瑶走到院子里的躺椅旁躺下,笑着开口,“本公主要在你侯府多玩几天,今晚就在这里睡下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叶昭榆睨她一眼,“想的还挺美,这里不招待人,你去别的地方睡吧。”

萧瑶一下从椅子上爬起来,气鼓鼓的看着她,“为什么本公主不可以,那个裴侍郎不就住在这里吗?”

“人家是病号,而且住的是后院的偏房,你想住?”

萧瑶撇撇嘴,“不要,本公主金枝玉叶,要住大房子!”

“那就去别的院子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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