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乡野里长大的男人,没几个读过书,哪里懂得尊重。尤其张威这种混账,女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男人的附属品。

秦玉兰和他离婚了又怎么样?

只要是他睡过的女人,就一辈子是他的。

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他想要钱的时候,秦玉兰还是得想办法弄钱给他花!

祝月瑕看着张威的眼睛说道:“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要么,你现在给我从永安坊滚出去,以后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么,我让警察请你去局子里喝茶。你自己选。”

“哟,小婊子,你以为你说这两句话我就怕你了?”张威走上前一步说道:“要找警察你早就叫了,还会等到现在?天生的贱东西,也想爬到老子头上来!”

秦鹭听不下去张威这一口一句的脏话,冲上去就照着张威的脸上来了一拳头:“你给我住口!”

张威被秦鹭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脸上挂了彩,嘴角也见了血。

张威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恼羞成怒的看着秦鹭:“他妈的!你找死!”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和秦鹭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祝月瑕这边毕竟人多,四个大男人拥上去,才把大力气的张威架着拉到了一旁,但是这时候秦鹭已经被张威揍了两拳头了。

他本来做的就是文职,算算账什么的,在拳头上根本比不上张威。

鼻梁上挨了一拳,两道血柱就挂了下来。

祝月瑕把秦鹭从地上扶了起来,这时候警察才终于赶到。

谁知道张威这个无赖玩意儿,一看到警察真的来了,竟然立刻就躺到地上装可怜,哎呦呦地叫唤起来:“打人啦,永安坊的大老板联合手下打人啦!”

秦鹭气不过,冲过去又踢了张威一脚。

结果这动作正好让警察看见,张威顿时叫唤的更厉害起来。

这么一看,反倒是显得秦鹭更像欺负人的那一方了。

警察拨开人群,走进来问道:“怎么回事?聚众闹事啊?”

张威抓着警察的裤腿,一副受欺负的劳苦大众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道:“警察同志,他们打人啊!这么多人打我一个,你看我,脸上都挂彩了!”

祝月瑕一看张威那副无赖样就想吐,她转身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他先在永安坊闹事,那店里的东西都是他砸的。他还打了我身边这位女同志,我身边的人气不过,才和他动起了手。”

祝月瑕说着,把秦玉兰从后面拉了出来。

警察一看秦玉兰的脸上的确挂了彩,看向张威的眼神又有两分意味不明起来。

张威一听,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警察同志,他们说谎!这个男人就是秦玉兰的奸夫,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呢!可怜我一个乡下的老实人,进北海城来找媳妇啊,却被他们这么欺负。”

无赖就是这样不要脸,什么时候都能颠倒黑白。

秦鹭和秦玉兰绝对是清清白白,这一点祝月瑕比谁都清楚。

秦玉兰原本以为离了婚自己就能自由了,却没有想到张威这样的阴魂不散,现在他竟然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污蔑她。

秦玉兰的眼底顿时就噙满了泪水:“你胡说,我清清白白!”

张威一副自己在理的样子,高声道:“你清白,你清白怎么不敢跟我回去?你就是舍不得这个奸夫!”

情况转眼就变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警察也不好断定是谁的错,再加上刚才看见秦鹭踢张威的那一脚,最后警察只好把所有人都带了回去。

被带到警局,祝月瑕都叹了一口气。

北海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估计明天一大半的人都要知道永安坊出事了。

到了警察局以后,张威还耍着他的无赖性子,一口咬定是秦鹭和秦玉兰通奸,他是受害者。

秦玉兰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进来以后倒是没少哭。

好在警局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在祝月瑕跟他们理清了事情的始末,并从永安坊找来了两个证人以后,认定张威才是那个闹事者,让他们各自签了一份保证书,就放他们离开了。

走出警察局,秦玉兰就一直跟秦鹭道歉。

“都是我的错,他是冲着我来的,这些事情都是我引起的。”

秦鹭捂着鼻子,没把挨打的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他心底对秦玉兰倒是比从前多了两分同情。

从前他听月瑕说过张威的事情,也一直都觉得张威不是个好男人,但是也没以为对方会混账到这个地步。

秦鹭说道:“我这点小伤没什么,倒是你,别一味地就想躲。”

躲不是办法,张威典型的欺软怕硬,秦玉兰的性子越弱,他就越是欺负秦玉兰。

今天的事情算是过去了,以后还不知道张威会怎么闹呢。

这时候秦玉兰往警察局门口看了一眼,张威也从里面走出来了。

秦玉兰心底一惊,生怕张威再找自己的麻烦。

祝月瑕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这里是警察局门口,他不敢闹事。”

果然,在祝月瑕说完这句话以后,张威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秦玉兰低着头,绞着手,“给你们添麻烦了。”

祝月瑕看着张威渐行渐远的背影说道:“别说这种话,你只要在我的永安坊里,我就一定不让你被这种混账欺负。”

至于张威这个无赖,他不像是生意人一样要脸面,她回头还得另想个办法对付才行。

祝月瑕对秦鹭说道:“回头找两个人,一定得是靠得住的,这两天都给我盯着他。他要是再去永安坊闹,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还就不信了,她做的了生意,应付得了商场上奸诈的老狐狸,还能对付不了张威这样的地痞无赖。

秦鹭受了伤,祝月瑕也就不再让他算账,回到永安坊以后,就让他先去休息。

但是这样一来,她的工作量倒是骤增。

坐在桌边算着账的祝月瑕,心底对张威的厌恶成功的更上一层楼。

别让她抓着机会,否则她一定把那个一口一个臭婊子的男人揍一顿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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