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王雨燕一直没想清楚其中的关键,村子里不少人家却惦记上了刚回来的唐雪儿。

唐雪儿家里条件不错,他们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好。

不仅有司机开着小汽车送她回来,而且还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年头连辆自行车都买不起的村里人,看到自行车,甚至小汽车,谁不是眼馋的要命。

最主要的是这唐雪儿妮子不比梁玉莹等老知青聪明、老成。

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在父母身边娇养着长大的嫩娃娃。

这样的人好拿捏,只要娶回家,那不是妥妥地赚了吗?!

这里面就包括张开拓的娘,自从上次在梁玉莹那里吃了一个暗亏,又被大队长罚扫牛棚,她心里那个气啊。

可惜张红旗是个实心眼的,每天盯着她们干活,一刻都不让停。

现在,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而且自己儿子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唐雪儿也被罚了扫牛棚,之前她去了看病,现在回来了,大队长肯定会让她把之前的惩罚做完。

张开拓娘——秋婵,那是越想越美,恨不得她儿子今天就把唐雪儿娶进门。

“儿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娘又给你找了一个不错的媳妇人选。

比上次那个梁知青可强太多了,不仅家境好,而且出手特别大方,人也比梁知青温柔多了。”

“可得了吧,娘你就别瞎折腾了,你害我还害的不够惨啊。

你瞧瞧,你好好瞧瞧,我这一天天的尽和牛粪做伴儿,都没时间出去找三胖他们玩了,人都瘦了一大圈。”

张开拓本就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这次被罚扫牛棚,那真是累得直不起腰。

“你个死孩子说什么呢,老娘我这么干,不都是为了你嘛?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捞到!

你看看旁的人,哪个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只有你个没用的憨货,都二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

秋婵听儿子数落自己的不是,也忍不住了,直接开骂道。

可惜,这次张开拓压根没理会她的唠叨,直接不耐烦地跑了出去。

村东头的钟菊花也是个长舌头的,上次打算撮合梁玉莹和自己儿子大庆的好事没成。

又被梁玉莹弄到水里去了,想报复人家,又出了张开拓那事。

从此见了梁玉莹就像老鼠见了猫,有多远跑多远。

因为自己落水那事,现在自家儿子大庆想在村里说个媳妇儿,那是比登天还难。

偏偏家底又不丰厚,又不能多花点儿彩礼去远一些的村子寻摸个可心的儿媳妇。

现在听村里人提起唐雪儿的条件,忍不住动了心。

“不行,这次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能再失手了。”

唐雪儿满肚子委屈地在屋里给自己的膝盖上药。

“嘶~”刚涂上药,膝盖处传来刺骨地疼痛,唐雪儿忍不住出声。

“哎哟,雪儿你怎么没清洗一下伤口就上药啊,这样不行,不仅好的慢,而且容易滋生细菌,留下伤疤。”

周云琴焦急地说道,边说边去打了一盆水来给唐雪儿清洗伤口。

清洗好伤口,周云琴拿药轻轻给唐雪儿敷上。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唐雪儿看周云琴忙完,目光奇怪看向周云琴,问道。

“害,还不是玉莹今天做的事太过了,我有些看不下去。

想着你一个人住一间屋子,也没个伴,处理伤口什么的不方便,所以就来帮你一下。”

周云琴大大方方地说着,眼神不慌不忙,唐雪儿的视线这才挪了开。

“我还以为你和梁玉莹那个……是一伙的呢!”

“我原本和玉莹是好朋友,只是后来关系慢慢淡了……”周云琴没有详细说明关系淡了的原因,留给唐雪儿很大的想象空间。

“哼!就梁玉莹那人,一直跟她关系好才有问题。

旁的人谁向她那么尖酸刻薄,不懂得体谅别人。”

周云琴在心底忍不住吐槽,“就你这样的人,才说得出这样的话。”

面上却没什么说,“唉,这也是跟交的朋友有关。

之前我和玉莹那关系不要太好,结果现在,唉,不提也罢。”

说完这些,突然叉开话题,“说起来,也不太准确,毕竟玉莹和齐同志他们关系也很好,时不时邀着一起吃饭呢。”

唐雪儿一听齐玉晖,立马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

齐玉晖同志一看到梁玉莹回来,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看到自己却板着一张脸。

自己辛辛苦苦给他准备的礼物,他不仅不收,还那么对自己。

偏偏对梁玉莹却那么好,该不会……齐玉晖同志该不会是喜欢梁玉莹那个贱人吧?!

这可不行,齐玉晖同志那么好一个人,怎么能看上梁玉莹呢,不行,绝对不行。

周云琴看着唐雪儿变来变去的脸色,眼角染上得色。

“今天这一趟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唐雪儿果然是一个好挑拨的人。梁玉莹,我看你这次还怎么得意!”

“哼!梁玉莹就惯会使那些手段,云琴,你快跟我说说为什么他们经常一起吃饭。”

“哎呀,看我,一时嘴快,其实也没有经常啦,就是有时候梁玉莹去找齐玉晖同志,然后就约着一起吃饭。

哎哟,天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周云琴一走,唐雪儿脸色立马不好了,“梁玉莹真是一个贱人,不行,我要想点儿法子,好好治一治她!”

这边认真写着医案的梁玉莹突然打了这个喷嚏。

“哎哟,该不会是有人在骂我吧!”

顾倩美忍不住打趣道:“我看是有人在想你才是!”

“倩美,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啧啧,真是伤了我的心啊!”梁玉莹故作委屈,实际上一滴泪水都没有。

“你才是最促狭的!我呀,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

两个好姐妹打闹了一下,梁玉莹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

“天也不早了,咱们洗洗睡吧,不然明天可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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