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早就饿了,坐进车里以后,就掏出了刚才骆名爵给她买的香喷喷的煎饼吃了起来。

金虎嗅到了煎饼的香味,坐在前排从后视镜看见祝月瑕吃的香,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再一看,骆名爵手上竟然也有煎饼。

金虎酸溜溜的说道:“我们在那里等你们半天,都还没吃饭呢,你们煎饼倒是吃的香。”

祝月瑕一愣,抬眼看了金虎一眼,手里的煎饼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祝月瑕说道:“要不,我分你一块?”

她的话音刚落,骆名爵就直接把手里一口都没吃的煎饼丢给了金虎,一脸嫌弃的说:“给你,别在她面前唠叨!”

吃他的煎饼就行了,月瑕的,不许他碰!

金虎笑呵呵的接住骆名爵丢过去的煎饼,说道:“爵爷就是大方啊,有了媳妇就更大方了。”

骆名爵问道:“有了吃的还一点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金虎转过身去吃煎饼,一咬一大口,整个车子里弥漫着的都是煎饼的香味。

祝月瑕看了一眼被自己咬了两口的煎饼,掏出油纸袋,把剩下的一块递给了他。

祝月瑕说:“你也吃一块。”

骆名爵垂眸瞥了一眼送到自己面前的东西,她自己一个人都要吃两块的东西,为什么要分一块出来给他?

“我不饿,你都吃了吧。”

祝月瑕锲而不舍的说:“吃一块嘛,我刚刚尝过,很好吃的。”

骆名爵无奈,接过她递过来的煎饼,咬了一口,尝着尝着,嘴角忽然就扬了起来。

祝月瑕问道:“没骗你吧,好吃吧?”

骆名爵捧场的点点头,其实煎饼的味道一般,祝月瑕应该是很饿了才会觉得这块煎饼味道很香。

但是耐不住他心里高兴。

车子在街上开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他们的住处。

骆名爵下车后带着祝月瑕进了屋。

杨川和杨海提着两人的行李放进了卧房里。

那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小洋房,看起来很气派,也很亮堂,祝月瑕看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祝月瑕在屋子四周转了一圈,问道:“你从前都住在这里啊?”

骆名爵想了想,说道:“也不是。”

祝月瑕问道:“那你住在哪里?”

金虎走过来说道:“他从前没发达的时候,都和我们一起住在一个弄堂里,那地方挤,什么人都有。后来也是生意做起来了,才买了这里的房子。那时候骆名爵年轻气盛,有一次和喝醉酒的醉汉打架,胳膊上……”

“咳咳。”骆名爵忽然咳嗽了一声。

金虎瞥了骆名爵的胳膊一眼,想起他们从前在北海城说的事。

这事儿小青梅还不知道呢,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金虎话锋一转,说道:“反正都过去了,现在骆名爵是不用受从前的那些罪了,整个南翼里,也没有几个人敢像从前那样挑衅他了。”

祝月瑕看着骆名爵,挽住了他的胳膊朝他靠了过去,“以前一个人在外面飘荡,辛苦你了。”

骆名爵说道:“男人没那么娇气,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金虎指着院子说道:“你之前开的车都停在了院子里,钥匙也都放在老地方,要用自己拿。还有,今晚去聚红堂吃饭。余宏他们在那里给你摆了酒,你好长时间不回来,他们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骆名爵点点头,脱下身上的外套丢在了沙发上,摘下手套说道:“好,知道了。”

金虎着重看了祝月瑕一眼,对骆名爵提醒道:“晚上带上小青梅,也该让他和兄弟们见一面了。你们现在毕竟结婚了,要是他们一直不认得大嫂哪里像话?让兄弟们认认小青梅的脸,以后小青梅走在南翼,就没人敢欺负。”

骆名爵好长时间不回南翼,这一次他回来的消息放出来了,南翼大大小小的人物算是都知道了。

骆名爵笑道:“会的。”

这次带着月瑕过来,就是想要让大家认识她,正式向大家宣布他们的关系,给月瑕坐好夫人的身份。

金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了。”

祝月瑕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道:“聚红堂是饭庄吗?”

骆名爵看着她笑道:“算是,也不算是。”

祝月瑕怔了怔:“什么意思?”

这个回答也太模棱两可了。

骆名爵说:“聚红堂是余宏开的,明面上是个饭庄,他也管着酒楼吃喝,其实更是余宏管理他那派兄弟的一个聚点。”

祝月瑕一愣,惊讶的问道:“南翼的地界上竟然还有帮派?”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现在竟然还存在!

骆名爵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南翼地界混乱,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不少帮派都在这里聚着,余宏管着的聚红帮算是一个不小的帮派。”

祝月瑕不由得在心底发出了“哇”的一声赞叹。

难怪之前余小蕾在北海城那么盛气凌人,原来大哥是搞黑恶势力的人物。

骆名爵垂眸看了她一眼,祝月瑕的表情无比惊讶,神思都已经不知道跟着聚红帮飘到哪里去了。

骆名爵笑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聚红帮里帮规森严,兄弟都不是坏人,也从来不会祸害南翼的百姓。就是从前会有其他帮派欺负余宏地界里的人,余宏才弄了个聚红帮,遇上这种事情也好反击。”

祝月瑕听完以后,又“哦~”了一声。

然后她抬头看着骆名爵问道:“你也是聚红帮的人吗?”

骆名爵俯身看着她问道:“你希望我是吗?”

祝月瑕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我无所谓啊,你是不是我都喜欢你。”

两个人已经结了婚,在亲亲我我这种事情上比从前更没有了避讳。

骆名爵低头看着面前的佳人,呼吸沉了沉,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揉着亲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骆名爵捏着她俏丽的下巴问道:“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祝月瑕死不承认:“没有啊,我刚才只是在对你笑。谁知道堂堂爵爷的耐力竟然这么差,这就动了情欲了。”

骆名爵恨恨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不许对别的男人露出刚才那样的神情。”

被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哪个男人能把持的住。

她就是个小妖精!

就算是柳下惠来了,被她看一眼,都能被勾走身上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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