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英想要毁掉的不只是她的清白和贞洁,更是那些男人对她的爱和幻想。

她要让祝月瑕和她堕入一样痛苦的地狱。

那绳子绑的死紧,就算是祝月瑕奋力挣动,绳子也没有松开半分,反而还在她的手腕上摩擦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她就像是被渔网勒住的一条小鱼,再多的挣扎都显得徒劳。

叶红英从包里拿出一叠钱丢到一旁的桌上,对那两个强壮的男人说道:“这女人就送给你们了,就算不能让她一次怀上孩子,也务必要让她快活快活,明白了吗?”

两个男人色眯眯的看着祝月瑕,眼底露出了淫糜的光。

拿钱还能睡女人,这种好事,怕是一辈子也只有一次吧?

再看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个极品呢!

“您放心,今天我们一定让这个女人和我们一起快活!”

叶红英最后看了祝月瑕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间肮脏的废弃仓库。仓库门被关了起来,只剩下祝月瑕和两个强壮的男人留在那里。

祝月瑕看着面前的男人,又往后退了退。

祝月瑕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有钱!叶红英能给你们的,我可以给你们双份!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眼底浮现出几分玩弄的意味。

放她走,她回头还不得报警,把他们两兄弟都给抓住报仇?

但要是睡了她,女人多半都觉得可耻,自己都不敢对人说这件事情,何况是大张旗鼓的报警。

想要自保,当然是要了她的身子更好。

“我们不想要钱,钱,叶小姐已经给过了,我们现在就想要尝尝你的味道!”

祝月瑕的身体一僵。

一个男人走近她,俯身就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

她那细腻嫩滑的皮肤叫男人兴奋不已,“还真是嫩啊。”

这样的绝品,绝对是好生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他们就算是一辈子都不见得能睡上一次呢,能和这种女人快活一次,就算是今天死了也值了!

祝月瑕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立刻抬脚去踹,“滚开!”

男人没想到祝月瑕的性子竟然这么烈,被踹到肚子以后,眼底的色欲虽然压下去了一些,但是怒火却燃了起来。

他大步走回祝月瑕面前,反手甩了她一耳光,打得祝月瑕的脑中嗡嗡作响。

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揪住祝月瑕的头发说道:“妈的,还挺泼!你觉得你现在能跑得了吗?哥两个今天就办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他说着就去扯祝月瑕的衣服,男人的手劲大,只是用力一扯,就撕开了她身上的一件外裳。

祝月瑕要是从了他们两个,他们还能带祝月瑕快活快活。可是她这么烈,就别怪他们两个男人粗暴了。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寒气瞬间开始侵袭她的身体。

祝月瑕尖叫了一声,被捆起来的双手拼命挥舞,想要拉开自己和这个男人的距离。

可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只用一只手,就轻易摁住了她。让她再也不能发疯撒泼。

男人回头对身后的兄弟问道:“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他身后的男人也是个无耻的混账,色眯眯的说道:“你先来吧,我不喜欢这种处的,弄起来折腾。你给她开苞。我吃第二口。”

“好啊。我就喜欢她这种有劲儿的。”

两人男人很快达成了共识,看见男人伸手去解裤腰上的皮带,祝月瑕的脸色吓得惨白惨白。

“混账,放开!!”

不可以……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男人玷污了她的清白!

那一瞬间,祝月瑕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极其相似的场景,她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那份遥远的,痛苦的呼号。

可是她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然后骆名爵回头看她的身影,突然跳进了她的脑海里。

不!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两个人糟蹋了自己!

祝月瑕忽然躬起身体,对准男人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啊!”

男人大叫了一声,疼的连忙松了手。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经被咬出了一排牙印,祝月瑕铁了心想要咬下他的一块肉,这一口下来,伤口上面都已经见了血!

祝月瑕趁着这个机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了地上的一根断的只剩半截的木棍就砸向了男人的脑袋。

男人的脑袋挨了重重的一棍子,捂着头就跪到了地上。

祝月瑕看见仓库的大门,抬脚就往外跑。

但是就在她的手碰到仓库门,看见外头微弱的亮光的一瞬间,另一个男人追了上来。

“草!你个婊子!”

他操起地上的木棍,扬手一棍子就落到了祝月瑕的脑后。

这男人生了气,手上的劲儿不知道有多大,祝月瑕挨了这一棍子,竟然就朝着前面直直倒了下去。

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就是贱!想要人来硬的!”

他们可是两个成年的男人,无论是力气和速度都要胜过祝月瑕,祝月瑕要是能从他们面前成功逃走,那才是真的奇怪。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兄弟问道:“你没事吧?”

那个男人也缓了过来,揉了揉肿起一个大包的后脑勺说道:“没事,把这个婊子拖过来,我他妈玩死她!”

男人听了,蹲下去抓住祝月瑕的头发,像是提一个断了线的傀儡娃娃一样,就将祝月瑕拖了回来,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她丢在仓库里的稻草堆上。

刚才挨了祝月瑕一棍子的男人走了过去。

他嘴边露出一个淫邪的笑,抬手将祝月瑕的中衣也给扒了下来。

男人又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摸了一把,皮肤上传来的细腻手感,又是叫男人一阵心花怒放。

“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他睡过不少女人,但是像祝月瑕这样的极品,还是第一次。

恶心的男人再次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贴身穿的里衣。

昏迷的女人白皙光滑的肩膀就这样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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