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走后,刘子廷也回到了万花楼。

刚一打开房门,郝不予与李忠二人就上前将其围住。

“刘兄,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刘兄,云裳姑娘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着郝不予与李忠两个人好奇的模样,刘子廷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听首曲子罢了,需要多久?”

刘子廷瞥了一眼郝不予,不以为然。

“单单只是听首曲子?”

“是啊。”

“那……刘兄,云裳姑娘到底是何种模样?”

“嗯……”刘子廷摸了摸下巴,“美若天仙!”

“快,刘兄给我细说一下……”

最终,刘子廷被这两位死缠烂打,也是无语至极。

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楼下一阵慌乱。

刘子廷闻声,心中一喜,连忙打开了房门。

定睛一看,只见赵贤带着数十名近卫站在了楼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没看错的话吧,下面好像是近卫军的装扮。”

郝不予喃喃自语,一旁的李忠也点头称是。

只有刘子廷一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赵贤。

赵贤似乎也有感觉,看向了楼上,但下一瞬便连忙收回目光。

这时楼下还有不少人正在听着曲儿,看到这种阵势自然也不敢乱动。

“你们玩你们的!”赵贤扫了一眼,喝道。

可就在这时,只见老板娘也从一处房间里走了出来,喜笑颜开。

“原来是赵公公啊,赵公公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赵贤见此,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客气,“把云裳姑娘叫过来。”

一听到是云裳,老板娘瞬间就有些紧张了。

“赵公公……这……”

“陛下有旨,要带云裳姑娘回宫。”

赵贤不紧不慢地说道,又小心的瞟了一眼刘子廷。

这次刘子廷身后的李忠二人也感受到了目光,连忙偏过头去。

那老板娘也是惊慌不已,声音颤抖,“赵公公请稍后,我这就去……”

说罢,老板娘就走向了后门,刘子廷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丝弧度。

没有让人多等,老板娘便带着云裳再次回到了刘子廷的视野当中。

那楼内一群酒客似乎停下来了手中所有的动作,目光随着云裳的移动而移动。

就连身后的李忠他们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呼吸声也清晰可见。

“云裳,见过赵公公!”

云裳颔首低眉,牵动着在场无数男人的心。

就连赵贤看到了都似乎觉得有种回春之势,只是一瞬之间就回复了镇定。

“你们都看什么看,是你们能看的么?”赵贤怒视着众人,“回宫!”

刘子廷看着赵贤的表现,心中十分满意,但此时耳边却响起了李忠的声音。

“云裳姑娘果然貌美如花,可惜了。”

李忠摇了摇头不禁感叹,他可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

“昏君!真是个昏君!”郝不予气的拍了一下栏杆。

“明日上朝,我也要将此事说出来,作为皇帝居然强抢民女,简直无耻!”

“哎,刘兄,你说这昏君怎能做如此行径,否则以你的才华一定能与云裳姑娘有段故事!”

刘子廷听到二人所言也只是淡淡一笑,“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也好,明日还得早点去皇宫门口,过了时辰可就堵不到那些大臣了!”

“是啊,刘兄,我们就此别过,明日再见吧!”

“好,一言为定!”刘子廷朝着二人笑道,随后便离开了万花楼。

城东望月阁,城西万花楼,两个地方相距很远。

但皇宫坐落在城北,因此不管是从望月阁还是万花楼,到皇宫的路程并算不上太远。

更何况,这次刘子廷出了门便上了近卫早已准备好了的马车。

两刻钟之后,刘子廷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只不过前脚刚刚踏入,身后便传来了赵贤的声音。

“陛下!”

“哎哟,陛下诶!”

而他回过头时,发现赵贤就已经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道:

“陛下,这强抢民女的事,真不能干啊。”

刘子廷闻言一愣,这太监竟然还有善心?

当即大手一挥,道:“这件事干的不错,朕准备给你一封大赏!”

“啊,这……”赵贤被突如其来的赏赐给弄懵了,“谢陛下圣恩!”

“行了,起来吧!”刘子廷摆了摆手,问道:“人呢?”

“回陛下,人在沉香殿。”

“起驾,朕要去看看!”

刘子廷大手一挥,正准备出发的时候,赵贤又跪了下来。

“陛下,明日可是要上朝的,现在已经亥时了……”

“是啊,朕明日还要上朝!”

刘子廷想了想,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上过早朝了,也很想知道最近是个什么情况。

“也罢,今日着实是有些累了,那就明日下朝再去。”

“陛下英明!”

“对了,朕不在的时候那王彦可有来找过朕?”

“有,御史大人整天在宫中寻陛下,还说要训诫陛下……不过被老奴劝了两句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

“哦?你还有这种本事?”刘子廷略有疑色。

“还不是跟在陛下身边耳濡目染,学到了一点皮毛。”

刘子廷闻言,又想了一下方才万花楼一事,更是开心了。

“不错不错,赵贤,你做得很好!”

“谢……谢陛下圣恩!”

“朕还有一事要交给你去做。”

“陛下请讲,老奴必将亲力亲为!”

“没多大事儿,就是明日有读书人要联名上奏,你通知南门校尉别作阻拦就是!”

“联名上奏,那岂不是……”

“没关系,今日站在我身旁的那两个书生就是他们的带头人。”

说到这里,刘子廷心中玩味就更大了。

“那两个一个是礼部尚书郝万江之子,一个是太史令李弘远之子!”

“老奴知道了。”赵贤点了点头,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他怀疑刘子延这些天每日都出宫一趟,并不是为了躲避御史大夫,可能另有原因。

“行了,你先去办事吧!”刘子廷摆了摆手。

“老奴告退!”

随着赵贤的离去,刘子廷也是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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