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倒是没有一定要坐在c位上的要求,合着这俩人闹了半天就是为了能上c位?

他突然有点看不太懂现在的这些教授学者,在整什么活了。

文化人都流行不要脸的套路了吗?

周开诚现在一张脸可以说是铁青,他是这个节目的导演,是最终的决策者。

现在这两人可以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刚张嘴,陆明的声音就从一边传来。

“如果张教授不想坐在副位的话,那大家都不要坐了。”陆明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冷冷说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资历和经验都不够,我坐在这里,这个节目才有人看,懂不懂。”张继文鄙夷道。

“张教授上的三国节目,可是有口皆碑,他就是收视率的保证。”钱相宜附和道。

“狗仗人势...”热芭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钱相宜显然也听见了热芭的这句话,顿时就怒上心头。

手指指着热芭道:“你说什么?你这小姑娘怎么嘴巴这么不干净!家里没有人教吗?”

他苍白的脸皮瞬间变得潮红。

陆明眉毛一挑,当着他的面说热芭没有家教?是野孩子?

他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钱相宜的食指,往后用力一掰。

钱相宜顿时感觉自己的手指要被陆明掰断了。

他手心朝天,直接双膝跪地,一声惨叫就从嘴里发出。

“松手!松手!要断掉了!”钱相宜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冷汗从额头上冒出,青筋隐隐若现。

热芭躲在陆明的身后,探头探脑,有点害怕,还有点安心。

“你刚才说什么,嘴上没有把门的吗?”陆明冷冷的道,手上微微用力,钱相宜的惨叫声更响亮了。

工作人员都围了过来,对着钱相宜指指点点,这两人的趾高气昂,一副大爷的做派,可是让他们印象深刻。

“痛!痛!你松手!”剧痛已经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他直挺挺的跪在陆明面前,完全受制于人。

不少员工默默地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个照片。

“我是她的姐夫,有没有人教,似乎轮不到外人来插嘴吧,还是说我打狗要看主人?”陆明把锐利的眼神投向一旁座位上的张继文。

他这人就是护短,别看陆明平时欺负热芭,他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

张继文沉默不语。

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

上来就动手显然是张继文没想到的。

看张继文没有说话,陆明不由的轻笑一声。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

凶的怕狠的。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嘴上没把门的?谁家里没人教”陆明居高临下的看着钱相宜。

“我!我!我嘴上没把门的。我是没家教!”他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地板上。

这个时候什么文人风骨,尊严面子全都被钱相宜抛在了脑后,保住自己的手指才是最重要的。

“对不起,是我嘴贱,不该接腔,小姑奶奶,我错了。”他痛的都开始哀求了,什么傲气傲骨全没了。

热芭拉了拉陆明的袖子轻声道:“姐夫,要不算了吧。”

陆明缓缓的收了一点力,钱相宜的表情果然轻松了一点,起码惨叫声小了不少。

“阿秋!”陆明突然打了个喷嚏,抓着钱相宜的手指往下一掰。

“咔嚓”的一声骨响声,清晰的传进了钱相宜的耳中。

食指断了...

钱相宜的惨叫声,简直是振聋发聩。

他的食指不出意外应该是骨折了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反应,关节处青紫一片。

陆明收回手,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打了个喷嚏,没控制好力道。”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钱相宜怨毒的看着陆明。

“好的,记得去做伤情鉴定。轻微伤不构成刑事案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选择民事调解,赔偿你一趣÷阁医药费,误工费,啥费都行。”

“要是不愿意接受调解的话,你可以提起民事诉讼。最后最差也就是我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再说了我是无心的,打喷嚏的时候没收住力,我想你也能理解。”

“而且你寻衅滋事在先,我想大家都有拍下来。像我这么知法守法的公民可是不多见了。”

陆明一摊手道。

钱相宜都蒙了,手指被人掰断了才属于轻微伤?他简直不敢置信...

他有点崩溃了,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创伤,给他幼小的心灵来了重重一拳。

至于陆明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天知道,反正他不是主观故意。

张继文看陆明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不怕流氓,就怕熟读法律的流氓。

他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经变成了火炉,不断的烤着他的屁股。

但他现在起来,那就是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周开诚显然也没想到陆明直接动手了。

钱相宜不说话了,想是一条狗,架着尾巴,焉头巴脑的坐在地上。

“快啊,来人送钱老师去医院。”周开诚招呼道。

钱相宜也没得选,被掰断的食指还是要接上的。

很快他就被人从台上架了下去。

只留下孤零零的张继文一个人留在场上,面对陆明这条恶狼。

周开诚算是默许了陆明的行为,而且钱相宜这人肯定不敢报警,只能自己咽下这苦果。

小人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钱相宜就是典型的小人,狗仗人势,巧言令色,只有让他们从心里怕,才不敢对着你吠叫。

性格使然。

陆明把目光移向张继文。

张继文莫名的感觉全身一冷。

这c位不要也罢。

他踉跄的站起来说道:“我老了,要多给年轻人表现机会,我想这个位置还是周导来安排是最合适,而且我也觉得周导一定不会做出让人失望的决定。”

张继文在自己的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他虽然明面是把位置让出来了,但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周开诚身上。

“那这个位置,还是陆老师来坐,我想张教授没有意见吧。”周开诚心里也是暗爽。

叫啊,怎么不倚老卖老了,怎么不叫了!

老东西欺软怕硬有一套的。

“没意见。”他面色难堪的说道。

说完他就把头瞥了过去,不去看陆明和周开诚的脸色,不然他怕受不了刺激,心脏病复发。

陆明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座次安排完毕,张继文直接就告辞了。

周开诚也没留他吃个饭,只是说了明天几点来,别来晚了。

转头就乐呵呵的问陆明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点,不待见,简直是写在了脸上,

张继文也没脸多留,灰溜溜的溜了。

周开诚看张继文一走,马上不装了。

“陆老师,真是解气啊!这俩沙趣÷阁真以为上了几次节目就能对节目指手画脚了。”周开诚啐了一口。

“但没办法啊,上面指定了要请的人,我拒绝不了。”周开诚也不是完全自由,语气间有种萧瑟感。

陆明则是笑了笑道:“原来外号狂徒的周开诚也有狂不起来的时候。”

周开诚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我算什么狂徒啊,陆老师,您才是狂徒,说掰断就给他掰断了。”

“不可别胡说啊,我是不小心的,打了个喷嚏没有控制住力道,是意外!”陆明一脸认真的看着周开诚。

“对!是意外!意外!”周开诚哈哈大笑。

“明天有陆老师坐镇,这老东西绝对做不起妖来。”他乐道。

“那我们也回了。”陆明也有点累了。

“好好休息。”周开诚嘱咐道。

陆明点点头。

热芭一路跟在陆明后面没有说话,似乎是有自己的小心事。

陆明看着她那张根本藏不住心事的脸说道:“怎么一路上不说话?有心事?”

“姐夫,我是不是不该多话?”她心底还是太善良了,而且她也怕陆明惹上麻烦。

“没事,就算你不多话,他今天不是手断,就是小腿断。毕竟是狗腿子,你倒是还救了他一命。”陆明调侃道。

“他不会真去报案吧?”热芭还是有点担心,他们毕竟是明星,沾上这种,基本上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无所谓,你是我妹子,我答应了蜜蜜要照看你的,如果是你姐被这么骂,今天他就不是竖着出去了。”陆明是在减轻热芭的愧疚感。

“姐夫偏心!”热芭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又气鼓鼓的鼓起了脸颊,觉得陆明区别对待!

热芭看着陆明的倒影在车窗上的侧脸,心里没来由的微微泛酸。

张继文家。

钱相宜的食指被裹了厚厚一层的纱布和石膏,看起来像根断了一半的香肠,有些好笑。

“张老,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陆明,他就是故意的!”钱相宜面露恨色的说道。

张继文今天何尝不是受此奇耻大辱,坐在书桌后,手里一颗一课的拨动着佛珠。

数佛珠能静心,安神,不然张继文怕自己暴怒。

“小钱你放心,今天你的仇和我的面子,明天我们都要捡回来。”

张继文手指捏住一颗佛珠,手指用力,指甲盖被挤压出红白二色,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这么平静。

“张老,怎么弄他,硬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啊。更何况今天您也看见了,那个周开诚也是和他一伙的。”钱相宜担心的说道。

张继文老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道:“我能不知道吗,小钱啊,遇大事,心里要有静气。”

“我若是合纵连横,和另外两个周开诚请的人达成了统一战线,请问周开诚该怎么办?”

钱相宜眼睛一亮欣喜的道:“那周开诚但凡想让节目办下去,就得乖乖给我们低头!”

“踢那个什么陆明出去,简直易如反掌?”

他伸出手掌,做了个翻面的手势。

“张老真的是在世诸葛啊。”钱相宜曲意逢迎道。

张继文很是受用的说道:“我读《三国》这么多年又岂会什么都没学到。黄口小儿,又怎么知道这天高地厚。”B

他嘲讽了陆明一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尝。

笑到最后的,才是笑的最好的!

.......

《风云三国》演播室。

早上,周开诚的眼皮子就一直猛跳。

来到演播室的时候,昨天桀骜不驯的张继文居然主动和他打招呼。

“周导早上好啊。”张继文笑眯眯的。

周开诚有些不寒而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手指包的像是木乃伊的钱相宜,居然还坚持来上节目了,还以为他没脸见人了,备选人他都叫到现场了。

他赶紧找到了陆明,把刚才张继文和他说早上好的事和陆明讲了。

陆明则是用一次性筷子敲了一下热巴的头说道:“都说了小笼包汤汁烫,让你先咬破点皮,这下被烫到嘴了吧。”

热芭则是一个劲的吸冷气,一脸好烫的表情。

“陆老师,他们肯定没按好心!”周开诚还是觉得有必要和陆明强调一下事情的严重性。

陆明喝了口豆汁儿,默默的吐回了杯子里,太t难喝了,还是一样的地道。

这简直就和东北腌完酸菜,再等到第二年开春还没吃完的老酸菜剩汤一个味儿。

“来热芭烫到了吧,喝口豆浆。”陆明笑着把豆汁儿递了过去。

转身和周开诚说道:“他们要是想搞事你拦的住吗?不如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噗!”热芭一口豆汁喷在了地上,这什么玩意啊!

逆天,她得评价是逆天。

“周哥吃没,我这还有份汤包和豆浆,要不要吃点。”陆明拿出剩下的一分焦圈和豆汁儿晃了晃说道。

“吃了,吃了!我想起灯光那边还有事,陆老师你慢慢吃啊。”周开诚擦了擦头上的汗。

陆明是当他傻子吗?

当着面想六他。

陆明摇摇头,唉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

他和了一口豆浆,这是真豆浆。

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分不清啊,热芭真的分不清啊!

明明早上看他买了两分豆浆,组织了他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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