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地嫌恶地看着江思思,如果不是嫌脏,估计已经有人把她踹出去了。侯映红一看,连忙站了起来,叫上两个佣人,把江思思从宴席上扶走,叫江家一起来的司机把人给送了回去。

江思思刚才摔到地上的时候弄了一身的酒,现在衣服上更是沾了自己刚刚吐出来的秽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又脏又臭,周围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祝月瑕看着江思思那副狼狈的样子,刚才已经开始有些犯迷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不少。

哈,不行了吧小婊砸。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瑕的眼中闪过一分笑意,但是奈何幸灾乐祸的情绪不能表达的太明显,她的嘴角只是微微扬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以后,就又很快压下去了。

骆名爵垂眸的一瞬间,正好及时地捕捉到了她的这个小表情。

莫名地,骆名爵的心情跟着变好。

她这个故作沉着的样子,莫名可爱。

江思思本来在祝月瑕敬到十二桌的时候就快不行了,周围也有人劝她别喝了,但是她却不愿意跟祝月瑕服软。

看着祝月瑕还在那里敬酒,她非要和祝月瑕一较高下。

可是当她再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的时候,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却止也止不住了。

一杯酒还没有喝完,她就打翻了桌上的酒,趴在桌边狂吐了起来。

她自己吐了倒是没什么,但是却扫了那一桌客人的兴。

今天能来骆建业寿宴的人,在生意场上,都是有头脸的。虽然不是个个都能比得过江家,但是在金昌也说的上几句话。

江思思今天在骆家的宴会上丢了这么大的人,等她酒醒以后,不知道会有多悔恨今天做的决定,以后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出来露脸了。

祝月瑕看着被人扶走的江思思莞尔一笑,看她之后还怎么来找自己的麻烦。

那边的小麻烦被解决,祝月瑕对骆名爵低声说道:“哥,我们继续敬酒吧。”

剩下没两桌了,月瑕跟着骆名爵一起喝完那两桌酒,就算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等她回到主桌时,步子也开始有点晃。

骆名爵扶着她坐下,侯映红就说道:“月瑕今天这该不是喝大了吧?月瑕,你没事吧?要是早知道你酒力不济,阿姨就不为难你了。”

月瑕一身的酒味,现在脑子也开始有些发昏,但是她还没有丢掉理智。听到侯映红说出这些虚伪的话,她也存心要膈应侯映红一下。

祝月瑕说道:“侯阿姨放心,我们年轻人喝点酒没事的。”

侯映红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祝月瑕这不还是在说她老吗?

骆名爵扭头对身后的杨川说道:“去拿一杯牛奶过来。”

酒喝多了,喝点牛奶可以解酒。

不一会儿,杨川就拿着牛奶过来了。

骆名爵接过牛奶递到祝月瑕的嘴边,“来,喝一点。”

月瑕现在酒气上涌,不敢喝的太凶,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

骆名爵的酒量好,一个席面喝下来,除了觉得有一点点的头疼以外,其他都还好。但是他担心月瑕喝多了到时候头疼。

骆名爵把杯子送到月瑕的面前,叮嘱道:“再喝点。”

在骆名爵的注视下,月瑕把一杯牛奶都喝光了。

骆名爵看着她有些恍惚的双眼,问道:“胃里难受吗?”

祝月瑕要摇了摇头:“不难受。”

侯映红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道:“名爵可真是会心疼人啊,月瑕都说没事了,还要给她拿牛奶,还是自己来给月瑕喂。”

骆名爵现在没空理会侯映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月瑕的身上,认真观察着她的神情。

如果她醉的厉害,他就扶她去休息。

骆名爵没把话放在心上,但是月瑕听到这话以后,却抬头看向了侯映红。

她一手支着下巴笑道:“侯阿姨,您年纪大了不知道,年轻人喝点酒虽然没有关系,但是养生这种事情,最好也是从年轻做起。喝完酒以后,还是该解解酒才好。不然年纪大了,各种毛病就找上来了。”

月瑕顿了顿,“您自己不就是一个例子吗?看着挺年轻,其实身体已经不行了。”

月瑕三句话不离她老,听得侯映红又是一阵气结。

祝家姑娘的这张嘴,倒是真厉害!

从祝月瑕这里讨不找好果子吃,侯映红吃瘪,剩下的时间倒是没有再找月瑕的麻烦。

喝过酒以后,宴席再开了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月瑕支着脑袋看着相继离席的宾客,眼帘一耷一耷的。坐了这么久,月瑕刚才喝的那半斤白的,渐渐的开始上了头。

骆名爵和侯映红去送客人了,现在主桌上,就剩下祝月瑕和骆建业两个人在那里。

骆建业看着马上快要趴下的祝月瑕一眼,说道:“小姑娘喝不了酒就不要硬撑,你要是头疼,上面有客房可以给你躺一会儿。”

祝月瑕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躺,骆爷爷,我有话跟你讲。”

骆建业问道:“什么话?”

祝月瑕双手叠在桌上,垫着下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骆建业。

骆建业一愣,这小丫头生的标致,一双眼睛跟会说话的一样,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心软。

祝月瑕扁着嘴说道:“你以为我是没人要才舔着脸来讨好你,挤进你骆家的门的吗?嗯~不是!我有人要!年前市委的儿子……”

祝月瑕觉得有点渴,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

缓过喉咙里那股干渴,祝月瑕忽然道:“我刚才说道哪儿了?”

骆老爷子的脸色沉了沉,这是喝多了上头了吧?

这小丫头,不会发酒疯吧?

他提醒道:“说到年前市委的儿子。”

祝月瑕有如醍醐灌顶,继续说道:“哦,对!年前刘市委的儿子,腊八节的时候,来祝家给我外公拜年。他,他就看上我了。”

祝月瑕吧唧吧唧嘴,咕哝道:“后来正月一过,那个刘少爷就上我祝家的门,跟外公提亲来着。”

骆建业往祝月瑕的身后看了一眼,骆名爵正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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