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成的吃,不要太幸福。

一起吃完早餐,小郑干脆捎了秦炎越一程,将他送到了外交部的办公大楼。

“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

秦炎越下车后,朝白苏挥挥手:“我去工作了!”

小郑将车子开走的时候,恰好周部长也赶来上班,车窗升下前,倪漫珍和白苏的脸一晃而过。

秦炎越跟周部长打了声招呼。

周部长瞥一眼远去的车子:“炎越,刚才我好像看见你妈了?”

“是的,我妈和媳妇儿去办事,顺便送我来上班。”

周部长压根没问车上的另一张面孔是谁?

秦炎越主动提及了!

周部长愣了一下:“我看她们婆媳两个处得挺好的?”

“是,我妈和小苏同志特别投缘。”

周部长再次愣一下,然后哈哈笑了几声:“那我倒是更好奇了,是什么人能拿下你这小子,又能跟倪漫珍女士处得像亲母子。”

“她昨天刚去大学报到,等学校放假,我带她来拜访您……”

答应了替倪漫珍女士壮胆撑腰,白苏一路上还在琢磨,到底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老秦同志家的亲戚。

结果等车子停下来,倪漫珍带着她走进房产过户管理局,白苏一阵傻眼。

“妈,你不讲武德。”

“什么德?你就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倪漫珍已经从秦炎越那儿,拿到了白苏的身份证明等资料。

这会儿她就扯着白苏,将房产所有权证明,还有她和白苏的资料,统统递给办事员。

从大运动结束后,来办房产过户的人多了起来。

但大多数人,都是申办组织还回来的房产。

像倪漫珍这样,将名下四合院过到白苏名下的情况还比较少见,并且还不是买卖关系,是当婆婆的将房子过给儿媳妇。

办事员拿着证件,不住的打量白苏和倪漫珍。

白苏小声跟倪漫珍嘀咕一句:“妈,要不你再想想,房子可以给我们住,房屋产权还是不要过户了。”

“既然是给你们住的婚房,干吗一直挂在我名下?”

倪漫珍打断她:“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同志,快点帮我们将手续办了!”

白苏给了办事员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女办事员一脸羡慕:“这位同志,你婆婆太好了。”

谁说不是呢?

白苏接话:“大概是我上辈子积了德,摊上一个这么好的婆婆。”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倪漫珍觉得儿子娶媳妇,她帮忙准备一套房子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办事员拿了资料给白苏填,白苏拿起趣÷阁和身份资料填表格的时候,倪漫珍这个婆婆还在一旁跟儿媳妇小声嘀咕,说着体己话。

“小苏啊,你听妈一句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咱们女人得将房产首饰什么的攒在手上,这才算彻底掌家。”

倪漫珍劝她:“炎越手上还有几套房子和商铺,他要将这些交到你手上,你可千万别犯混,不愿意要什么的。”

“你是他的妻子,是咱们秦家的儿媳妇,既然已经跟他领证结婚了,那这些应该攒在你手上。”

白苏一阵哑然!

忍不住看了婆婆倪漫珍一眼。

就凭她婆婆说的这番话,白苏有合理的理由怀疑,秦炎越同志到底是不是倪漫珍的亲生儿子?

过户手续一会儿就办完了,什刹海四合院正式更名到白苏名下。

刚来京城上大学,就成了名下有房,并且还是一套刹海四合院的人,白苏觉得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一路坐车到了周芷兰家的医馆门外,下车时脚还是飘的。

周家医馆门口有车挡着,小郑的车子开不过去。

一连跑了两天,白苏怕婆婆倪漫珍冻着了。

“妈,我就在这儿下车,你赶快回去吧!”

白苏下车时握着她的手:“等周末放假,我到军区大院看你。”

成功办完一件大事,倪漫挺高兴的。

“行,那我先回去了。”

倪漫珍依依不舍叮嘱了一句:“放假一定要记得来看我。”

按说医馆还在装修中,就算以前周老爷子的名气还在,也不会有人这时候上门求诊。

有车子挡在医馆门口,白苏还奇怪来着。

越过前面敲打得乒乒乓乓的医馆,走到后院白苏听到周芷兰在低声下气求人的声音。

白苏这下明白了,外边停的车子是来干什么的。

“素娟,年前我跟你借钱装修的时候,说了等医馆开起来还你的。”

白苏站在廊下,周芷兰语声放软在跟来人商量:“现在医馆没开起来,那趣÷阁钱全砸进去了,你让我拿什么还你?”

“芷兰,不是我在逼你,我也是没办法。”

坐在厅堂里跟周芷兰说话的女人,从白苏站的角度看过去,她举止仪态很端庄,说话也柔声细气的。

她告诉周芷兰:“那趣÷阁钱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全家人攒下的,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交情,知道你要振兴周家的医馆,我一冲动就将钱借给你了。”

“只是现在我男人的弟弟要娶媳妇,我公公婆婆瞧上的那房子还差五千元,就想着我们手里攒下的这趣÷阁钱,他们张口了,我这个当嫂子也不好不答应。”

“芷兰,当初我借钱给你的时候,是瞒着我男人的,想着你医馆一开就能周转得过来。”

陈素娟叹气:“谁知道我公婆突然就想到了我们手上攒这趣÷阁钱,要知道我将钱偷偷借你了,家里不得吵翻天。”

“也不用你全还回来,你先想办法弄个五千元给我应急,将这事儿先糊弄过去,其它的钱等你医馆开起来,攒了慢慢还。”

周芷兰简直愁死了!

周老爷子当初是个济世行善的性子,有些街坊邻里拿不出钱来抓药,都是先欠着的。

没出事前,看着周家是开了好大一个医馆,还在京郊有处药田,其实手上没有多余的闲钱。

周家出事也挺突然的,就那么卷进去了,值钱的家当早被砸没了。

她和蒋玉泉这些年下放农场日子过得清苦,回到京城了也没什么余钱,现在唯一值钱的,只有当初老爷子留在密室那些医书和验方手抄本什么的。

那些东西是医馆的根基,是老爷子留给孙子的隐形财富,绝对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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