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情况是这样的,姜使君半夜睡醒,发现骆名爵不在自己身边,心底一阵阵不安,就借着酒劲儿跑到了客厅大叫骆名爵的名字。

让出自己的主卧,睡在客房的骆名爵闻声赶来。

祝月瑕一看到自己的意中人现身,哇哇叫着就朝他扑了过去。

她的双手直接圈住了骆名爵的脖子,双腿一蹬地板,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缠上了骆名爵的腰,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骆名爵。

骆名爵的身体一僵,面对这样突然的情况,有些反应无能。直到他听见怀里的人哭着问道:“骆名爵,你为什么不陪我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呜呜呜……”

骆名爵俊脸一黑,忍住了心中的焦躁,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喝醉了的丫头计较,毕竟她可是自己的心头宝。哪怕这个心头宝正夹着不该夹的地方。

怀着这样无上的的宽容,骆名爵哄了好一会儿,才把祝月瑕这个小祖宗一样丫头片子给送回了房间。

但是当他把人放回床上,意图扒拉开一直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时,这块心头宝,她躁了!

她立即更锁紧了骆名爵的脖子,刚刚放下的那两条纤细的腿也重新夹紧了骆名爵的腰,把他牢牢地锁在了她身上。如果不是骆名爵用手臂支撑着自己,这块心头宝就要被他给压坏了。

紧跟着,他就听见心头宝恬不知耻地说:“你是不是不爱我?”

骆名爵一愣,“哥怎么会不爱你呢?”

祝月瑕振振有词地控诉道:“你都不抱我,就是不爱我!”

骆名爵哭笑不得:“你要哥就这么抱你吗?哥总得换个姿势吧?”

祝月瑕觉得有道理,让骆名爵侧身躺在了她身边,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里,起初的姿势不舒服,她还特意换了个姿势拱了拱。

骆名爵就这么在她身边躺了十几分钟,直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悄悄起身。可是他一动,祝月瑕就豁然睁开了双眼。

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骆名爵,悲恸地控诉道:“骆名爵,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骆名爵好脾气地问道:“……我怎么又不爱你了?”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祝月瑕质问道:“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不陪我一起困觉?我们小时后不是常常一起困觉么,你现在不陪我困觉,就是不爱我了!”

骆名爵:“……”

得,这丫头酒劲算是彻底上头了。

所以骆名爵最后是被祝月瑕闹得彻底没有办法了,才和她躺在了一张床上,睡到天明的。

本来他特意去别的房间睡,就是想要避开软玉温香在怀的情况,免得自己太靠近她,脑海里再不可抑制地出现什么旖旎的想法。

结果倒好,被她强行锁在身边,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偏偏还只能看在眼里,不能吃到嘴里,让他心痒痒了一整夜。

祝月瑕小嘴一撅,干脆把剩下的半颗脑袋也埋进了被子底下。

“躲着就有用了?”骆名爵冷声命令道:“出来!”

在他的命令下,祝月瑕又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委屈巴巴地看着骆名爵。

骆名爵问道:“全都想起来了?”

祝月瑕深知自己当时做的一切,简直就是在诱惑男人犯罪。骆名爵能一晚上乖乖躺在她身边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起来了。”祝月瑕颤颤地说:“哥,我有罪。我不该借着酒劲就对哥耍流氓,事到如今我只有一个要求。”

骆名爵问道:“什么要求?”

祝月瑕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梗着脖子说道:“横竖都是一刀,你就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吧!”

骆名爵浅笑一声,“哥这么喜欢你,怎么会让你死呢。”

祝月瑕感动的都快哭了:“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可是哥记得你说过,你是不会耍酒疯的。”

祝月瑕一愣,她以前是没有过耍酒疯的经历啊,为什么昨天晚上会发酒疯,难道是那时候喝的不够多,还没有到大醉如泥的地步?

骆名爵伸手掐了掐祝月瑕的脸蛋,警告道:“你以后要是敢和别的男人喝酒试试!你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祝月瑕立刻说道:“不喝不喝,没有哥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再喝酒了!”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她哪里还敢随便喝酒啊。

不喝了,真的不喝了。要是喝出点什么事情来怎么办。

骆名爵得到这个保证,这才从祝月瑕身上翻身起来,下了床。

他先拿了一套干净衣服出了房间,祝月瑕也连忙开始整理自己。等祝月瑕整理好以后,就离开房间,去了客厅。

祝月瑕看了一眼客厅上挂的老式钟表,才知道已经快到中午了。

祝月瑕一愣,她以前就算是醉酒,也不会醒的这么晚,看来昨天真是醉的厉害了。

她吐出一口气,骆名爵就端着一碗汤朝她走了过来。

警告归警告,该疼爱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疼的。

骆名爵说:“醒酒汤,已经帮你热好了,快点喝了。”

祝月瑕冲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捧着醒酒汤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一双眼睛开始在屋子里打转。

这是个两层式的屋子,很大,窗户也宽,所以整个客厅都显得很明亮。因为家里没有住老人,所以装修更偏向现代化一点,少用那些古朴的老木头家具。

骆名爵端着一杯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吹了吹茶气,“哥的家,你还满意吗?”

祝月瑕点点头,说道:“满意啊,装修的挺好的,窗户多,亮堂。窗帘和桌布的颜色,还有这个沙发,都选的很好。”

骆名爵说道:“满意就好,以后我们结婚了,就住到这里来,你要是不满意,我就再叫人改一改。”

突然说到结婚,骆名爵的嘴角勾了勾,抬眸看了祝月瑕一眼:“早点结婚早点睡,免得有的人欲求不满,哭着喊着说我不爱她。”

祝月瑕一口醒酒汤猛地呛了出来。

骆名爵放下手里的茶,给她抽了几张纸,皱眉道:“你怎么这么经不起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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