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瑕颤颤道:“不,不验了,我相信哥,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怎么能不验了?”

骆名爵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瑕,幽幽地在冒绿光。

“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回北海城了,咱们肯定要在金昌留宿一晚。宴会结束以后,就去哥家,到时候正好验身。不是你验哥,就是哥验你,你自己选吧。”

他看起来,活像一匹要把她生吞了的狼。

月瑕被骆名爵圈在墙壁之间,委屈地鼓起了双颊。

干嘛呀,干嘛用这种招式来对付她。她不过是随便提出了一点小小的质疑,她并不想给骆名爵验身啊,她更不想被骆名爵验身啊!

骆名爵看着她委屈巴巴的眼神,冷漠道:“鼓也没用,卖萌也救不了你。”

是她提出的质疑,他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她还真是要骑到自己头上了来。

刚才还气势十足的祝月瑕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搓着一双小手,对骆名爵说道:“我错了,我不该挑衅哥的崇高地位,我不该质疑哥的男人身份,我就是一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小丫头,都说童言无忌,请你原谅我对你的冒犯。”

尊严是什么东西,她斗不过骆名爵,在骆名爵面前,还是不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了,不然骆名爵真抓她验身怎么办。

她还只是一个小丫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骆名爵轻笑了一声,“哟,认错倒是很积极。”

祝月瑕认认真真地点头:“不止积极,还特别的诚恳。”

骆名爵微微一笑:“可你已经成年了啊,怎么还能算是童言无忌呢?你已经到了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的年纪了。”

祝月瑕莫名的腿一软,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但是她只滑了一半,就被骆名爵掐住了腰重新拉了起来。

“先别急着腿软,哥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腿软的这么快,以后咱们结婚了,你可少不了受罪的时候。”

这种直白的暗示,让祝月瑕悔不当初,

早知道他是这样的骆名爵,她就不和骆名爵争强斗勇了,他今天真是太不可爱太不好相处了。

祝月瑕可怜吧唧地望着骆名爵,欲哭无泪。

她樱桃红的小唇微启,软娇娇地叫道:“哥~~~”

见她这样朝自己撒娇,骆名爵笑了:“这一声哥叫的软,哥喜欢听,多叫两句。”

祝月瑕服软,伸手揪住她手臂上的衬衫一角,左右摇了摇,以更加柔软的声音叫到:“哥~~”

她本来就生的一个可人的模样,撒起娇来的模样,真是叫人心都化了。

骆名爵:“再叫一句。”

月瑕有点委屈,她平时很少对人撒娇,就连外公都没见过她几次撒娇的模样,她都这么撒娇了,骆名爵竟然还不罢休。

哥一点也不如以前宠她了,她感觉很难过。

祝月瑕的声音小了许多:“哥……”

骆名爵:“嗯,再叫一句。”

月瑕更加委屈了,“你,你别这样欺负我呀!”

骆名爵唇角轻扬:“哥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嗯?不是你先来对哥撒娇的吗?说起欺负人,你还没见过哥真正欺负人的模样呢,要见识见识吗?”

祝月瑕辩不过他,连连摇头。

她要是说要见识,只能是比现在更惨。

骆名爵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他很想知道在这样的处境下,他可人的小丫头会想到什么办法来脱身。

这时候,月瑕突然从被骆名爵掐着腰身的状态,反被动为主动,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钻进了骆名爵的怀里。

她抱着骆名爵,紧贴着蹭啊蹭的,软娇娇地叫到:“哥~~~”

骆名爵不理她,别开头去看别的地方。

祝月瑕锲而不舍:“昂,哥~~~你别不理我嘛。”

骆名爵:“哼。”

祝月瑕主动凑到他的眼前,“哥~~~”

骆名爵又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祝月瑕一张脸都委屈地拧成一团了。他怎么这么不好哄啊。

“大哥哥~~”

“我的好哥哥~~~”

“骆哥哥~~”

骆名爵的心哎,在这一声声娇软的哥里,早都化了。

他眼中的笑意渐深,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轻飘飘的,整个人都好像飘在软绵绵的云层里一样舒服。

他最终没扛过祝月瑕的吴侬软语,在她的撒娇声里败下阵来。

骆名爵笑了一声,伸手把黏在自己的身上的祝月瑕推开。

骆名爵的声音软了下来,“行了,别撒娇了,不和你计较了。”

她这么可心,撒撒娇就叫人心软的一塌糊涂,真是叫人没办法。

祝月瑕拧成一团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笑意,“真的?”

骆名爵:“嗯。”

祝月瑕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

她好像赢得了伟大的胜利一样,在骆名爵面前跳来跳去,就差高声欢呼了,一点也不像平时在人前那样稳重。

这时候她就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孩子。这一面,她也从来只在骆名爵的面前展示。

骆名爵看着她活泼泼的样子,低头轻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是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她也至于高兴成这样。

果然,就算她生意上的头脑再好,她也终究只是个刚刚长大的小丫头。遇到开心的事情,还是能这样喜不自禁。

同时他又很有些惋惜,自己不在她身边的这八年,他都错过了多少她的笑容。

而骆名爵不知道的是,他不在的这八年,月瑕是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开心的笑过的。

她的这一面,从来只在骆名爵面前展示,所以她这样好看的笑容,也只能是骆名爵一个人拥有。

祝月瑕跳了一会儿,又蹦跶回骆名爵面前,伸手在骆名爵的胸口点了点。

然后她甜甜地笑道:“哥,我最喜欢你了。”

就好像是在炎炎酷暑里喝了一碗冰镇的酸甜梅子汤,叫人消去了所有的暑气,一直舒服到了心坎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月瑕就是独属于他的那一碗梅子汤。

除了他,谁也品不着她的味道。

骆名爵伸手抓住她葱白的指尖,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哥也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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