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早已陷入甜蜜梦香的灵县百姓,根本不知道美丽的晚上,竟然会有一支神秘的骑兵冲进小小的灵县,当日李从年接过赵有才的从朱焕山那过来的五万两银子,当天就离开了灵县,这让赵有才和朱焕山彻底松了一口气。

由于根据大明律法,皇族之人不得和朝廷大臣接触,为了避嫌,李从年也没有见他,反正把他抓进谍战司大牢的时候,人不是就能见到了。黑夜中的灵县城城门口悄悄的被人从外面打开之后,驻守城门几个是士兵,突然发现城门的异样,准备前去察看的时候,却被明晃晃的刀剑逼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踏踏!”一阵马蹄撞击地面,发出犹如擂鼓般的点击声,一支几百人的骑兵,通过敞开的城门,踏着响亮的马蹄声,迅猛的朝灵县县衙冲去。

“什么人?”听见忽如其来的马蹄声,守在县衙门口的两个衙役,不由得拿起手里的风火棍,眼中警惕朝漆黑的夜里望去。

只见寂静的夜里,几百人骑兵的身影渐渐冲向道衙门口,这些马背上的骑士,拉着缰绳直直打量着守在衙门的两个衙役,眼中满是杀意,这些马匹由于快速奔跑,从马鼻里呼出一阵白白色热气。

“杀!”随着一声军令而下,前几排的骑兵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马刀,嘴里高喊着冲那县衙:“奉行镇北侯谕令,捉拿罪臣赵有才,敢有抵抗者,一律以乱党论处。”那两个衙役被眼前这副强大的气场震呆了,个个面上呆滞一片。听见这些骑士嘴里喊出的话语声,他们眼中都露出了惊恐的眼神来,

恐怕这赵县令这次真的要倒了,面对数百人骑兵的威胁,他们两人扔掉手里的风火棍,乖乖走到一边的角落里包头蹲着。“管他娘的,先保住自己在再说。”这些骑兵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那种浓浓的杀意,都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就凭他们两个小虾米,和人家百战老兵对峙,这不是找死吗?

“来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睡下的赵有才,感觉地面抖得厉害,远处发出一阵马蹄撞击的地面的声音,让赵有才脸上大怒:“这深更半夜的,是哪个敢纵马在县衙闹事,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铁青着脸的赵有才,扬着难看的脸色朝外面喊道,他身边漂亮的小妾听见这屋外莫名响动,娇嫩的小脸上满是害怕,身子紧紧依偎在赵有才身上:“老爷这是怎么了?奴家好害怕啊!”

不理会身边他最宠爱小妾面上颤抖的摸样,站起身来的赵有才,眉宇间皱成一团,情况有些不对劲啊!“要是在往常,早就有人出来答应了,可是今天……。”想到这里,赵有才心里一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此刻县衙里,人声鼎沸,哭喊声响彻夜空,无数的火把把漆黑的县衙照得满是通红,犹如白昼。“老爷,不好!老……”赵有才的心腹,那个黑心师爷,就被人从屋子外面推了进去:“你给我进去吧”

“老爷,呜呜呜!我们这下全完了。”赵有才平日依仗的黑心钱师爷一进屋子来,就跑到赵有才的身边,嚎啕大哭起来。

“别嚎了,快说出了什么事?”此刻赵有才恨不得眼前这个平日里,自己仰仗的心腹一顿暴打。

这都什么时候,还在这里干嚎。却见赵有才铁青着脸,面上想骂娘的,而冲进房间里的那十几个军士,为首的一个看了看屋子的赵有才,大手一挥:“把这屋子里人都带走。”

“是!”这个将领身后的士兵轰然答应道,十几个人纷纷上前,把屋子的三人都抓了起来。

“可恶,你们是谁的部下,本官可是堂堂的大明官员,你们私下扣押官员,就不怕王法吗?”被两个军士抓住手臂的赵有才脸上大怒,这些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

“哼!你这狗官还敢和本将讲王法,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吧!”那个将领望着赵有才眼中的愤怒的眼神,把一叠状纸丢在赵有才面前,上面书写着赵有才平日所犯下的种种恶行,看着地上这些状纸,赵有才面如死灰,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奉镇北侯口谕,查灵县县令赵有才,贪赃枉法,欺压地方,着大明侍卫副统领林金生负责抓捕此人,抄起家产。”这个侍卫把李从年的话,高声念了出来,然后眼中满是冷笑的望了赵有才一眼,冷喝道:“把这狗官带下去,让侯爷发落。”

清风徐来,一大早灵县的百姓起来就发现。平日里扬威耀武的灵县县令赵有才一家人,全部穿着单薄的内衣,被一群披盔带甲的士兵围在县衙大门前,旁边还有数百匹健壮的马匹,停在另一边。这些军士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气,让这些老百姓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害怕,还有远处押解过来的朱焕山的全家,让现场的百姓顿时沸腾起来,难道朝廷真的派人拯救大家了吗?

有些胆大之人,上前询问这些守备的军士。由于大明侍卫都是征召农家子弟,平日教导让这些士兵爱民如子,所以对于百姓们的询问,这些侍卫有问必答,当听说这些侍卫是来捉拿罪犯赵有才和朱焕山,顿时围观的人群里,纷纷发出一阵感叹:“真是老天有眼。”有些平日里被赵有才欺负的百姓们,忍不住抓起手里东西纷纷朝为首的赵有才扔去,发泄着他们平日里的不满。

“官者不为民,民则不护官。”如果一个地方的官员不为民做主,整天想着搜刮民脂民膏,那么百姓们又为何去拥戴他,爱护他呢!百姓给予他的,只有深深的仇恨与敌对,赵有才脸若死灰,对于百姓袭来的臭鸡蛋,烂菜叶丝毫不懂得躲避,仿佛被吓呆了一般。

他始终想不明白,从始至终李从年根本没有出过县衙大门,是谁那自己犯下的恶行告诉他的呢!而且他不是已经答应给自己开脱吗?正在这时,赵有才却见一辆雕饰着龙纹,挂着黄色幔子,充满皇家威严的马车停在了县衙大门门口,身后几百个手拿兵器,身披盔甲魁梧的步军,环卫在这俩马车的周围,马车停罢,李默连忙揭开马车的帘子,把李从年扶下马车在他的身后,高起潜满脸的得意跟着李从年走下了马车。

“侯爷!你不是答应为我开脱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望着李从年的出现,赵有才脸上不甘心朝李从年和高起潜大吼起来。

“哼!和你这种人,还讲什么信用!严家几十口人冤魂能原谅你吗?还有这些被你们欺压的百姓们干不干。”李从年寒着脸,嘴里冷喝道,这些官员拿着大明的俸禄,却不思精忠报国,却仗着手里的权利,为非作歹鱼肉乡里,这样的人留之何用。

“杀了他!杀他了!”望着赵有才现在这般摸样,那些老百姓根本没有半点怜悯之色,平日里被赵有才欺压的老百姓终于有了翻身的一天,现在怎么能让赵有才逃脱制裁呢!听见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声,李从年的眼中满是杀机:“杀!”

一阵充满杀意的冷喝的,从李从年嘴里发出之后,现场顿时变得寂静下来,每个人目光都满是吃惊望着李从年。“不杀此人不足以平民愤,来人把赵有才一竿首恶就地正法,从犯打入大牢,等候朝廷的发落。”

“赵有才,你还记得我吗?”正在这个时候从李从年身后冲出来的严慧,上前给了赵有才几个巴掌,嘴里哭嚎着:“你还爹爹的命来!你还我严家几十口人命来”严慧嘴里通天的哭嚎让在场的人无不闻之落泪,严家的惨剧在场的百姓那可都是心知肚明,要不是迫于赵有才和朱焕山的淫威,这些百姓早就揭发他了。

“我是皇族中人,你没权处置我!”被押解过来的朱焕山脸上心有不甘的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些军士的束缚,嘴里满是狰狞威胁着李从年道,根据大明律法,皇族中人犯法交给宗人府处理,外廷官员不得过问。

“呸!万岁爷有你这种亲戚,真是丢尽皇家的脸!”望着朱焕山那嚣张的摸样,高起潜满脸不屑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想这种就是连高起潜都看不起,在他身边的李从年冷笑道:“本侯知道我没权处置你,可是他赵有才今天必须死!”眼前这个十足的胖子,李从年根本没放在眼里,大明时期的皇族不过是圈养的猪而已,根本没有多大本事,他堂堂的镇北侯怎么会怕的呢!

“杀!”随着一声洪亮的喊杀声过后,赵有才和他的几个心腹在雪亮的刀锋过后,变成了几具无头的尸体,这种杀伐凌厉的手段,顿时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旁边的高起潜偷偷望着地上还在抽搐的尸体,悄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里暗叹道:“侯爷的杀气还是这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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