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皱眉,正要往反方向走。身旁的门忽然打开,刚刚把他推出去的那只罪魁祸手又把他拽了进去。

商月瑕迅速把门关了起来,侧耳听外面的声音。

半晌,她才回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说:“先待会儿吧,那些人说不定一会儿就走了。”

幸亏这门的隔音不好,这男人虽然事儿逼,但是罪不至死呀。他要是被砍死了,她还得有愧疚感。

商月瑕捏了捏手里的扣子,对骆名爵说道:“把衣服脱下来。”

骆名爵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你想干什么?”

商月瑕打开她的编织袋,边翻翻找找边说,“给你订扣子。”

然后骆名爵就看到商月瑕从编织袋里翻出了几套衣服,一包腊肠,几根火腿,甚至还有一瓶酱油?

商月瑕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针线包,转身的时候却发现骆名爵站在原地没有动,连衣服也没有脱。

商月瑕:“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骆名爵冷脸,“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的东西。”

“我还是帮你把扣子订上吧。”免得他以后再找茬。

骆名爵抓住自己的衣襟,往后退了一步,“我说了不用。”

商月瑕心里狂笑,呦,事儿逼这时候倒是矜持起来了。难道你真的以为本小姐乐意给你补衣服吗?

“你可真多废话,我是为了让我们独处一室不那么尴尬。快把衣服脱下来,一会儿就补好了。”商月瑕说着就上前脱他的衣服。

“不用了。”骆名爵拉住自己的衣领,不让她得逞,只是无意中碰到她手的时候,那细滑的触感顿时让他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开。

骆名爵警钟大响。

“你别动!”骆名爵忽然叫道,“我自己脱。”

骆名爵犹豫了一下,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商月瑕。

商月瑕在床铺上坐了下来,并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另一只袖子的扣子,从针线盒里找出一款颜色最相近的丝线,开始订扣子。

骆名爵看了她几眼,她低头弄针线的时候,脖颈线倒是很好看。唇色很鲜红,眼睫毛也很长。

长得,倒是不错。

和她那一身又土又旧的装扮不同,仔细看,她身上倒是有一种很温和纯良的气质。

骆名爵刚才满满的嫌弃感逐渐消失,唇角也不知觉扬了起来。

外面的吵闹声不久就停了,商月瑕剪断线的时候,门外也响起了敲门声。商月瑕抬头看了一眼,骆名爵正倚在门边,一双腿修长。

商月瑕一愣,别以为她没发现,这个男人刚才在偷看自己。

她的脸蓦然红了起来,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这要是换成一个不轨之徒……

看到商月瑕脸红了,骆名爵浑身也变的极其不自在。

门外响起杨海的声音,“爵爷,你在里面吗?”

爵爷?商月瑕噗嗤一声笑了。

现在还有人叫这种名字,他是从封建王朝过来的吗?还是他的爸妈想当统治者想疯了?大清已经亡了啊。

比起这种格格不入的名字,她突然觉得铁柱二虎真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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