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浩率着手下攻打皇宫的时候,曹化淳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士兵,正在攻打镇北侯府,京师府库里的兵器都被他搬了出来,发给了自己纠集来的手下。

只要这次行动能够成功,他曹化淳就能成为真正的九千岁,超越魏忠贤,成为千古以来第一个太监皇帝,不得不说曹化淳已经疯了,成为了权利手下的奴隶。

“曹公!只要把李从年的家眷抓住,成外李从年的亲卫军根本不足为虑,到时候要杀要刮还不是曹公您说了算?”

在镇北侯府外面,曹化淳骑在马背上望着眼前的镇北侯府,眼中满是凶光,如果不是李从年,他曹化淳有如何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现在曹化淳心里已经燃起一团团的火焰,让他的双眼憋得通红的,在曹化淳想来,只要抓住李从年的家眷,他就不怕李从年不对他低头,那他手下的亲卫军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于身边那些文官嘴里满口奉承,曹化淳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见穿着软甲的曹化淳有些不放心朝身边的手下心腹问道:“李从年还在东厂大牢里吗?”

不知道为什么,曹化淳总决定这次的行动太过顺利了,他就感觉前面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正在等着他自己跳进去。

“曹公放心,有咱们东厂的兄弟看着,李从年这小子弄不出什么花样来的。”他身边东厂的番子朝曹化淳禀告道。

“是啊!义父,只要过了今晚,您就等着权倾朝野吧!”在曹化淳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掌握着京师一万兵马司的指挥使曹元脸上满是杀气:“等大事一定,那个李从年是生是死,还不是义父说了算。”

“杀杀!”这时候皇宫方向,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远处燃起的火把,照耀了半个北京城,让曹化淳周围的那些文官,每个人的脸上喜上眉梢满是兴奋。

只要过了今晚上,他们又能重返朝堂,继续掌握大权了,享受以往的生活了,对这些人来说,权利就是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动力,现在这些人里面有两党的党徒,也有投机现在任职的文官败类。

“杀得好!”想到激动处,一个文官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周围的文官份子也跟着嚷了起来,现场一片喧闹之声,吵得的曹化淳只觉得耳朵全是蚊子在嗡嗡直叫,让满心浮躁曹化淳心里满是厌恶,要不是他需要这些文官撑场面,摇旗呐喊,曹化淳怎么和这些废物在一起呢!

“等事成之后,你们这些杂碎,咱家一定送你们下地狱。”望着开始进攻镇北侯府的手下,曹化淳心里满是杀机。

原本曹化淳的手下正朝镇北侯府邸冲杀而去,却见镇北侯府的院墙之上冒出一排排人头来:“大胆反贼,竟敢围攻镇北侯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众侍卫杀贼!”

只见听见黑漆漆的院墙上冒出一个女人洪亮的声音来,让远处的曹化淳脸上一愣,什么时候镇北侯府邸有女人能做主了。

可是当曹化淳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院墙上的突然想起一阵“砰砰!”的巨响,原来在高大的镇北侯府邸院墙上,突然冒出一根根冰凉的枪管,排成一排排黑瞳瞳的枪管,对着外面的叛军。

在一阵整齐的巨响过后,那些冲得过猛的叛军,纷纷被威力巨大的火统在身上打出一个个拳头大大洞,冲在最前面叛军惨烈的死状,吓得他们身后的叛军吓得呆在了原地。刚开始声势浩大的攻势为之一顿,每个人都吓得脸上满是害怕,脚下纷纷后退了几步,躲避火枪的攻击。

虽然大家都知道火枪打完一轮,基本上要停顿许久,而且这么多人,枪子也不一定打到只见,可是火枪无眼啊!谁也害怕变成躺在地上的那万一啊!

要知道被火枪打死的摸样,实在是太过血淋淋,这些叛军的战斗意志本来就不强,看这倒在地上哀嚎的同僚,无论那些将领怎么催促,士兵们脚下却没有谁敢迈动脚步上前。

虽然曹元掌握着五城兵马司一万多人马,可是险要地带也要有人防守不是,所以这次攻击镇北侯府,他最多挤出三千人马来,可是刚才那一排火枪开火之下就倒下了不下两百多人,却是连镇北侯府的大门都没有摸到。

听见这声巨响,曹化淳和曹元的脸上为之一变,没想到镇北侯府邸竟然还藏有威力火器,这可是犯了皇家大讳的,却没想到李从年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妈的!都给老子冲!”曹元老羞成怒拿起手里的马鞭,挥舞着朝那些进攻的叛军身上抽去,只听见淡淡的火光下,想起马鞭的抽在人体上发出的声响:“谁在给咱家后退,杀无赦!督战队上,谁敢老子后退,都给老子砍了!”

听见曹元的军令,在这些叛军的后面虎背熊腰,手拿大刀的督战队立马冲入叛军当中一阵乱砍乱杀一番,顿时把有些胆怯的叛军安定下来,然后驱使他们朝镇北侯府攻去。

当京师正在发生大变的时候,京师的西山此刻正处在短暂的平静当中,京营大营里,鞑子入关掠夺后,重新组建的三万士兵在短暂的屠杀,辕门上挂着几十颗人头后,整个京营都被被曹化淳安插在军中的将领掌握了,这些将领驱动着京营朝亲卫军的营静悄悄摸去。

不知道为什么,亲卫军整个大营早入夜之后却是静悄悄一片,除了那些巡逻的人哨兵外,整个大营寂静得有些可怕,亲卫军大营似乎对于乘着黑夜的京营士兵毫无发觉。

“不对劲啊!”驱使京营攻打亲卫军营盘的刘光祢,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作为曹化淳安排在京营中的棋子,他一直发挥着自己的作用,直到今天。

可是刘光祢望着不远处静悄悄的亲卫军大营,脸上满是怀疑,特别在这种敏感时刻,敌人诡异表现,让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

就算亲卫军全体上下都耳聋了,也不可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无半点察觉啊!要知道他们两营之间相隔不过几里路啊!,他可不会幻想这些亲卫军这么早就全部休息了。

“不好!有埋伏!”想到这里,刘光祢脸色大变,提着马背上的缰绳忍不住大喝起来。可惜他发现得有些晚了。

整个亲卫军营盘中突然升起一片火红的的亮光,犹如点点繁星的火箭划破夜空,原本在空旷的地面早已堆砌好的木材,被火箭点燃下发出耀眼的火光,把整个战场之上照耀得明亮一片。

夜空中响起起一片喊杀声,原本寂静的夜空下,这些亲卫军士兵通天战意让攻打的营盘的叛军顿时心理满是却怯意,这些京营原本就没有敢战之心,他们只不过迫于上司的军令而已。

“砰砰!”当数千支火箭射出之后,亲卫军举起火枪的一阵齐射,顿时让整个胆怯京营沸腾起来,那些原本就不愿意进攻的京营纷纷炸营开来,许多京营的士兵,嘴里满是哀嚎放下手里的武器跑得到处都是。

“完了!完了!”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刘光祢面上一片死灰,看摸样亲卫军早有了防备,大势已去了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

“杀!”这个时候亲卫军寨门大开,蜂拥而出的亲卫军杀气腾腾冲出寨门,朝刘光祢的中军而来。

“镇北侯有令,投降免死!”

“镇北侯有令,投降免死!”

“镇北侯有令,投降免死!”这些亲卫军不断高呼着镇北侯投降免死的口号,让那些叛乱的京营士兵手里的兵器,犹如烫手的洛铁般,纷纷跌落在地,举着双手跪在地上乞降。

京营在崇祯二年被鞑子消灭之后,一直以来因为军费不足,京营难以重建,这三万步卒可以说是说是大明的极限了。

“镇北侯李从年在此!叛贼下马受死!”正当亲卫军步卒散开之后,地面突然抖动得厉害,在一面巨大的军旗下面,一个身披盔甲,手拿着一根狼牙棒带着几百骑兵就朝刘光祢杀来。

“什么?李从年!”听见对面那个手拿狼牙棒将领的话,刘光祢手里的大刀差点掉到了地下,不是说李从年已经被关进东厂的诏狱里了吗?

刘光祢望着冲来李从年的身影,顿时呆在了马上,这不是李从年是谁!

“叛贼下马受死!”李从年脸上大喝,手里的狼牙棒朝刘光祢的头正面砸去,刘光祢只觉得头上生风,顿时反过来,连忙举着手里的刀格挡开,调转马头准备逃跑。

可是黑暗中的一支冷箭划破空气,直直射穿了刘光祢的脖子,黑夜里的刘光祢只觉得脖子一紧,身体里的生命力随着伤口,逐渐的在流逝。

刘光祢只觉得双眼一黑,瞳孔放大的刘光祢身子一歪,重重掉落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刘光祢喉咙血淋淋的伤口,尸体在火堆的照耀下不断的抽搐着,双眼泛白已经没了生机。

李从年身后的一个亲兵,望着地上的尸体手脚干净利落翻身跳下马背,抽出腰间的小斧子砍下刘光祢的人头,挂在腰间身子一跃翻身上马。

“李默,你就不能让我过过瘾吗?”李从年脸上有些生气回过头,望着放下弓箭打马赶过来的李默道。

“嘿嘿!侯爷这点小事,哪能让您动手呢!您还是去办大事吧!”李默脸上嘻嘻哈哈接过那个亲兵递过来的人头,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狗东西,竟敢帮助曹化淳那死太监谋害我们家侯爷,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去找根竹竿把这狗东西的人头挂起来,让对面那些废材们,立马投降进行,否则杀无赦。”李从年望着李默脸上比较二的表情,他面上一阵无语,这家伙都让自己宠坏了,

“马上组织人手,咱们要赶去京师保护皇上!”在亲兵举着的火把下,李从年满是杀气朝身边的士兵传令道。

曹化淳竟然想阴自己,他这是自找死路,现在一切都应该按着计划进行着吧,曹化淳老子要让你知道,敢伤害我家人的后果。

不知道为什么,李从年发先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整个人都冷血了许多,他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学会了这个时代所有的一切,后世那些对他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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