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圆圆的球体,叫着地球。因为有一种叫万有引力的东西牵引着,我们人才能站在上面生活,而不会飞起来。”在皇宫里空旷的草坪上,李从年坐在地上和皇太子朱慈烺闲谈着。

周围的侍奉的宫女太监,远远的望着李从年就像平常孩子家一样对待皇太子朱慈烺,面上都一阵苦笑。一国的储君,将来的大明皇帝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坐在草地上,双手撑住下巴,满脸期盼的听着了镇北侯讲故事。要不是讲故事这个人深得崇祯的信任,而且大权在握,恐怕这些太监宫女早就上去呵斥他毫无体统了,竟敢让未来的一国之君坐在地上。

“可为什么那些老师说天圆地方呢!”皇太子朱慈烺望着眼前这个镇北侯李从年,才不过四岁的他对于李从年嘴里和平常老师说的那些不一样东西,感到十分的新奇,而且他觉得了李从年说的话,直白又能让人明白,让人知道将来能干什么,这种新奇的教育方式,让皇太子朱慈烺对李从年产生了依赖心里。

“这是因为人的视野看的不远,所以总认为天圆地方,而现在在海外已经有番人进行海外航行,从目的出发,最后从另一个方向回到了出发的目的地。”李从年想了想,对皇太子朱慈烺道。

在李从年看来眼前的朱慈烺不过还是一个孩子,是应该玩耍,嬉戏的时候。这么小的孩子不用整天背负太多,要知道这样他当上皇帝之后,性格方面一定有缺陷,自古以来那一个暴君不是小时候被压抑的太过严重,产生了逆反心里,长大后当没有束缚之后,做事才越发无法无天,甚至是丧心病狂。

这是李从年不想看到的,在他看来其实孩子是最好教育的,只要你认真说服,用实际的故事的教育说服他,人又不是动物,有什么教不会呢!世界上没有教不会的人,只有不用心的父母。

“皇上,朱慈烺这么做是不是有失体统啊!毕竟他可是我大明未来的皇帝,想像孩子”大明的太后和皇帝站在不远处花丛里,望着正在讲故事的李从年和001,处于对自己儿子的关心,旁边的周皇后忍不住朝崇祯问道。虽然朱慈烺不是周皇后亲生的,可是孩子却是由她一手抚养,并且带大的,眼下这种有失大明皇家礼仪的举动,让周皇后面上皱着眉头。

“呵呵!皇后不用胡思乱想了。其实李爱卿的教育方法,在朕看来已经起了很大的作用!”对于身边的太后和皇后的疑惑,崇祯脸上却满是感慨,没想到李从年的教育方式竟然有如此的效果,自从李从年进宫教授太子朱慈烺之后,崇祯发现朱慈烺不禁懂事了许多,而且也知道开朗了许多,脸上充满他这个年纪应该存在的笑容。

“你们知道吗?昨天皇儿竟然抬着温水进御书房说是要给朕洗脚!当时朕问皇儿谁教他的,皇儿说镇北侯教育他,作为人子必须孝敬父母,关心父母,不然等父母不在了,就算想孝敬人也不在了,到那个时候在来后悔,也晚了!所以皇儿就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就是为朕抬来洗脚水!”崇祯面上不无感叹道。

当朱慈烺弱小的身子端着温水进来的时候,崇祯眼角顿时湿润了,他才感到身为帝王,普通人家的这种父子之情竟然如此的难能可贵,珍贵得连崇祯也羡慕不已,却没想到他也有一天能体验这种感情。

“什么?慈烺竟然如此懂事?”旁边的周皇后忍不住问道,在得到崇祯的肯定的答复之后,旁边的张太太后嘴里叹息道:“这就是所谓的欲养而亲不在吧!没想到镇北侯竟然能用如此浅显的道理教诲了朱慈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听见张太后感叹,旁边的崇祯也满是附和道。

自从李从年入宫教导皇太子朱慈烺以来,那种朴实的解说不禁吸引着朱慈烺,崇祯也常常去听李从年讲课,讲那些关于海外的美景,富饶的土地,要是大明占领去开垦那些土地,那得养活多少人啊!

“皇上此举是不是为了皇孙日后的路上铺路?”历经两朝的张太后想得却是比别人都多,崇祯此举就是为将来未雨绸缪,可是这样崇祯不怕主弱臣强吗?对于心里这样的疑问,张太后希望崇祯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这可是关乎大明的未来的国运。

“皇嫂,你觉得这个帝位真的这么重要吗?”崇祯脸上淡然朝张太后问道。自从登基之后,崇祯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当初他的哥哥天启皇帝就是不喜欢这个像牢笼的帝位,才想专心木匠,也给了魏忠贤的专权的机会。

天启年间两党之间的党争把整个朝堂搞得乌烟瘴气,自己上台之后却发现这些官员们整天攻伐于党争,对国事置之不理,国家局势日益败坏,如果不是李从年的出现的,万般无奈的崇祯只得重新启用宦官制度压制文官,最终导致了大明的覆灭。

“这个!”张太后听见这话,嘴里沉吟了,面上满是叹息:“帝王之位却是人世间最劳心劳肺的行当了。”要不是如此当初的天启皇帝又怎么能选择逃避呢。当初朱元璋厚待文官的举措,最终为大明创造了士子这个阶级,特别是朱棣建立的内阁,已经演变成为了限制皇帝的工具,这些东西就像一个个枷锁,困扰着大明后来的每一个皇帝,成为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鸟。

“所以朕才让李爱卿当烺儿得老师,不禁是希望烺儿能得到很好的教育,而且也向天下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以后烺儿铺路。”崇祯望着自己的儿子朱慈烺,眼中满是慈祥的怜惜。大明后期的帝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登基之后年纪都不大,而且也很容易夭折,崇祯做下的这番,都是为了他现在的这个儿子,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呵呵!皇帝真的变得真的成熟了。”张太后望着崇祯脸上成熟的摸样,心里满是感慨,没想到李从年的魔力竟然如此之大,能让崇祯对他这么信任,其实张太后说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当初她嫁给天启的时候才十六岁,因为对魏忠贤的愤恨常常呵斥魏忠贤等阉党,被魏忠贤设计流产,永远也不能生育了,这也是后来张太后和魏忠贤死拼得原因,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那表示这女人已经开始注意这个男人了,那么以后的事情就会那么顺其自然,合乎常理了。

“哎呀!好闺女,你哭什么啊!”在侯爷府里,李从年抱着自己的女儿李欣在院子里玩乐,却不想这个刚刚学会爬的小家伙,被李从年一抱顿时哭了起来,而且还死命扯着李从年的胡子,只把李从年扯得呲牙咧嘴:“疼疼!你想要老爹我的老命不成!”

旁边李冰望着自己父亲搞笑的摸样,胖嘟嘟的小脸上顿时扯着嘴巴笑了起来。“呵呵呵!”旁边的刘秀兰好不容易从李从年的怀里把李欣抱过来,对李从年道:“看来这孩子不太喜欢你啊!”

“哎呦!疼死我了。”李从年摸着仅剩下稀疏的胡须,脸上满苦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丫头从一出生就和自己不对付,就想刚才她扯自己的胡子一样。“还是带孩子进去吧!下次你老爹我在也不会抱你了,小捣蛋!”

李从年俯身在李欣小脸上亲了一下,却不曾想被一步不注意,又被李欣扯掉了两根胡子,这下李从年真是彻底无语了,在他们周围的董欣和严慧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双肩膀抖动得十分厉害。“行了!想笑就笑吧!”李从年只得摸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胡须,脸上满是苦笑。

“哈哈哈!”几个女人转身面对身后的花草大笑起来,她们这副场景让李从年十分的郁闷,难道真的有这么好笑吗?李从年心里一真无语,回过头却见不远处的李默和林起还有骆养性三人一起朝他走来,看到这里李从年眉头一皱,挥手让身边的丫鬟头让开了,自己独自走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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