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招娣她摔到腿了,看着挺严重的,这不,我就赶紧出来找你回去给她看看腿。”

向琴脸上带着几分焦急,赶紧解释原因,边解释边示意梁玉莹走快一点儿。

梁玉莹眉头微皱,到底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招娣伤到哪条腿?”梁玉莹看周云琴在钟招娣床边坐着,不想和周云琴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

“左腿,我用围巾包扎了一下,但是情况不是很好,云琴你快给看看。”

周云琴听到梁玉莹这么问,顾不上其他,赶紧说道。

梁玉莹搭上脉,片刻后,“去拿把剪刀来给我,我要用。”

周云琴赶紧去拿,梁玉莹从医药箱里拿出银针,周云琴拿着剪刀过来了。

“诺,剪刀给你。”梁玉莹接过剪刀,三两下就把裤子剪开了,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向琴姐,你去看看有没有热水,没有的话,辛苦你尽快烧一些来,等会我要给招娣清洗伤口。”

“好,我这就去问。”向琴边说边往外走。

梁玉莹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钟招娣,快速用银针扎向几个穴位。

然后把围巾解了下来,又给钟招娣把了一次脉。

“失血过多,左腿骨裂,又是室外被冰雪冻了好久,肌肉有些冻坏了,情况有些严重,需要谨慎治疗。

招娣的身体,我上一次就说过了,比较弱,让她好好养着。

结果,她没有听我的话,好好调养身体,现在这一受伤就特别棘手。”

“那有没有法子可以治好她?”周云琴不信梁玉莹没有办法,心里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有法子,她这身体说什么都需要好好调养一二。

左腿的情况,有些不乐观,需要马上进行治疗。”

说完,梁玉莹不等周云琴接话,就开始继续给钟招娣扎针。

一针又一针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钟招娣身上被扎了好多针。

“你在这儿看着她,千万不乱动这些针,我现在去给她配药。”

梁玉莹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药配好了,她还特意拿了一个小炉子过来熬药。

“玉莹,热水来了,你现在要吗?”向琴端着一大盆热水过来。

“现在要。”梁玉莹用手指了指床边的柜子,示意向琴把水放到上面。

梁玉莹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拿过一条干净的帕子,慢慢地给钟招娣清理伤口。

梁玉莹的动作很轻,昏迷中的钟招娣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伤口的疼痛,发出“啊啊”声。

但是人并没有醒过来,向琴刚松了一点儿气,又提了起来。

“玉莹,招娣这样没问题吧?”向琴不懂医术,但是她很担心招娣的安危。

“没问题,这反而是好事,说明她的腿没有被冻坏,只是冻伤了。”

梁玉莹给钟招娣清理完伤口,又从医药箱里拿出金疮药和医用纱布,给钟招娣上药。

处理好左腿的伤口,梁玉莹又给钟招娣把了一下脉。

“呼~脉相平稳了很多,等喝了药,最快大概明天早晨就能醒。”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也该回去吃饭了。”向琴放下心,离开了。

屋里一时之间只剩下梁玉莹三人,钟招娣还在昏迷中,体会不了眼下的尴尬气氛。

“这药大概还要熬一个小时左右,等一个小时后,你把药汁倒出来,温热即可喂给招娣喝。

另外,招娣今晚可能会发热,如果发热你就用这瓶酒精多给她擦了擦额头和四肢,热度褪下去,招娣应该就能醒了。

复诊的话,等明天我再来看一次,今晚就辛苦你了。”

梁玉莹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吃饭了。

“你放心让我一个门外汉守着招娣?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怎么办?”

“没什么不放心的呀,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你只要按着我刚才说的去做就没错。

实在要是出现了突发情况,你就去敲门,咱们离得又不远。”

梁玉莹说这话心里一点儿负担都没有,她和钟招娣关系一般,自己已经尽了一个医者的本分。

至于别的仁爱之心什么的,用在钟招娣身上,那还是算了吧。

左右这儿还有一个钟招娣的好朋友——周云琴在,她相信有女主在,钟招娣肯定出不了事。

“好。”周云琴心里骂了梁玉莹成千上万遍,面上却不得不应下来。

这边梁玉莹总算回到了屋里,准备悠悠哉哉地吃饭。

那边张爱国得了三彩婶的消息,面色顿时就变得难看,有些不敢置信。

“三彩,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消息可不能乱说。”

“大队长,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嘛,我这个人是懒了点,但是是非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这个消息还是周知青亲口告诉我的,她看见她刚从外面回来。

大队长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周知青,哼!”

“当家的,三彩既然这么说了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带一些人,赶紧去看看是不是咱们村里的人出了事。

这么大的雪,别等会被雪埋住了,要是真是咱们村里的人,也好了解一下情况再报给公安局。”

“嗯,我这就去,三彩这事既然是你来我和我说的,你也跟着一块儿去吧。”

“啊,大队长,我不去,我压根不知道那死人具体在哪儿呀!你不如去找周知青,她才是看到死人的人!”

“她那边我估摸着暂时走不开,你仔细回忆一下,她是怎么说的?跟着我们一块去。”

三彩婶忍不住吐槽:“晦气!早知道就不来告诉大队长了,好事没摊上,到时摊上这么一大摊晦气!”

“行了,别磨叽了,跟上!”张爱国先叫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又找了周围邻居家的几个小伙子。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村口走去,雪下得太大,路不好走,手电筒的光线十分微弱,视线严重受阻。

“大,大队长,是不是在那?”一个小伙子眼尖,哆哆嗦嗦地说。

众人顺着小伙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一小片黑色的衣角,露在了雪外面,白与黑特别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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