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府一间干净的西厢房里,来钱府赴宴的李从年此刻正躺在床上休息,只见他的脸上满是酒色,窗外正飘着延绵的大大雪。此刻李从年脑海中正做这一个梦,在梦里他似乎回到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后,和刘秀兰相处的那段日子,是那么的充实和快乐。

有时候,李从年也想过要是能永远留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啊!可惜现实往往不尽人意,李从年只是在梦中才会幻想已经变成了会回忆的梦。望着李从年嘴角露出的笑容,在西厢的厢房里,走进来一个身穿橘黄色衣衫的女子,只见她望着窗外的大雪,漫步走到李从年床头坐下,抬着略有些颤抖的手细细摩擦着李从年的脸庞,语气有些紧张却又充满了期待。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名满天下的柳如是吗?只是他出现在李从年的房间里干什么。“冤家,或许你就是我柳如是这一辈子饿孽缘吧!”柳如是抚摸着李从年那粗狂的脸颊,淡淡剑眉下那张坚毅的脸庞在这一刻却出奇的温柔和泛现出一丝童真,嘴角泛起的笑容就知道,他在梦中一定遇见让他十分开心的事情。

书房中,钱谦益大笔一挥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洒泼墨,不一会锦绣山河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犹如山水画般跃然于宣纸之上,这一刻钱谦益中满是兴奋,他知道嘴角奋斗多年的目标终于有了要实现的机会,当女人和权力摆在钱谦益面前的时候,他选择了权力,把嘴角心爱女人送到了别饿男人床上。

在这个时代用侍妾当着礼物送人的大明朝,能遇见一个真心相爱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钱谦益在年轻过二十岁,他也不会让柳如是这么多做的,可是他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了,在平均年级都超不过四十岁的古代,钱谦益也算是活的有价值了。

钱谦益放下手里的宣纸,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陷入了回忆当中。那时候他和柳如是的相遇就是在一个落雪的冬季,当钱柳如是皎洁表示要和嘴角共度一生的时候,钱谦益的心理师多么的高兴啊!

“只恨君老妾未老”柳如是在钱谦益心理犹如火焰般一闪而过,他似乎想起了的大明在自己的带领相爱走入繁荣昌盛,他钱谦益的名字也被铭刻进了史书,成为千古传唱的豪杰,文多好名,钱谦益也不例外,作为一个最求名的人来说,周围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不重要了。

西厢房之中,柳如是慢慢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一具洁白,然后慢慢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就让这一切都成为一场春梦,一场遗忘在角落里的回忆吧。

在梦中不知飞舞了好几回的李从年,当他清醒之后,却发现他躺在自己的家里,身边的刘秀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醒酒汤正准备喂他。“怎么回事!我怎么回家来了””

李从年面上有些莫名其妙,他记得自己去去钱谦益家赴宴,喝了好多的酒,其他的李从年却什么也记不得了,李从年刚刚撑起身子,他却觉得浑身乏力,头脑发昏,头疼得厉害的他忍不住问对刘秀兰问道:“是钱府的人把我送回来大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刘秀兰白了李从年一眼,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嘴里埋怨道:“谁让你喝那么多的酒,你醉倒在钱府,是钱阁老派人送你回来的的。’”w李从年揭开被子,却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了。

杀气腾腾的李从年站起身来朝刘秀兰喊道;“怎么回事,谁脱了老子的衣服!”

“哼!你的衣服当然是在钱府了,你吐得到处都是,钱府已经帮你换好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刘秀兰眼中有些鄙视的看了李从年一眼,嘴里没好气道:“真不知道原来的你酒品就竟然这么烂,而且还把钱老得家里吐得到处都是”

“呵呵!我真的很差吗?“李从年的呐呐回应道:“我们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秀兰把手上的醒酒汤递给李从年道:“行了不要晃悠了,这是醒酒汤,你先把他喝了吧!”听见刘秀兰的话,李从年老脸一红在也不说话。而在钱府的柳如是的房间里,一天没有吃东西的柳如是躺在床上,房间里燃烧的铁炉温暖着她身心,却燃不透心理的惆怅,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放入梦幻一般,让人迷醉却在醒来之后懊悔,人生痛苦之事莫过于此。

在一个寒冷的早上,大明王朝自李从年入朝之后第一次改选内阁首大臣的共推仪式开始了,和以往不同的是,两个热门的候选人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进行一场政务的辩论,李从年亲自编写三个问题让钱谦益和洪承畴两人辩论,至于原本的内阁首辅大臣钱龙锡却早已上书请辞回乡养老了,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满朝三司六部的官员纷纷齐聚大殿之上,听着次辅钱谦益和兵部尚书洪承畴两人的施政辩论。

“皇上,臣以为我大明王朝先正是国库匮乏的时候,所以在海禁之后应该大力发展商业,加强海外贸易,宣扬我大明国威。”首先开口的是兵部尚书洪承畴,刚刚进入中枢的他没有想到会被崇祯提名进行首辅的竞选,虽然洪承畴为官多年可是对于国家大事许多事情抖还差点历练的机会,可是对于这种名达天下的机会洪承畴却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他采取了一个间接的办法,那就是在场辩论会上说崇祯和镇北侯喜欢说的话,满足他们的面子,争取满朝的同意。

洪承畴长袖一甩,面对满朝大臣同僚,眼中炯炯有神,嘴里款款而谈道:“现如今我大明虽然略有些平复,可是辽东之地后金鞑子灭,国境难安,可是要出动大军征伐却是耗费钱粮许多,所以海禁之利却可以让国库宽裕,为他日征伐后金鞑子做准备。”不得不说洪承畴的这个策略成功了,现如今满朝文武对于鞑子的认识,那可是已经提高到一个原本想不到的高度,大家都知道鞑子大明的心腹之患,特别是崇祯四年鞑子的那次杀掠,让北方之地尽数残破,大明百年的发展积累被鞑子付之一炬,百姓死伤无数,有些地方甚至成为了鬼蜮,毫无一人存活。

如此深仇大恨,就是百姓们都无不咬牙切齿,跟别提这些朝廷官员了,李从年把那些唯利是图的党争之徒扫除朝廷之后,整个朝政政治空气为之一清,人人都知道镇北侯和崇祯皇帝已经厌恶了党争,还有泛泛而谈的空谈之辈,只要你肯努力,肯实干,朝廷就会物用其才,不得不说李从年经过两年的改革,在官员头上戴上的紧箍咒已经发挥了效用。

“皇上却不赞同洪大人的话!”当洪承畴说完之后,钱谦益站出身来朝龙椅上的崇祯和满朝的大臣表达自己的观点:“臣以为洪大人的话在过片面,不是作为一个首辅所说的话!”钱谦益这番言论却是让朝廷上的大臣们为之一愣,这个钱阁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他敢公然反对镇北侯和皇上定下的国策?

想到这里众人都不有些意外望着钱谦益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之色,要知道开放海禁,钱谦益可是了很大的力气啊!可眼下开放海禁在即,钱谦益却出面驳斥,难道他和侯爷的关系闹僵了?正在众臣猜疑之极,脸上也是得洪承畴脸上笑着对钱谦益道:“不知道钱阁老有何见教?”

对于洪承畴的笑容,钱谦益脸上满是淡然,只见他朝洪承畴拜了一下,崇祯和满朝文武道:“臣不是反对开放海禁之策,而是觉得洪大人说的话太过片面了”

“哦?钱爱卿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今天是廷推的日子,言者无罪,我也像听听爱卿有何独到的见地!”对于钱谦益的反驳,崇祯眼中满是玩味,这一定是李从年搞出来的吧!想到这里,崇祯忍不住看向镇北侯,却见李从年对崇祯报以一个放心的微笑。让崇祯在心理恨得牙痒痒,这家伙就喜欢搞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臣以为,作为首辅应该考虑的不仅一地一域之事,而应该着眼大局。现在我大明不仅国库匮乏,而且许多百姓都吃不饱饭,身无余衣,所以臣以为,海禁固然重要,可是让太我大明天下的百姓吃饱饭更为重要。”钱谦益说完,在通过一番细说,彻底宣示了他作为首辅之后,要做的事情,应该达到的目标。

这一刻,整个大殿之上都是钱谦益那有些洪亮的声音,钱谦益说的有些东西却是李从年从来也没有考虑过的,他当初只不过给了钱谦益一个大概的框架和提示,可没想到钱谦益所作出的计划却是如此得详细。这是后李从年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小瞧了钱谦益,不过想想也是,古人固然有看事情的局限性,可是像他们这种谙熟政务的老官僚会看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因为他们人微言轻,而且以前整个朝局的氛围都不适合做实事,他们才不去做而已。

崇祯望着李从年眼里的惊异,让崇祯知道钱谦益这些计划就连理从年都不知道,这时候崇祯在有些意外的望着钱谦益,看来以前还是小瞧他了,对于这次廷推的结果,不出所有的人意料,钱谦益以得票最高的记录当上了大明五年一届的内阁首辅之位,成为大明王朝的掌舵人。

就连洪承畴也不得不承认,钱谦益提出的那些计划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而被崇祯亲自任命为内阁首辅之后的钱谦益改组了内阁,剔除了那些和钱龙锡一起入阁的成员,这些内阁成员不是老迈了,就是经验不足,当出让钱龙锡当首辅也不过是为了稳定大变之后的朝局,钱谦益剔提出的要求崇祯全部都同意了。

而钱谦益提出的内阁成员都是政务精通之人,善于出谋划策,毕竟老钱也混迹官场这么久,什么人有什么才能他心里早就有了底,而兵部尚书洪承畴和侍郎孙传庭却是留在了内阁之中,成为钱谦益的左膀右臂,对于钱谦益这中不问出身,不问关系,只论才能的举荐,让崇祯和李从年十分的满意,这时候崇祯才知道,为什么李从年要极力推举钱谦益了,因为在钱谦益的身上崇祯看到了做事务实的性格,这种性格却是崇祯十分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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