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厂和石板厂的生意,都是他们瞒着骆家做的,是不能见光的。

骆名爵这么大声地说出来,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骆名阑的视线从大厅里一扫而过,本来想看看老爷子在哪里,结果却一样看见了大厅里那个黑色大沙发上乖乖躺着的小女人。

骆名阑的眼睛蓦的一亮,整个人的神思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

好标致的姑娘,哪里来的?

但是骆名阑还来不及细看,就被侯映红拉着往骆建业那边走了。

侯映红一上前就给骆建业赔不是,又找了两个借口,说明骆名阑晚来的缘由。

骆名阑也配合的好,认真地跟骆建业认了错,之后送上了侯映红早就准备的好普洱茶。

骆建业本来也就没打算计较,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侯映红怕骆建业记在心里,又伺候着老爷子捏肩,陪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骆名阑看他们没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就悄悄地站了起来,朝客厅里的沙发走了过去。

骆名阑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对家里的下人说道:“给我倒杯水。”

骆名阑说完,视线在祝月瑕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他的目光大胆而下流,视线一路从她白里透红的的脸颊移到红艳的香唇,再到锁骨,再到已经发育起来的胸部。

骆名阑舔了舔嘴唇,视线继续往下游走,是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就是裙下那双又白又长的腿。

她的脚踝白皙,皮肤又薄,在高跟鞋的绑带下,隐约可见几根细细的青筋,真是一对玉足。

祝月瑕站着的时候,裙子的长度正好盖过膝盖。

但是因为她现在是躺在沙发上的,所以裙子被往上拉了一点。

膝上三寸的地方,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

骆名阑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脑还真已经构想出了一些香艳的画面。

刚才草草看了一眼,他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错。

现在坐近了认真看,骆名阑就更喜欢了。

还真是美人儿。

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那滋味,啧,一定销魂。

骆名阑想着想着,嘴边就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时候佣人给他递上了一杯水。

骆名阑接过水喝了两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个女人是谁,怎么睡在这儿啊?宴会都结束了,没人给送回去吗?”

下人怕吵醒睡着的祝月瑕,低声说道:“她是大少爷带回来的,祝家的小姐。已经定了亲了,以后是要嫁进骆家当大少夫人的。”

骆名阑拿杯子喝水的手一顿,问道:“大哥的女人?”

下人说道:“是啊,今天还跟着大少爷给宾客敬了酒呢,喝了不少,应该是醉了,刚刚才躺下休息的。”

骆名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下人退了下去,回厨房继续忙去了。

骆名阑看着祝月瑕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骆名爵倒是好福气,一个江思思,一个祝月瑕,两个女人都围着他转,还一个比一个生的好。

有祝月瑕在,难怪大哥看不上江思思。

他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命?

骆名阑舔了舔嘴唇,视线停留在月瑕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大腿上。他的心中早已经是心猿意马,对祝月瑕想入非非了。

奈何这里是路家,他碰不了面前的美人,连摸一下小手都不行,就免不了有些焦灼。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错啊,一张脸长得比花儿都漂亮。

那双腿,那腰身,他玩一年也不会觉得腻。

他要是也能找一个这样的姑娘当媳妇,哪里还会去街上找那些花枝招展的俗物。

妈总说不能让大哥娶祝家的女儿,他当时不当一回事,现在看见祝月瑕了,他倒是很赞同妈的做法了。

如果他能够把祝月瑕和大哥拆散了,再把祝月瑕拐到自己的床上,让她跟自己好,还怕气不死大哥?

大哥就这么把人丢在了这里,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真是蠢。

今天回去以后,他非得好好查一查祝家这个女儿的消息。

反正祝月瑕还没正式成为他的嫂子,谁能先把她搞到手,那不都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

“映红。”

侯映红正给骆建业捏着肩,听到这一声喊,立即低下头说:“哎,爸,您有什么事情吗?”

骆建业不说话,但是视线却是直直地盯着客厅沙发的方向看。

侯映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结果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像山坳子里的狼一样,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沙发上醉过去的月瑕看。

侯映红额头的青筋顿时突突地跳。

要死啊!

她知道月瑕长得好,一般的男人见了,都得多看两眼。

但是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发情不好,怎么偏在老爷子面前,盯着自己未来的嫂子看!

骆名阑那个眼神,是个男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名阑这个混账东西,看谁不好,偏偏看祝月瑕。

骆建业脸色难看,对侯映红说道:“你去给月瑕盖张毯子,顺便提醒一下你那儿子,把心思放干净一点。如果说他们不认识,觉得姑娘好看,多看两眼也就算了。但那可是名爵选定的女人,也是名阑未来的嫂子,让他别一天天的净想些龌蹉事!”

不管骆建业现在认不认同祝月瑕,在别人眼里,月瑕和骆名爵都是一已经定了亲的。

名分上,她就是骆名阑未来的嫂子。

骆名阑对着自己未来的嫂子这么忽视眈眈,那不是要乱伦吗?

这种龌蹉事,骆建业的眼里绝对容不下。

刚才他说的这话里已明显多了几分对骆名阑训斥的意味。

侯映红害怕触了老爷子的霉头,连忙跟下人要了一张毯子,朝沙发上的月瑕走了过去。

但是她还走到月瑕面前,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就已经先盖到了月瑕的腿上,遮住了她若隐若现的诱人春光。

月瑕醉的深,没有醒。

骆名阑看着突然出现的骆名爵一愣,收回了自己下流的目光,对骆名爵笑道:“大哥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刚才听佣人们说,这是我未来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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