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霍清和霍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霍薇不应该在宫里当了贤妃吗?

那梁国丈和这对父女来此,又是为何?他们是真的想帮助萧云清?还是另有企图?

温绮南在心里默默的思量了一番,决定静观其变。

“哈哈哈哈!”

看到梁国丈的一瞬,高国师两眼放光,兴奋道:“姓梁的,我就知道,你不敢不从我!哈哈哈哈!”

满是狂妄。

梁国丈走到中间,朝众人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高国师身上。

“呵呵。”

梁国丈从喉咙里笑出声,不紧不慢的道:“老夫自然是不敢违逆你的意思,这不是,把国印给你带来了么?”

“哈哈哈!”

高国师胜券在握,放开萧云清,伸手道:“虽然你隐瞒了我国印在你手上的事,只要你把国印给我,我就不会跟你计较,还会保你梁氏家族永久的荣华富贵!”

梁国丈眼中飘过一丝鄙夷,被温绮南精准的捕捉到了。

难道,这梁国丈是在欺骗高国师?

“那就多谢高国师了,既如此,老夫就把国印交给你!”

说着,梁国丈捧着手里的盒子,一步,一步,朝着高国师的方向走。

萧云霆见状,微沉的眸紧了一下。

温绮南感觉到萧云霆的紧张,连忙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萧云霆侧眸,温绮南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示意梁国丈此举没那么简单。

萧云霆思索几秒,也觉得在理,遂沉了心,静观其变。

可萧云清就想不到这层了,眼见梁国丈离高国师越来越近,肠子都悔青了,愤吼道:“梁老贼,你竟敢背叛朕!亏朕还一直觉得你会为大梁江山考虑!”

“老贼!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你不得好死!”

萧云清气得面目狰狞,用全力扭动着身体,绑在身后的木桩都吱吱作响。

梁国丈却跟听不见似的,停步在高国师面前,恭敬的双手奉上锦盒:“请国师接国印!”

“哼!算你识相!”高国师伸手就要接。

“哎—”

梁国丈挪了锦盒的位置,笑道:“既是国印,还望国师摘了手套,以表恭敬呀!”

高国师不满,却还是照做了,摘下黑手套,接过锦盒,打开。

果然!

里面是一枚绿荧石做成的雕龙国印,方方正正,通体碧绿,散发着柔和的绿光。

温绮南抓着萧云霆的手紧了紧,低声问:“是真的吗?”

萧云霆淡淡点头:“嗯。”

温绮南瞳孔震了一下,难道自己的判断有错?这老头真的要把国印给高国师?

那边,高国师将国印拿起,摩沙着,而后高高举起,得意的宣示:“现在,我就是南梁的君主,我宣布,南梁自愿归顺西冥,为西冥统治!”

去你的自愿归顺!

温绮南气极,清冷的眉一拧,举剑对准国师的喉咙,刺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高国师应声倒地,眼耳口鼻慢慢溢出浓绿色的血,手中的锦盒也掉落在地,国印顺势滚落。

可,却不是温绮南刺的。

“哼!”

梁国丈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双手套,小心翼翼的捡起滚落在地的国印,递给身后的霍清:“解毒。”

此时,高国师也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了!

“你条老狗,竟敢背叛本国师!”

“呵呵!”梁国丈冷笑一声,斜眼,居高临下的睨着高国师,道:“老夫乃三朝元老,岂是你这点蝇头小利就能收买的?一切想要动摇国之根本的行为,通通都不能容忍!”

“老……狗!”高国师口吐绿血,满眼不干,却因中毒过深,只能勉强移动四肢。

“萧云霆!”梁国丈目光转向萧云霆。

“……在。”萧云霆颔首而应,还算恭敬。

“还不快点诛杀外贼!”梁国丈提高音量。

“是!”萧云霆得令,抽出大刀,快步向高国师劈去。

事情到此处,温绮南也大概明白了缘由,收剑慢慢往后退,给萧云霆腾位置。

一个身中剧毒的人,哪怕身怀绝技,也造不成什么威胁了,乖乖受死就行。

可人往往会忽略了“极限”和“求生欲”!

就在萧云霆的刀快要劈到肉上之时,高国师用尽全力从怀里掏出一颗丸子,朝萧云霆脚下一扔!

“砰”的一声,一阵绿烟散开!

“云霆,小心!”龙紫和温绮南同时出声,捂住口鼻。

待烟雾散去后,哪里还有高国师的人影!

温绮南懊恼道:“真可惜!竟叫他逃了!”

梁国师倒是镇静:“无妨,他中了金玄毒,活不了多久。”

这样一来,大家终于放心了,焦点又回到了国印上。

梁国丈从霍清手里拿过国印,重新放入锦盒,朝萧云霆深深的看了一眼,郑重的道:“萧云霆,这国印,老夫就交给你了。”

萧云霆深沉的眸子微眯,细细的打量着梁国丈,就怕有诈。

温绮南亦是。

想当初,萧云清叛变夺位,梁国丈虽不曾参与,却也睁只眼闭只眼,选择了默认。

如今突然这般反水,谁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两人对视一眼,迟迟没接。

“不行!”躺在地上的萧云清也反对,不服,“怎么可以交给他!”

梁国丈回眸,瞪了萧云清一眼,摇头:“你不成气候啊!”

“哼!”萧云清气得面目狰狞。

“自南梁成立以来,新帝登基必须有传位诏书和国印,两者缺一不可。如今,朕还没死,朕才是南梁的皇帝,如果朕不写传位诏书,那萧云霆就当不了这个皇帝!”

温绮南一听,气极。

没想到临门一脚了,咋还这么多事?

还有这萧云清,事到如今竟还垂死挣扎,为了该死的胜负欲,自然置百姓于不顾!

怒极,温绮南举剑指着萧云清,大声斥责道:“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输了就是输了,还为了你所谓的面子百般耍赖,哪儿有一点帝王的威仪?”

“二来,你不写又如何?新朝自有新历法,只要百姓服,你算得了什么?”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萧云清有一瞬间的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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