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认真的想了想,骆名爵在南翼难道有遇到过什么特别好的事情吗?

没有吧!

那他不是几乎什么都不能说了?

金虎往前倾了倾,看着骆名爵问道:“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

骆名爵一手支着脑袋,淡淡说道:“她比你想象的会心疼人。”

金虎一愣。这算是什么理由,怎么听都不像话。

这世上互相喜欢的话,有哪个姑娘不会心疼人吗?

骆名爵说:“从小没被什么人心疼过,所以遇上那些受伤的人,她更能体会别人的痛。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不是又要糟心难过吗。”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不想拿出来让祝月瑕再难过一次。

金虎沉默了一阵,才压低声音问道:“这些事情你从来都告诉过她,那你的手臂受过伤的事情,难道也……”

这可不是小事啊,骆名爵难道连这也瞒着?

骆名爵的眸光暗了暗,抿唇道:“所以让你说话注意点。”

金虎低头叹了一声,看来真是什么都没说啊。

他皱眉问道:“医生不是说你的胳膊定期要做复健和检查,你觉得能瞒多久?”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只要一般重物,骆名爵的手臂发疼,这种事情还不是分分钟就露馅了?

小青梅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总不可能一直发现不了。

骆名爵剥开一个橘子说道:“她很忙,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理,只要平时在一起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被看出来就行了。而且只要这一两年注意不受伤,以后也不用经常回去做检查,不会被发现。”

金虎警告道:“你最注意一点,你的胳膊要是再次受伤,以后可能都会留下残疾。”

他身边不少兄弟都是这样变残的,他也不想见骆名爵也变成那样。

骆名爵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至于,这些事情我心底有数。”

金虎想了想,还是难得多嘴了一句。

“兄弟,劝你一句,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不然以后发现的时候,你家小青梅更难受。又不是你一个人生活,如果你什么事情都瞒着她的话,不就是在把她当外人看吗?”

只有对那些不亲近的人,才会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就算骆名爵的出发点是好的,做事的方法也不对。

骆名爵这事儿要是自己说了,也就是在小青梅面前示示弱,但是小青梅要是自己发现了,回头得怎么看骆名爵?

骆名爵一愣,看着金虎皱了皱眉。

他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

“知道了。”骆名爵说:“我会挑个好时机和她说一些。”

金虎点了点头,半晌,他忽然抬头问道:“等会儿,你刚才说她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理?”

骆名爵颔首,“嗯。”

金虎笑道:“她还会挣钱啊?”

会做饭还会挣钱的女人,了不得啊。一般长得好看的女人,只需要长得漂亮就行了。因为男人会冲着她们貌美,给她们想要东西。

可是祝月瑕显然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骆名爵似笑非笑的说道:“她比你挣得多,而且做生意的天赋很了不得。”

金虎说:“不要有了未婚妻就嘚瑟,老天爷也会看不下去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祝月瑕只有一分的好,在骆名爵的眼里,也会被放大成十分的吧。他觉得骆名爵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骆名爵知道他不信,解释道:“如果不是前段时间有人去她的场子闹过,现在她的地方暂时歇业了,我也能带你去看看她的生意。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夸张了。”

金虎反应还算快,“所以你让我带人来南翼,就是为了……”

金虎还没说完,就被骆名爵踹了一脚。

“嘶……”

金虎扭头瞪了骆名爵一眼。

又干嘛,他虽然和骆名爵是兄弟,但是也是有脾气的。

这么成天的不说话就对他动手,小心他脾气上来了,把骆名爵也狠揍一顿。

这时候祝月瑕从厨房走了出来,金虎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受了起来,并且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小青梅,有事?”

祝月瑕笑了笑,扶着墙问道:“哥,黄花鱼你是喜欢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骆名爵:“清蒸。”

“好。”祝月瑕又转身走回了厨房里。

骆名爵瞥了金虎一眼,再次说道:“都说了让你说话注意点。”

刚才如果不是他反应快,金虎就又要说漏嘴了。

今天晚上祝月瑕做了五菜一汤,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他们三个人吃也绰绰有余了。

为了庆祝骆名爵的生日,祝月瑕还专门开了一瓶酒。

倒酒的时候,祝月瑕有意空下自己的杯子。

金虎问道:“小青梅,你怎么不喝酒啊?”

祝月瑕看了骆名爵一眼,放下手里的筷子讪讪的说道:“哥下了禁令,平时不让我喝酒。”

金虎挑眉,呦呵,还挺乖。

骆名爵说不要她喝她就不喝。

这姑娘,真是绝了。什么男人喜欢的好品质,全齐乎了。

金虎对骆名爵说道:“生日这么好的日子,这又是在你自己家,怕什么,别管着人家。”

然后他又扭头对祝月瑕说道:“小青梅,男人不能惯着,你要是什么都听他的,小心他以后欺负你。”

骆名爵看了看身侧的祝月瑕,抬手拿起酒瓶也给祝月瑕到了一杯酒,“今天就给你一个例外。”

和曹嘉诚在一起他当然不会让祝月瑕喝酒,但是自己家却又好些。

酒过三巡,金虎很快就聊起他们从前在南翼的事情。

金虎说的声情并茂,骆名爵坐在位子上听着,不时附和他两句,算是给他面子了。

祝月瑕还听到了一两件和余小蕾有关的事情,才知道他们互相之间都认识。

一瓶酒喝完以后,又开了一瓶。

当骆名爵和金虎喝到第三瓶的时候,祝月瑕已经犯了困意,恰好酒劲也上来了,她趴在桌边,不知不觉的就睡了下去。

金虎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口烟以后抬眸一看,骆名爵正伸手温柔地帮祝月瑕撩起鬓发。

金虎一愣,他从来没见过骆名爵这么温柔细心的对一个人。

祝月瑕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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