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云舒竟然是重七,我这一辈子都赢不了她了,一辈子都得不到你爷爷承认了。”

“云舒一定在背后笑话我了,说我不自量力。”

“一定是这样的,我要赢了她,我不会输的,我肯定不会输的!”

秦若若又一个人嘀咕着,不停的说着话。

“若若,你怎么了?”凌昊天终于发现不对劲,蹲下来看着秦若若问。

“你放心,这些事是我做的,是我让我爹假扮重七,是我骗了你,我承认是我骗了你们。”

秦若若抓住凌昊天的手:“昊天师兄,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真的不知道云舒是重七,如果知道,我不会想跟她争的。”

“我知道的,我一辈子都不如她了。”

“若若,你冷静点,你没有不如云舒,她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凌昊天连忙喊道,“她再厉害,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凌昊天将秦若若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没有注意到,秦若若原本恍惚的双眸,露出精光。

凌老安排了药材之后,云舒也重新改了药方,虽然治疗缓慢,但是总算保住了中毒修士的性命。

不过因为伤及经脉,不少人或多或少都有修为的影响,所以更多的人想要得到云舒的体丹,云舒的名声穿的更远了。

此时慕容府里,慕容皎月已经知道了龙天城发生的事。

“皎月,那个云舒手段非常,医毒都会,我被她算计了,没拿到九灵针法。”木诗诗带着一身的伤痕回来,语气愤恨无比。..

“没事,拿不到就拿不到吧。”慕容皎月说道,并没有太在乎。

“皎月,你不要九灵针法了?”木诗诗意外,她还想要九灵针法。

“已经找到了重七,九灵针法就不算什么了。”

“重七?什么时候找到的?他在哪里?”

木诗诗意外,重七藏的极深,几乎没有什么人见过,金家又不肯透露半分,除了上次云雪凝以外找到重七的药后,就没有再找到他了。

这一次,居然找到了?

木诗诗也非常激动,她也是炼丹师,对药仙重七自然还是非常敬仰的。

“你不知道吗?龙天城传来消息,重七出现了,就是云舒。”慕容皎月回答,目光眯了眯。

云舒,这个名字居然还跟那个死人的名字一样,听着真是刺耳。

“云舒?那个臭丫头?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是重七,她才多大!”木诗诗愕然,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云舒是重七,中洲甚至上洲不少炼药师都比不上的重七?

她才多大!

“确实是真的,虽然我也不信,现在都把重七和素绝相比了,但是年纪比起来,便是云舒更胜一筹。”慕容皎月微笑着说道。

废物变成天才的名声传出去后,怕是云舒会成了整个中洲最有天赋的女子了。

那她……

“云舒?她怎么跟皎月你比,她只是会一个炼药而已,你剑法修为都比她高多了,你也是医丹双绝!素手妙绝的素绝,才不可能超过你!”

木诗诗连忙说道,“再说了,她再厉害,怎么能够跟慕容小姐相比呢!”

只是木诗诗却是暗暗不甘,云舒是重七,那木萋萋岂不是有更大的依靠。

看来,靠着对付云舒来对付的木萋萋是不可能了。

她只能回木家,另外好好想办法。

云舒得罪慕容家,就等于木萋萋得罪慕容家,想必爷爷也不会看得上木诗诗。

“我现在的修为也不怎么样,她会炼制旁人不会的体丹,这可是谁都比不上。”慕容皎月说道,“这种人,不能为敌,以后我们就和她交好吧。”

“什么!皎月,一山不能容二虎,你是素绝,用得着你跟她一个晚辈示好!”木诗诗一听震惊不已,跟云舒示好,那她还怎么对付她。

“诗诗,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用的我们都可以交好,听说灵院要大选了,到时候我代表慕容家走一趟,你也随我去吧。”慕容皎月说道。

“皎月,你想做什么?云舒现在是灵院的长老,她不是弟子不会加入别的宗门的。”木诗诗又是一愣,慕容皎月要去灵院那种地方?

他们中天城有圣院,虽然听起来圣院跟灵院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哪能一样呢。

中天城的玄门子弟哪个不比龙天城的宗门子弟强。

出身地位天赋都强过他们。

只有像木萋萋这样被家族嫌弃的子弟会去到灵院那些地方。

“灵院的长老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帮助的虚名而已,跟慕容家的实力差的远。”慕容皎月不以为然,灵院的长老算得上什么。

就算是天医楼,其能得到的帮助,也不如现在的慕容家的。

“容尧呢?”慕容皎月又问。

“他没有回来找你吗?这个人两面三刀,怕是发现云舒是重七,又去找重七示好了。”木诗诗不屑的说道。

“皎月,你以后就不要管他了,这个人就是白眼狼!”

“他应该不会去找云舒。”慕容皎月扬起精致的下巴,眼眸闪过一抹幽光。

“神狐族的秘术我还没学会,容尧一直不肯松口半分。”慕容皎月抿唇说道,这么几年,她一直旁敲侧击想要学容尧教她,但是这个人虽然对她友好,却又一直不听从她。

如果她学到神狐秘术,这一次就根本不会失败。

“皎月,原来是这样,我都说容尧他根本养不熟。”木诗诗点点头:“说起来,云舒和华九渊对神狐秘术就了如指掌,容尧一点都控制不了他们。”

“该不会他们之间有什么古怪吧?”木诗诗又道。

“你说什么?云舒会神狐秘术?这不可能,普天之下,能够破神狐秘术的我只见过一个人,可是她已经死了……”

慕容皎月喃喃着,不可能的,在那种地方,慕容舒怎么可能还不死。

而且两个人显然是不同的人。

“皎月,你怎么了?谁死了?”看到慕容皎月变了脸色,木诗诗不由地好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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