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婚姻只是一种巩固利益的关系,那她和骆名爵呢?

骆名爵说的太对了,对的让她害怕。

以前村里的男人和女人,常常会因为一头牛活着几只羊结婚,也会因为几百块钱的彩礼,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一个瘸子。

那些人结婚,不就是为了那么些钱吗?

骆名爵倏然一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不用猜都知道,他的姑娘一定又想多了。

“我们和他们哪里会一样。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钱结婚,也有人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有的人生来就该嫁给爱情,就好像你。”

他会让她嫁给爱情。

嫁给世界上最甜的爱情。

祝月瑕笑了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半边月。

半晌,她忽然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骆名爵又阖上了双眼,一脸惬意的说:“问啊。在哥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祝月瑕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在你眼里,我是像妹妹更多一点,还是像女人更多一点?”

对这个问题,她其实没有特别期待的答案。

因为就算骆名爵说她是妹妹,那也没错。从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是这样一起生活的。

只是那样她会觉得,她和余小蕾是差不多的。

虽然秦鹭说过骆名爵看她的眼神,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哥哥看妹妹的眼神,但她还是想要从骆名爵的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如果他说自己像妹妹,那她就更认真的,像一个成熟的女人去爱他一点就好了。

反正,她就是想要对骆名爵多好一点。

骆名爵一阵沉默。

那沉默的时间太长,长的她都快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就在祝月瑕想要出声叫他的时候,骆名爵终于开口道:“更像家人。”

她是妹妹,也是爱人。

更是一个会在未来和自己一起度过漫长岁月的家人。

所有的爱在一起相处久了,就会变成亲情。

他希望她是自己的家人,无论过去多久,都永远不会抛弃对方,不会离开对方的家人。

真正的家人。

祝月瑕笑了笑,这个答案她的确没有想到。

祝月瑕轻声说:“我以为你会说我更像是妹妹。”

他从前说过她那么多次没长大,那一定是把她当小孩来看的。她有这种想法不奇怪。

骆名爵却说道:“如果你非要我从这两个之中选一个答案,那还是女人占的比重更大一点。”

“为什么?”祝月瑕笑道:“就这么爱我吗?”

骆名爵睁眼看着她,声音喑哑,“这个问题,你和哥在一张床上睡一晚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不仅会知道你为什么在我眼里更像女人,也会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祝月瑕怔了怔,一时没读懂他话外的意思。

等她明白过来时,整个人就边成了一只煮熟的虾,脸红的要命。

前面开车的杨川在心底啧啧了两声,以前他一只觉得爵爷是个钢铁直男,不会讨女人的欢心。

现在看来,爵爷的骚话根本就是六得飞起。

爵爷哪里是不会讲骚话,他只是没遇上那个让他想耍流氓的人。

面对月瑕小姐,爵爷的内心应该也是放浪的很。

骆名爵看着小姑娘被他的几句话弄得小脸通红,又愉快的问道:“那么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更像哥哥多一点?一天到晚叫着哥,也不像他们叫我爵爷,也不叫我的名字。”

祝月瑕摇摇头,认真的解释道:“不是啊,一直叫你‘哥’,和礼貌还有年龄没有关系。只是纯粹的因为,在我心底,最温暖又明亮的人,才值得那个称呼。”

如果只是想要让自己有礼貌,那她完全可以叫秦鹭一声哥。但是她没有。

因为在她的心底,除了他,谁也配不上这样的称呼。

骆名爵的心一软,就好像突然被甜甜的棉花糖包围,难得的,一直处于主动地位的男人,耳朵也红了起来。

骆名爵的喉结滚了滚,小姑娘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

他重新闭上双眼,心道。啊,如果她的年龄再大一点就好了。

那他一定现在就拖着她回去领证办酒席,昭告全世界的人,祝月瑕现在是他的媳妇了。

养妻路漫漫,还得等啊。

这时候骆名爵忽然觉得自己的额头上贴上来一个温软的东西。

他睁眼,就见祝月瑕在占了便宜以后,迅速抬起了头。

她竟然偷亲自己!

小东西,胆子倒是变大了不少。

骆名爵沉声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勾引般说道:“亲错了,未婚妻应该亲这里。”

“谁亲你了。”

祝月瑕死不承认,扭头看向车窗外飞快倒过的树影,嘴角的梨涡浅浅的陷了下去。

小丫头,亲完竟然还还害羞了。

他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养神休息。

杨川就在这样四处冒着粉泡泡的暧昧气氛里,踩了一脚油门。

得快点把他们送回去,这气氛实在是太难熬了,他只是个无辜的单身狗啊。他做错了什么就要这样虐他。

车子停在了庆芳苑门口,杨川为他们打开车门,鞠躬道:“爵爷,到了。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我就下班了。”

骆名爵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回去休息吧。”

然后他牵着祝月瑕进了屋。

夜已深,祝月瑕也有了困意。

洗个澡就睡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抬手去摸墙上的电灯开关。

孰料就在这样的摸索中,男人的手准确的找到了她的手,有力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祝月瑕一愣,男人的气息突然逼近,瞬间将她压在了墙上。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问道:“偷亲了我这件事情,还没负责呢。”

在一面昏暗之中,她只能勉强看清男人的轮廓。

但是骆名爵的气息却始终包裹着她。

他炙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际摸索,掌心的温度简直叫人发颤。

祝月瑕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叫到:“哥……”

女人的声音要命的软媚,轻易就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嘘,别那样叫我。”骆名爵低头在她耳畔说道:“你现在叫我哥,我会以为那是一种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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