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明军的一阵战术冲杀下,一万多奴役只逃回了三千多人,纷纷惊恐的朝鞑子军阵逃来。

"这些无用的狗奴才,杀了!"皇太极冷着看也不看那些讨回来的奴役下着军令道。

"砰砰"随着一声声的弓箭脱离他们的主人,那些刚刚逃得命过来的奴役们,瞬间又死伤了一大片,很快这些奴役就被鞑子的锋利的弓箭全部射到在地。

皇太极的冷酷的手腕,不仅让他身边汉八旗的军士,感到惶恐一片,就是身处在明军中军的李从年也感到皇太极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没想到皇太极的手段竟然如此毒辣。

敌我双都被这突然取来的变故惊呆了,战场上一片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该死,这些汉狗竟然躲在射程之外。"对于站在红衣大炮射程之外的明军,皇太极心里一阵恼怒,这样根本无法发挥自己强大火力的优势。

"传令下去,让汉八旗出击。"身着明亮的黄金甲的皇太极让旁边的传令兵挥舞着手里的旗帜。

"呜呜呜!"一时间位于鞑子方阵刚刚组建的汉八旗汉奸部队们,听见号角的声音,不得不拿着自己的武器跟着旗主的带领下朝明军冲去。

这些汉八旗和那些奴役相比,身上不仅装备着皮甲盾牌,而且训练和那些炮灰的奴役不是战斗力强上不是一点,从战场开始后,双方都没有喊过话语,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杀得好!"在李从年身边的那些众将,不由对李从年的指挥艺术大声赞叹,从各种只见兵种的配合好无间隙的摸样,却是他们感到个人武勇在战场上根本发挥不了多少作用,最终取得胜利的却是军队的协调能力。

"贺将军,这次和鞑子厮杀就靠你的骑兵了。"闻言李从年却是面上一副淡然,转身朝旁边临时被任命为骑军先锋的贺仁龙道。

"好嘞!李都督你就放心吧!这些吃里爬外的狗汉奸,老子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满脸大胡子的贺仁龙,扬起手里巨大的狼牙棒,拍马朝早已蓄好马力的骑兵阵型跑去。

不得不说,那些汉八旗将领们十分的聪明,他们知道大明战车的威力,于是他们用把木板车拼成一排排,形成一片片木板墙,遮挡明军的弓箭。

这个办法虽然缓慢却是十分的有效,在后金军队的编制里,除了满蒙骑兵外,他们这些投降的汉人只能是被当做步兵使用,用来攻城而已,这充分体现了后金鞑子对汉人的瞧不起和不屑。

刚才皇太极的杀伐手段,让他们这些汉八旗上下全部明白了,如果不冲乱敌军的阵势,他们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兄弟们为了咱们身后的亲人,杀汉狗了。"一个汉八旗的统领高声大呼带着手底下士卒,不由得加快脚步。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这些汉八旗们不由得冲到距离明军中军位置,这是他们和明军作战一直以来的战法,在他们想来只要把中军阵势扰乱,就能把明军的阵势扰乱。

在以往的经验之中,只要明军中军一乱,在那些肉搏战之中,那些汉狗根本就不是大金勇士的对手。

战争的折磨和鞑子的奴化教育,让这些汉八旗们忘记,自己曾经是汉人的身份,在他们眼中,对面那些昔日同胞就是自己的功勋和白花花的赏银。

当差不多距离明军军阵不远处,都能看到看到那面盾牌墙得时候,对面的明军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被后金勇士们吓傻了?

"杀啊!"穿着各式皮甲的汉八旗士卒们,纷纷绕开木车的保护,举着盾牌冲杀而去,只要冲过这道盾牌墙,那些懦弱的汉狗就任由他们宰杀,想到激动出,这些汉八旗兵丁们,每个人的眼睛顿时变得通红起来,嘴角扯着狼吼般的鬼叫,给自己撞着胆子。

"盾牌手散!"手提长长枪的李福生,在盾牌手的身后写斜着举起手里的长枪,给大军进行保护盾牌手纷纷后退闪开,露出一辆辆点着引线的战车。

"我的妈呀!"面对这如此杀人的利器,饶是那些经历过血战的汉八旗士卒不由得纷胆怯的转身,想要逃离这杀人利器的射击范围,可是却被那些身边的同僚推倒在地,在也怕不起来了。

"嗤嗤!"又是一面面的箭雨飞射而出,最早的火箭发射器纷纷吐出无数的用火药燃烧时强大的推动力,那些散发着点点寒光的箭雨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汉八旗的攻势为之一怯。

然后无数的步弓手的箭雨也抛射而来,两个强有力的远程打击,顿时让刚刚组建出来,六千多人的汉八旗死伤大半。

"杀贼!"贺仁龙一马当先,带着骑兵冲出本阵,举着手里厚重的狼牙棒把挡在他前面的一盾牌手砸得飞到半空之中,吐血而亡,那面厚重盾牌硕大的裂痕,让其他的汉八旗兵丁,顿时为之胆寒。

"砰砰"随着马匹撞击地面的声音,位于明军军阵左右侧翼的骑兵杀奔而出,个个面色满是狰狞的挥舞着手里的狼牙棒,冲杀进汉八旗的步兵阵型里。

顿时喊声声,兵器的碰撞声,还有人死亡前发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战场之上,这就是战争,血淋淋的战场。

望着那些鞑子死亡前发出的惨叫声,李从年心里却是满心快意,这些都只不过是利息,老子要杀光你们狗日的鞑子,为那些死去的同胞报仇。

鲜红的鲜血把战场都染成了一片血红,破败的木车,死去的马匹,还有人死去时候身体的在自然反应的抽搐。

这一切的一切,却都是让皇太极心里满是滴血。这些汉八旗可是他组建新里力量,却是在对面明军远处打击下,死伤殆尽。

六千多人马讨回来只不过才三千多人,而且是人人带伤,这个残酷的事实,却让皇太极一时候有些接受不了,什么时候明军的战斗力这么强了。

两次攻击都以失败而告终,而明军的应对方法也很简单,全部靠远程打击,那些大金朝的勇士们,还没有冲到敌人的军阵前,就已经死伤大半了。

其实皇太极根本不知道,在后世没有学过什么军事知识的李从年,记得最多就是远程打击这句话,这次出击他把锦州的装备仓库收罗一空,把里面的弓箭全部拿出了出来给了新招募的那些新兵们,全部训练成弓箭手。

他不要求这些弓箭手能射的多准,因为李从年采取后世有名的火力覆盖法,不管你眼力如何,只要你能把弓箭听从命令射向同一方向就行。

七万大军,李从年中间就装备了一万的弓箭手,这种比例在大明的军队历史上却是很少见的。

本来李从年是想搞火枪的,奈何战事紧张,而且火枪这种在大明还没有完全装备的武器只能以后在说。

环顾四周,战场上的一片寂静,两次的试探攻击都以失败而告终,这让皇太极面上有些难看起来,他身边的满蒙勋贵们,望着汉八旗死伤惨重的摸样,心中不由都闪现出一丝惧怕,这明军的战车也太厉害了。

锦州城里,大军出发之后,张春站城墙上巡视着。"大人,这个李从年不过却是一个小小卫所千户,可是您却极力的打破规矩支持他统领大军和鞑子对战,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在他身边的心腹刘建生脸上满是不解,嘴里问出了这十几日来他心里的疑惑。

在他刘建生看来,这个李从年虽然练兵有一套,但是人微言轻,却被张春贸然推上高位,这多少让他心里有些不服。

"当你和李从年说话的时候,你感觉他有什么不同?"对于刘建生的问题,张春却没有回答,反而眼中有些玩味的朝刘建生问道。

"不同?"刘建生细细品味着张春的话,脑海中浮现着这十几日和李从年相处的一幕幕,那种让他感觉十分怪异的气质,让刘建生感到有些迷茫。

干练?还是成熟?刘建生心神恍惚的想着,却听到张春面有些出神的叹息道:"是那种敢于应战的勇气。"

张春望着大凌城的方向,面上满是回忆:"老夫为官数十年,见过无数的豪杰勇士,可是这个李从年却是最让老夫看不透。老练的手段,匪夷所思的练兵之法,还有他那敢死的气质,让老夫不由得想起当初的袁督师啊!"

"袁督师?"张春的话,却是让刘建生心里满是震惊,这个李从年竟然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被监军大人用来和袁督师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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