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苏在床上滚了一圈,挪到戚楼时身边不死心的问道:“自给自足?还是……”

虞青苏话没说话就被戚楼时捞在怀里,趴在他腿上,屁股上挨了几巴掌。

“呜……”虞青苏抬手捂着脸没脸见人了。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打屁股!

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模样,眼里的冰冷散去了一些,“忙于政务没那个闲心,况且这个自制力孤还是有的。”

“是吗?”虞青苏恶劣的冒出一句话,爬起来坐在他腿上抛了一个眉眼,双手从衣襟钻进去,撩拨点火。

没一会儿,那处,坚硬火热。

虞青苏扬了扬秀丽的眉,眸里目光肆意挑衅,声音娇媚懒懒,“自制力不错?”

戚楼时目光暗沉,凝望着妖精一般的女孩儿,双手握着那细腰不紧不慢摩挲,低沉微哑的声音该死的性感,“对面一只妖精,孤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说完,撷住那红唇吻得天花乱坠,随后倒在床上将虞青苏压在身下,开始自己的反击。

作死的经验再一次告诉虞青苏,不要主动去撩拨一个男人,特别是体力好的男人,你很有可能会下不来床。

事后,戚楼时轻轻抚着虞青苏的背脊,看着昏昏欲睡的她,轻声开口,“明天抄十遍,晚上孤过来检查。”

虞青苏就差流下两行辛酸泪了。

这美人计并不好用啊,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第三天,白日里虞青苏就在桌案前抄佛经,戚楼时无事便就自己和自己对弈。

晚上,戚楼时倒是没有太过分,做了两三次就放过虞青苏了。

次日一早,戚楼时起来的时候虞青苏还在睡觉。大婚三日的沐休已经结束了,他该继续去上朝了。

这三天,刘全再一次刷新了对虞青苏的认知。

皇上是真的纵容这位皇后娘娘,且还是不自知的那种。

按规矩,后妃不得留宿帝王寝宫,皇后也不例外。还有,按规矩,皇帝早朝的时候,侍寝的后妃要起身伺候皇上更衣,哪有皇上起床后妃还在睡觉的道理。

可是,戚楼时就是规矩,他让虞青苏留宿没人敢说什么,他让虞青苏继续睡觉,自然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晨练之后吃了早膳,戚楼时就去金銮殿了。

时隔三天再见到戚楼时冰冷尊贵的模样,不少朝臣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刘全拉着的嗓子喊了一声。

戚楼时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一众臣子,目光薄凉冷漠。

接下来的事怕都是有关虞青苏的。

果不其然。

“皇上,臣有本启奏!”

戚楼时把玩着腕上的佛珠,头也不抬冷声开口,“讲。”

“启禀皇上,帝后大婚不过三日,前朝后宫死人无数,这是不吉!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不劝解皇上,还杖杀后妃,手段残忍,实在不堪为后!”

戚楼时看着瞎逼逼的官吏,目光一点一点冷下去,“哦?那不如卿与孤说说,孤该如何姑息养奸?”

方镰叹了一口气,三日不见,还是熟悉的暴君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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