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听李从年说朝堂上有党争的崇祯皇帝,见到自己的两个心腹互相揭短,而大明的三道六科得都察院们,成为了两党派的的工具。

当年亲眼见到魏忠贤的阉党无法无天,把整个大明弄得乌烟瘴气的崇祯,对于党争心里那是抱着敌视心里的,而李从年就是抓住了崇祯的心里,才启动了这个计划。

在历史周延儒和温体仁搞的十几年党争,把原本就已平糜烂的大明拖入了灭亡的深渊,要想中兴大明,这两个人无论如何是不能留在权利中心的。

"启禀皇上,作为首辅的周大人毫无作为,任大明局势日益陷入乱局,周大人要负主要的责任。"朝堂之上,温体仁举着牙牌,朝着坐在龙椅上的崇祯禀告道。

"是啊!臣请求罢免周延儒首辅之职。"温体仁的心腹,急不可耐跳出身来,朝崇祯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无数温体仁的党羽,纷纷跳出来指责周延儒,向崇祯施压罢免周延儒,而作为反击,周延儒派系的官员进行维护,整个大殿上犹如菜市场般吵得杂乱一片。

望着这纷乱局面,崇祯突然看了一下被自己任命为镇北侯的李从年,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轻松,这些年来这些人自顾着党争,却忘记了国事,忘记关外那崛起的鞑子。

只为了自己手里的权利,那时候崇祯却觉得十分的孤独和无力,满朝文武都只顾着争权夺力,却没有人认真想过大明的未来,这让崇祯对这些官员彻底失望了。

"够了!"崇祯抓起旁边高起潜递过来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大殿之上。一声巨响,吓得整个大殿里的官员们纷纷呆立当场,就是滔滔不绝的温体仁也吓得脸上苍白,不知所措。

"你们看看,满朝文武犹如街头泼妇一般,互相揭短,党同伐异,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大明,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铁青着脸的崇祯,嘴里咆哮着这么多年的不满。

一想起这几年来,他为了大明劳心劳力,换来的却是满朝文武的懈怠,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却因为党争,却变得苍白无力,成为一纸空文。

想到这里,崇祯恨不得把这些家伙,通通下到大牢里,高吼了一声,崇祯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冷眼望着大殿里的群臣。

还有从进入大殿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延儒,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温体仁喝道:"温体仁,你认为周延儒这个首辅应不应该去职?"

"这个臣。"听见崇祯的话,温体仁心里突然闪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嘴里酝酿了半天,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朕帮你说。"等了半天,崇祯却不见温体仁配合,冷着脸上转过来周延儒道:"周延儒,你可知罪?"

"臣知罪!"望着崇祯铁青的脸,还有刚才他说的话,虽然周延儒才能短浅,可是多年的为官经历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双方闹了这么多天,崇祯也不处理,不发表什么意见。

这是因为崇祯早已对双方都死了心,特别是从未上朝的李从年今天却身穿了一身盔甲站在朝堂之上,这让周延儒明白,他们都成为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故事里的那两只鹬蚌,却根本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有着聪明的渔民崇祯。

恐怕这些都是李从年为崇祯出的主意吧!看来大家都被李从年这短时间以来拉关系,放低姿态的举动所迷惑了,从始至终李从想要收拾的就是他们两人吧。

望着跪在地上的周延儒,崇祯转个过身去,望向群臣角落里的李从年,现在该是李从年上台的时候了。"李从年你来说。"

"臣遵旨。"李从年挺拔的腰杆稍微轻轻倾斜一番,朝李从年施礼了下,转身扶着手里的腰刀,冷眼望着周延儒和温体仁。

"奉皇上口谕,查周延儒身为首辅,不思精忠报国,结党营私,贪污国库钱粮,就地免职,交由皇上处置。"李从年一番漠然的话语,久久大殿回荡着,这些字语一字一句不禁打击着周延儒,也让旁边的温体仁彻底瘫痪在地,如果这个时候,温体仁还不明白得话,他就不是温体仁了。

"臣有罪!"温体仁脸上苍白也跟着跪在地上朝崇祯求饶道,这个时候,如果还要硬撑,恐怕小命都要保不住了,而满朝文武却是对李从年出现在大殿之上,感到深深的疑惑,而且李从年还身着甲胃,什么时候作为勋贵的李从年可以上朝议政了。

可是接下来李从年的这番话,让众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大家都小瞧了坐在皇位上的崇祯了,原来这些一切都是崇祯布下的局。

"臣等有罪。"满朝的文武纷纷跪下施礼道,一时间能站在大殿里的文物的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特别是那些双方的党羽,更是浑身发着抖。

"有罪?哼!恐怕许多人不这样想吧!"望着满地的人头,崇祯面上毫无表情:"你们吃着国家的俸禄,给予你们应得的地位。可你们怎么对待大明百姓,你们的俸禄里留着的可是百姓们的辛苦血汗钱。"

自己每日都勤俭节约,一度削减宫里的用度,就是想把钱用来辽东的战事上,能减少对百姓的压榨,可这些自喻圣人门徒的官员们,手里一手拿着论语,一手对捞着钱,党同伐异争权夺利,根本不顾及百姓的死活,这能不让崇祯愤恨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每天过着奢靡的生活,享受一切应得的待遇,却是舍不得付出,朕要做一个有为之君,而不要你们这些无能之臣,统领侍卫何在。"

崇祯大手一扬,顿时大殿外早已埋伏好的大内侍卫纷纷冲入大殿,围住那些跪着的大臣们。

"微臣在!"大内侍卫统领季江大步一迈:"皇上有何吩咐。"

崇祯拿起手里那份早已拟定好的名单,交给季江道:"你照这名单上抓人,把这些厚颜无耻之徒给我打进天牢,等候处置。"

"是!微臣遵旨。"季江得令,无数的侍卫纷纷冲上前,照着名单上的名字把那些大臣抓罗一空,原本几百人的大殿上只留下几十人的官员队伍,整个大殿为之一空。

"皇上,这"望着那些被摘掉官帽,被侍卫押解下去的官员,就连周延儒和温体仁也被带了下去,终于孙承宗有些坐不住了,连忙上前准备求情,这些官员都抓了,那被却被崇祯制止了。

"孙阁老,你就不要说了。这些无能之辈,朕早就想让他们滚蛋了。"崇祯这一个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只见他脸上露着欢快的笑容:"这一切,都朕深思熟虑考虑过的。"

"是啊!孙阁老,长痛不如短痛。这些硕鼠之辈高居朝堂,却不思报国,破坏大明的基石,让百姓们离心离德,大明要想中兴,这些人必须赶出朝堂。"

旁边的李从年望着孙承宗,脸上那幅想要求情的表情,嘴里连忙解释道,他不可能让这些贪官在回到朝堂的,不然他这段时间的谋划可就都白费了。

"可是皇上,这官员都没了,朝廷要怎么运作啊!"虽然李从年这么说,可是孙承宗心里还是不放心道。

要知道,李从年车崇祯的这番作为,可是让六部的官员为之一空,要是真这样做,那大明可不就陷入瘫痪和混乱了吗?

"孙阁老,有没有想过。这些人以前就在位置上,可他们有谁真正关心过国事,打理过政务?要想煞住这个邪风,就必须用雷霆手段。"得到崇祯的暗示,李从年踢对孙承宗分析道。

"而且,天下人离开这些硕鼠,就真的运转不开了吗?"这年头,五条腿得蛤蟆难找,想要当官的人,那可是排着队的。

要知道孙承宗可以说是三朝元老了,他说话的分量可刚刚被封为镇北侯的李从年重要得多,想到往日里那些官员的不作为,陷入党争的摸样,孙承宗也不在说话了,这些人是该治治了。

"李爱卿,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到了没有。"坐在龙椅上的崇祯,脸上有些兴奋朝李从年问道。

"锦衣卫?"朝堂上没有参加党争大臣们,纷纷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难道锦衣卫又要重整了吗?

在崇祯登基之后,废除了厂卫制度,只留下锦衣卫,而且权利被削弱了许多。

可是今天崇祯突然重提锦衣卫,却是让在场的大臣们看李从年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没想到这家伙隐藏得这么深啊!

"启禀皇上,骆指挥使已经在门外了。"李从年脸上淡然说道,他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被人说成屠夫,侩子手他也在所不惜。

"带他进来吧!"崇祯不由得点点头,他对李从年的办事能力十分的满意,君臣相交合乎信任,那日在御书房的誓言让崇祯彻底相信李从年,他知道李从年不会做对不起大明的事,对不起汉人的事,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崇祯对身边的太监喊道。

"皇上有旨,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觐见!"

"皇上有旨,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觐见!"

"皇上有旨,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觐见!"随着三声高唱之后,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虎背熊腰走进大殿,只见空荡荡得大殿里清晰可见的官员,骆养性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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