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瞪着骆名爵说道:“离我远点,我有自己的男人了!”

骆名爵抿了抿唇:“……”

奈何他现在带着头盔,表情做与不做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缓缓抬手扶住自己的腰,没敢去碰背上的伤,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祝月瑕。

没看出来,他的姑娘性子竟然这么烈……

但是没关系,好姑娘,知道自己名花有主挺好的。

骆名爵抬手摘下自己的头盔,祝月瑕在看清面前的男人时,手上握着的铁棍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骆名爵,双手紧紧地掩住了大半边的脸。

一个字,颤抖地叫了三遍才叫出来:“咯……咯……哥……”

祝月瑕往他的后背看了一眼,连忙走过去害怕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骆名爵的眉头拧了起来,却还是抬手说道:“没事,哥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忍得住疼。”

祝月瑕又怕又气地问道:“你没事这么戏弄我干什么?”

好好地和她见一面不好吗,非要装小流氓!

白白被打了一棍子,疼不死他!

祝月瑕的手朝骆名爵的后背伸了过去,还没碰到他,就又害怕地收了回来。

瞅着她担心的小眼神,骆名爵又说道:“没事,你一个姑娘家才多大的劲儿啊,不疼的。”

杨海和杨川对视了一眼,爵爷这都是自己作的!

骆名爵坐在摩托车上对祝月瑕说道:“听说骆名阑来找你了?”

祝月瑕点点头说道:“嗯,找我吃饭,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不用管那个混账东西,以后见到他了,当做不认识也没关系。”骆名爵说道。

祝月瑕看着骆名爵那一身奇怪的行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骆名爵拧了一下油门,“你的司机刚才被我叫回去了,上来,我先送你回家。”

祝月瑕点点头,跨上了骆名爵身上的摩托。

骆名爵侧身把头盔戴到了祝月瑕的头上。

见她发呆,骆名爵又用手指在头盔上弹了一下:“抱着哥,不然摔下去疼死你。”

祝月瑕一怔,双手缓缓环住了骆名爵的腰。

接着拉风不已的摩托车轰的一声响,载着祝月瑕消失在了街头。

感受着身侧呼啸而过的风,祝月瑕的嘴边渐渐染上笑意。

从前骆名爵也骑自行车载过她,那时候的骆名爵更像是一个简单干净的邻家大哥哥,可没有这么男人,这么野性。

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呀。

骆名爵亲自把祝月瑕送回了祝家。

摩托车停在了祝家的门外,祝月瑕下了车,摘下头盔拉着骆名爵的袖子说道:“跟我进去,我给你上点药。”

骆名爵说道:“不用了,哥还要去个地方。回去以后,哥自己会处理的。”

祝月瑕咬了咬唇,“那你明天还在金昌吗?”

骆名爵抬手搡了搡她的头发,“在,明天哥再来看你。”

说完,他再次发动摩托离开了。

祝月瑕站在原地低头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屋里。

骆名爵从祝家离开以后,就直接去了车站。

杨川提着一个包裹递给他:“爵爷,火车马上就要到了,现在换衣服,时间正好能赶上。”

骆名爵提上包裹,走进了火车站里休息室。

没过两分钟,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金昌市立医院里,骆名阑检查过后,确定身体没有什么严重的伤,腿也好好地没有断,侯映红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着手里的检验单,她妆容浓艳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怒气。

侯映红对骆名阑说道:“跟妈回家,这一次非得要找老爷子要个说法不可!就算老爷子偏爱骆名爵,这件事情他也逃不开了!”

骆名阑点头道:“是,就该给骆名爵一个教训,不然他也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就敢这么找人一起打我!”

侯映红看了骆名阑一眼,又对旁边的护士说道:“护士,给我儿子弄个轮椅!”

护士一愣,说道:“患者的腿没事,还可以走。”

侯映红怒道:“让你准备就准备,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又不是给不了钱!”

护士撇了撇嘴,转身不慢地去准备轮椅了。

这些富贵人,没事也要弄出一副有事的样子,小题大做,就知道浪费医院的资源。

骆名阑问道:“弄轮椅干嘛?那东西多麻烦!”

侯映红冷笑了一声,“回去以后,你就跟老爷子说,你的腿被骆名爵打的快要断了,站不起来了。记得装的像一点。你和骆名爵都是骆家的孙子,这一次骆名爵非得吃点苦头不可。”

骆名阑一听,喜道:“妈,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他们母女忍了骆名爵那么久,总算是等到一个机会可以好好地教训骆名爵了。这一次可是骆名爵自己找死!

没过多久,侯映红就带着‘身负重伤’的骆名阑回到了家里。

在医院的时候,侯映红还特意打了一个电话,把在外面的骆卫源也给叫了回去。

骆卫源一直还是帮护着他们母子的,有他在,也可以好好地镇一镇骆名爵这只要翻天的野猴子。

等他们前脚回到家里,骆卫源后脚也就跟着回来了。

侯映红回去以后,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骆名阑,找到了老爷子,要他为他们母子两个人主持公道。

骆建业见骆名阑都坐轮椅了,知道兹事体大,就让他们一起去了客厅,要他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侯映红坐在沙发上,哭的好像死了儿子一样惨兮兮的,跟骆建业控诉道:“老爷子,我们母子虽然不怎么讨骆家人的喜欢,可是也没这么欺负过骆家的人。现在有人都在大街上把名阑打成这样了,他也是您的孙子,您总要为他主持一下公道啊!”

骆名阑也跟着一起哭惨,看着骆建业说道:“爷爷,我的腿差点就被人打断了,疼死我了!”

骆卫源坐在侯映红身边,担心地问道:“是谁干的?”

侯映红哭道:“是骆名爵!他带了杨海和杨川,把名阑在路上给堵了,二话不说就把骆名阑给打了一顿!如果不是我刚好出门有事,名阑说不定就要死在大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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