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清霜县主一脸傲慢。

温绮秀找到她一起对付温绮南,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上次在霍府,温绮南可是狠狠的羞辱过她的。

如今算计她一场,不过是有仇必报而已。

王夫人知道她的身份,躬身行礼,“民妇见过清霜县主。”

“免礼吧!”

王夫人还想再说什么,王长林连忙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娘,算了……”

“小兔崽子,人家救了你的命,你竟要算了?”

王长林的后脑勺挨了两个结实的巴掌。

疼得他捂着后脑勺退了几步,敢怒不敢言。

一直不说话的老当家开口了,既如此,贫道可就要打开这门了,是一团污秽还是另有其事,马上便见分晓。!”

说罢,拿出黑布条蒙了眼,一脚将门踢开。

温绮秀和张玲珑脸上尽是阴毒之色。

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捉偷人,小贱人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屋里,温绮南听到要开门,却连眼皮都没炸一下。

她要的就是以静制动的效果。

王夫人的举动倒让她挺感动的。

这个舅母和舅舅,她认定了!

哐当一声,门开了。

而肥彪的声音却没有停,“你轻点,痛,哎哟喂!”

温绮秀是第一个冲到屋里的。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温绮南的惨状。

她的计划是,等温绮南出了事,再让张玲珑以温家的名义保住她。

这样一来,不仅给了温绮南一个下马威,还能为温家来一个好名声。

只可惜,她的愿望要落空了!

屋子里,温绮南穿戴整齐,脸上蒙着一块白纱,正在给床上肥彪拔火罐呢!

原来刚刚肥彪弄出的那些动静,都是因为拔火罐。

温绮秀脸都气绿了!

肥彪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五两银子,他就会把草包狠狠的糟蹋的。

可现在竟然拔起火罐来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

温绮秀横下心来,无论如何,今天都要让草包名声扫地。

所以,她立马捂着嘴尖叫,“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竟然裸着上半身!”

说着,还有意无意的将众人的视线挡了一半。

门外的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议论纷纷。

真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儿呢!

老当家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造孽呀,真是造孽呀!此等清净之地,岂容你们妄作?真是伤天害理呀!”

就连王夫人,脸色也黑了下去。

难道,那丫头真的在里面行不轨之事?

屋里,温绮南粉唇微勾,带着寒光的眸子扫向温绮秀。

“妹妹,你挡着大家的视线了,让开吧,让大家看看,我究竟是怎么伤天害理的。”

手中给肥彪拔罐艾灸的动作,丝毫却没停。

温绮秀脸僵了一下,将半个身子稍微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肥膘裸露的上半身。

“姐姐,你们到底在干嘛?你倒是给大家解释清楚呀!”

温绮秀两次都说得模棱两可。

门外的清霜县主忍不住了,冲进去一把,推开温绮秀。

她倒要看看,温绮南到底在搞什么鬼。

“温绮南,让大家好好看看……”

可下一秒,她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温绮南穿得整齐,正在给床上的男人做艾针灸呢!

温绮秀没见识,只知道这是拔火罐,她可是知道的。

宫里的娘娘们,每隔七日就会做一次艾针灸,她也有幸试过一回,效果不错。

没想到,温绮南竟然也会这种疗法。

“你……你这是在做艾针灸?”

清霜县主过于惊讶,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了。

温绮南点点头,回道,“对,是艾针灸,肥彪有心阻,我在给他除淤。”

神色从容,语气轻描淡写。

清霜县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那你挺厉害的,这都会。”

温绮秀气得跺了一下脚,朝清霜县主翻了个白眼。

说好的一起陷害温绮南,怎么临阵倒戈了?

清霜县主立马反应过来了,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逝。

想好说辞后,又指着温绮南,污蔑道,“你们做艾针灸之前,在干什么?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了!”

温绮南怒极反笑,“县主,既然你说的如此笃定,我且问你,你是什么时辰看到我和肥膘在这儿的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目光犀利的盯着清霜县主。

第一次见这个县主,她就有了初步的判断。

性格娇纵,却是个没脑子的,哪里懂这种谋划?

这些话,恐是温绮秀早就交代好的!

果不其然,她这么一问,清霜县主眼神闪烁了一下,将眼别开。

不过,一个县主怎么能让一个丑女压住?

“我……我记不清了,反正我就是亲眼看见的!”

温绮秀气得在心里骂了一句猪脑子,随后上前一步,恶狠狠的道,“县主记不清,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午时三刻,你俩就在这里了!”

温绮南挑眉,午时三刻,她还在月老殿呢!

“妹妹,午时三刻,我在月老殿呢,你可以问问老当家身边的小坤道,问问她是什么时辰请我过来的!”

缩在老大家身后的小道被点了名,脸色变了又变,还是站出来低着头道,“温大小姐,我明明午时三刻前就把你请过来了呀!”

“哈哈哈哈!”

温绮南大笑一声,将目光转向老当家,“当家的,玄门一向有规矩,午时前三刻,不能上香,因为此时,阴阳互换,信女说得没错吧?”

老当家背对着她,随时不喜她的作为,却也实事求是,“对,没错。”

这样一来,温绮南就好办了。

她拔了肥彪身上的罐子,揭下脸上的面纱,从容的立在那里,语速平缓,却铿锵有力。

“我午时三刻后,带着丫鬟在月老殿上了香,准备走时,这位小道非要请我来这里,说我的舅母王夫人在等我,所以我便来了。”

那小道急了,抬手指着她,“你胡说!我明明是午时三刻前去请的你,而且,我根本没看见你在说老殿上香!”

温绮南笑了笑,目光看向院外,神色从容,“我是不是说谎,问问他就知道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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