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先哄着

没过一会儿,秦鹭从永安坊里跑了出来,对祝月瑕说道:“刚才我和大家一起进去溜达了一圈,大家对永安坊的评价,好像都还不错。这是个好的开头。”

祝月瑕点了点头,“那就好。不枉费我之前一番准备。”

利用大家对自行车的渴望,还有对万分之一中奖概率的疯狂,催动大家的购买欲望,这都还只是开始。

之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戏。

一旦有人真的抽中大奖,这件事情就会一传十,十传百。

早上抽奖的人离开永安坊以后,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中午就会有更多的人涌进来参与这个开业活动。

估计都用不了一天,那一万份的抽卡券就会被人抽光。这一万份抽卡券的消失,同时也代表着永安坊的名头,真正在北海城打响。

到时候奖品虽然没有了,但是永安坊的食物却也被卖了出去。

她对自己找来的这些小商户有信心。也相信那些萧老板们做出来的美食,会招揽更多的回头客。

能够让整个北海城的人都惦记永安坊,那才是真正了不起的。

一辆自行车,两个收音机算什么?

和之后的收益比起来,那些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

秦鹭伸手在祝月瑕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你的点子还真管用。”

祝月瑕低头笑了笑。站在她身侧的骆名爵,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下一秒,秦鹭就突然高声叫到:“疼,嘶,放手!快放手!”

祝月瑕一愣,抬头一看,骆名爵正冷着一张脸,攥着秦鹭的手指头往下掰。看他的神情,大有把秦鹭的手指头给撅断的意思。

祝月瑕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去拍骆名爵的手臂。

“哥!你干什么!快松手,我还指望着他给我算账呢!”

秦鹭的手要是就这么被骆名爵撅了,那以后谁给她

算永安坊将来堆成山的账啊。说不定秦鹭还得讹她一笔工伤的钱!

“哥,你先放手,放手呀!”

可是任由祝月瑕怎么拍骆名爵的胳膊,他的脸色依然冷的可怕,手上的劲儿更是半点都不松。

在骆名爵的虐待下,秦鹭的痛呼声不断。

他冷眼看着秦鹭,问道:“谁允许你打她了?”

秦鹭的手指都已经被骆名爵往后撅到了最大的弯度,他疼的胳膊都在打颤,抬头无辜地对天叫到:“我没打她啊!”

骆名爵冷声道:“我亲眼看见了,你敲她脑袋了!”

祝月瑕一愣,错愕地看着骆名爵。

秦鹭疼的不知所以,也不觉得这算是“打”的一种,下意识地说道:“我以前也这么敲她的啊!这哪里算打!”

站在骆名爵身后的杨川一听,心道,完了。

果然,下一刻,杨川就听到了秦鹭更大声的叫唤。

骆名爵手上的劲儿更大了,他把秦鹭的手往下一压

,秦鹭也就跟着在他面前屈下了双膝。

“疼,你轻点!轻点!”

骆名爵眯着眼睛,语气里透露出两分属于肉食者的危险:“你以前也敲?!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欺负月儿啊。”

祝月瑕看拍胳膊的举动无效,连忙介入了两个人之间,挡住了骆名爵看秦鹭的视线。

哥这么下去,秦鹭的手指头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祝月瑕伸出一双柔嫩的手,捧着骆名爵的脸说道:“哥,以后他肯定都不敲了!你先放手,秦鹭可是我身边最好的会计人选啊!”

这一招显然是有点效果的,至少骆名爵的视线被祝月瑕挡住以后,显然地温柔了一些,身上的戾气也轻了一点。

祝月瑕见状,又立即扭头看了身后的秦鹭一眼,低呼道,“秦鹭!”

秦鹭会意,立即对骆名爵说道:“不敲了!真的,我保证,以后都不碰祝月瑕了,可以了吧!”

骆名爵听到秦鹭的保证,又看着眼前祝月瑕担心的

双眼,才悻悻然地甩开了秦鹭的手。

祝月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秦鹭使了个眼神。

秦鹭连忙扶着自己的手站到一边去,怯怯地看了骆名爵一眼。

这个爵爷,是不是有病啊!什么狂躁症什么的!

他不就是敲了祝月瑕一下吗?

爵爷用得着动这么大的怒?他的手指头都差点生生被撅断了!

也许秦鹭是不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回事,但是骆名爵却很在意。换句话说,和祝月瑕过分亲近的男性,他都很在意。

骆名爵把手插回裤子口袋里,瞥了秦鹭一眼,冷冷地说道:“再让我看见你对月儿动手动脚一次,就算是月儿都保不了你!”

秦鹭扶着自己的手站到了一边,又在心底骂了一句卧槽。

这就是祸从天降啊!

祝月瑕这么好的性格,怎么就配上了骆名爵这样暴躁的男人?

祝月瑕看了骆名爵一眼,见他的怒气渐渐平息了,才说道:“其实,哥,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我们之前也…”

骆名爵皱眉,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两分危险。

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几个字:“之前,也?”

祝月瑕的小嘴连忙一闭。

糟糕。哥好像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

骆名爵俯视着她问道:“你还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祝月瑕的眼睛眨了眨,到了嘴边的话都变了个风格:“没有之前了,也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哥的管教是对的,都怪秦鹭不懂事!你撅她的手指头,就算是给他一个小教训了,让他长长记性!”

疼的还没缓过来的秦鹭一脸错愕:“???”

我擦嘞,她在骆名爵的面前,竟然这么怂的吗?

什么叫都是他的错?他能知道骆名爵是个这么敏感的人吗?

再说了,现在他是受害者好不好,怎么都没有一个人安慰安慰他!

她为了在骆名爵面前卖好,真是能屈能伸啊!

祝月瑕又看了秦鹭一眼,眼神里都带了两分小愧疚。

她能怎么办,她的男人生气了,当然是先哄着啊。

至于其他闲杂人等…

就,只能先受些委屈了。

秦鹭这会儿要是能听见祝月瑕的心声,就算没疼晕过去,估计也会被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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