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龟壳空间里。

谢九娘刚进去,朝炎和濮良齐齐看过来。

在朝炎的手臂上还挂着一个小胖娃。

转而,朝炎恢复本来的容貌,就是身上的衣袍没有换。

濮良见到是他也松了口气。

再见到小的是谢九娘就更放心了,心神一松,随之眼前一黑,人就倒下了。

朝炎上前把脉,检查过后道:“这是昏迷过去了。”

“他的伤势怎么样?”谢九娘关心问。

“比较严重。”朝炎掏出一枚疗伤丹药,塞入濮良的嘴里。M..

濮良人是昏迷了,还是将丹药咽了下去。

谢九娘小声问道:“他的血毒怎么样,解了没有?”

“不太清楚,你师尊又不是医修。”

朝炎不知道徒弟和濮良道君有何交易,但是能够被她安排到谢家,理应是她信任的,“等他醒来再问问。他那血毒不好解,宗门丹峰那里,研究了上百年,还是没研究出一点东西。”

谢九娘不好再问。

濮良现在算是自己人,谢九娘还是希望他能活得好好的。

朝炎将昏迷的濮良扔到角落,跟扔垃圾似的,谢九娘有点儿良心过不去,便在储物戒里找出了唯一的七彩石台。

即是当年放置水麒麟兽蛋的石台。

朝炎挑眉,意会了,将人又拎起扔到石台,“你这个东西竟然没有给他?”

“最后一块了。”谢九娘笑了笑没明说。

朝炎懂了,“就该这样,说不定自己日后就需要了呢。”

随即,他又笑了,转看向石台上的濮良道,“可你这次拿出来,等他醒来,还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他想要就给他吧。”

谢九娘想到濮良差点没命了,“当是给他压惊之物。”

“你倒大方。”

“我对师尊更大方。”

“哈哈哈……”

朝炎还不知道小徒弟的品行?

转而他打量着徒弟的空间,很是简陋,家具只有一个灵木架,一眼望去格子上摆着的,全是储物袋和储物戒,且数量不少。

少数的绿色,即是一株悟道茶树和洗灵草。

悟道茶树新生了十几张嫩绿的叶子,瞧得朝炎有点儿眼热,还不等他说什么,就见到自家徒弟粗鲁地拽下一片树叶。

那动作让他紧张得心头直跳,“你、你小心点儿,别将树拽坏了。”

“小树没那么娇嫩。”谢九娘直接用悟道叶泡茶,再推到朝炎面前,“来来,这是孝敬师尊的,这些天辛苦师尊了。”

朝炎心里满意得不行。

这是徒弟的孝敬,可不能拂了她的好意,是不是?

朱雀羡慕了,“小朝炎,我也想要一片悟道叶。”

“我没听见。”

朝炎端起徒弟孝敬的茶,又问道:“徒儿,这悟道茶树长得挺快的,我记得上次看到它,才能出小嫩芽。”

谢九娘笑了笑,正想解释。

朱雀就先说了,“用一大团息壤,还圈起来就种这么一株树,长得能不快吗?”

朝炎,“……”

原本谢九娘想说什么。

就见到朝炎身后冒出一個朱雀的脑袋,再跳出一只巴掌大的朱雀,羽毛鲜艳又美丽,让谢九娘看了一眼又看一眼。

朱雀站在朝炎的肩膀上面。

那双小眼睛很是冷淡,不是故意的冷淡,宛如天生的那一种,好似世间一切皆入不了它的眼。

朱雀开口道:“小徒弟,我活了这么久了,还没吃过悟道叶,不知是什么味儿的。”

“好巧呀,我也没吃过。”谢九娘笑眯眯地应声。

正端着茶舍不得喝的朝炎,差点笑喷了。

朱雀能不能要到,朝炎不干涉的,可以要到是它的能耐,要不到他也不会插手。

于是,朱雀和谢九娘伱来我往,一句句围绕着悟道茶树聊着。一个含蓄地想要,就差没明说了;另一个始终装糊涂,拐来拐去就是没听懂,成功将朱雀气得那个哟。

而喝下悟道茶的朝炎已经打坐去了。

小胖娃跟断剑玩儿去了。

外面的情况如何,谢九娘没去理会,闹翻天了,南宫斗也找不到这里。

濮良清醒得比两人料想的快。

当他睁开眼睛便知道自己正躺在硬梆梆的石台,很快就发现了这不是普通的石台,而是七彩石做的大石台,里面蕴含的混沌之气,比早前他得到的任何一块七彩石都要浓郁。

他猛地坐起身,“这里是?”

“醒了?这是我的本命空间。”谢九娘说话了。

濮良看向她,又歉意道:“抱歉,我没有帮到什么忙。”

“前辈已经很尽力了,此事怪不得您。”谢九娘泡了一杯极品灵茶端到他面前,“前辈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在濮良喝茶之时。

谢九娘趁机将后续有大能出手救人之事说了,如果不是用时光回溯知道濮良不清楚传送阵一事,她必定会询问父母的下落。

“救人的是南域纳兰家?”濮良迷惑。

“是的。”谢九娘语气笃定。

濮良又奇怪道:“你说城中的人安置在南域?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不对啊……”濮良喃喃。

谢九娘心头一紧,“有何不对?”

“我在你父亲身上留下一道神识,就算暂时无法确定他的位置,却可以肯定他人不在南域。”濮良将心中的疑惑道出。

谢九娘猛地站起来,激动道:“你这话当真?”

濮良没有否认,“你不怪我在父亲身上留神识吗?当时情况危急,我出城去拦阻敖瞻,担心局势混乱不好寻人,就在你父亲身上留了一道神识,方便可以随时找到人。”

“不怪不怪。”

岂止是不怪,还要感激他。

有了这道神识,只要父亲没出事,濮良都能找到人。

濮良又道:“之前我受伤了,没能及时去找他,距离可能有些远了,目前只能感应到大致的方位。”

有这个就够了!

谢九娘希望濮良可以尽快养好伤。

“那,这个石台,对我的伤好像有点用,特别是我在上面打坐,身体都松快了些许。”濮良笑容坦诚,语气直白。

要东西的人,居然没有让人反感。

这也是绝了。

谢九娘大方点头,“行,送你。”

“啾!”

朱雀飞过来,落到谢九娘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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