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当初俩人签的字据晃了晃,那模样,比小人得志还要招人嫌。

“呵呵!”

温绮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几声,嘲讽道:“祖母,就凭这个,你就想独吞我母亲嫁妆?”

“什么叫独吞?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温老夫人不乐意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咱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如果温府没了我母亲的嫁妆,你们都得喝西北风。”温绮南不疾不徐的回怼。

“你这个小贱蹄子!”温老夫人被怼得脸上一阵青白交替,却也找不到任何话头了。

“行吧,既然你们要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就成全你们。”

本来温绮南想着,找个适合的机会再脱离温家,但是既然温人这么迫不及待,那她就满足。

“至于这份字据……”温绮南笑了笑,从袖中取出当初立的字据晃了晃,不疾不徐的道:“祖母,你没有好好看过吗?”

温老夫人目光在字句上瞟了瞟,眼神闪了一下。

温绮南冷笑一声,道:“这字句上面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无论我成亲与否,这些嫁妆都是我的,祖母您也是签了字的。”

“胡说,这上面明明写着你澄清后才能给你嫁妆!”温老夫人紧紧的捏着那份字据,但是气势却弱了些。

“喜鹊,去打盆水来。”温绮南不理会温老夫人,只淡淡的吩咐喜鹊。

“好嘞。”喜鹊点头应了。

没多久,就端来了一盆清水。

温绮南迈步到温老夫人身侧,一把夺过那份字据,连着自己手上的一起摊在水面浸湿。

“你这小贱蹄子,你在干什么?你这是不想认帐吗?”温老夫人以为她想要毁掉字据,急得拐杖都快把地给戳破了!

“别急呀,等会儿祖母就知道了。”温绮南说着,指了指浮在水面上的纸张。

只见纸面上的字被水浸透后,立马改变了趣÷阁画,由原先的“成亲后再给嫁妆”变成了“成亲与否嫁妆都归温绮南所有”。

并且就连末尾的日期也变了,变成了农历的七月五号!

温老夫人看的目瞪口呆,指着喜鹊手上的盆连连惊叹:“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绮南将那两张字据捞出,把温老夫人的那一份扔了过去,淡淡的说道:“这还不是为了防你们嘛。”

这下,温老夫人总算反应过来了,怒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原来从一开始就在给我们下套,真够无耻的!”

这副怪天怪地的嘴脸,温绮南只觉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如果我不给你们下套,被下套的不就是我了,你们明摆着不想给我母亲的嫁妆,所以才找了个必须澄清以后才给我的由头,真以为我傻呢?”

温老夫人的目光在她脸上瞟了瞟,又落到手上的字据上,细细的看了一遍,一屁股坐到地上,无奈的哭闹起来:“老太太,我是造了什么孽呀,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来算计我呀!”

“好了,别演了。”温绮南举着帕子轻咳两下,厌弃的道:“你算计的还少吗?算来算去,连你自个的亲儿子都不跟你亲了,还不知悔改吗?”

温老夫人立马就愣住了。

干枯的嘴微微张着,眼泪聚在眼眶里,却迟迟不肯落下。

温绮南知道,这话是戳到温老夫人的痛处了。

不过这次,她可不会在手下留情了。

“要赶我走的决定是你自己下的吧?你无非是想再次霸占温家的主权,让温启秀和温建忠都听命于你罢了。”

“这下好咯!”

温绮南晃了晃手里半干的字句嘲讽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温建中和温绮秀回来,不得怨死你!”

说完,温绮南大喝一声:“刀疤三!”

“在!”一直隐在暗处的刀疤三凭空而出。

“等会我给你份名单,你带着人挨个去把咱们的铺子和账本收回来!”

说这些话时,温绮南的目光始终游离在温老夫人身上。

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温绮南心里无限爽!

“是!”刀疤三恭敬的应了。

“另外,去账房把万福和孙广生给我救出来!”

温绮南猜,这两人是自己的心腹温老夫人敢这么做,肯定是已经让人把他们给控制了。

“属下这就去办。”刀疤三说完,大摇大摆的进了温府。

没多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孙广生和万福就被刀疤三领着出来了。

温绮南朝温老夫人翻了个白眼,示意喜鹊等人开始收东西。

就在几人准备离开时,一道低沉的中年男音的在几人身后响起:“等一下!”

温绮南回眸。

是温建中和温绮秀。

俩人刚从马车上下来,温奇秀的眼框红红的,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

“你这是做什么?”温建中走近后,的目光在那些杂物上瞟了几眼,问道。

“这不是祖母要赶女儿出府吗?还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我答应了。”温绮南冷笑道。

温建中听了,带着几分疲惫的目光,凌厉的朝温老夫人射过去。

温老夫人眼神一闪,肩膀瑟缩了几下,不敢再吱声。

温绮南趁热打铁:“对了,我母亲的嫁妆我全部要带走,过几天我会让人过来请章。”

此话一出,不仅是温建中,就连温绮秀的脸色也同样变得惨白,双唇哆嗦着,眼里满是不甘。

温绮南也不急,静静的等着这父母俩的话。

许久,温建中才急切的来了口:“这事儿不作数,你赶紧先回梧桐院。”

温绮南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不作数了?祖母可是温家的掌权人呐,狮子一开口,哪个敢不从啊!”

“简直胡闹,我才是温家的一家之主!”温建中狠狠的朝温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宣誓道。

温绮南明白温建中的考量,却也不点破,只挑了挑眉,耸肩道:“那可不行,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得走了。”

说罢,招呼着喜鹊等人就要走。

“等一下!”温绮秀急切的喊着,快步到温绮南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了?”温绮南挑眉,明知故问。

温绮秀红着眼眶,白嫩的手垂在身侧,握紧又松开,试探性的问:“那个……能进府说么?”

“好啊!”温绮南大方的应了,俩人意一前一后进了温府。

刚到前厅,温绮秀就扑通一声,在温绮南面前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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