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不打算在这里留宿,确实也留宿不了,虽然向南空间里有被子,但今天刚租的那房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算了,就算是走夜路,也还是要回白水村的。

再说,苏辛心里其实很记挂平安,母子俩还从来没分开这么长时间呢,也不知道平安不会哭闹,这么想着更是心急如焚想回去了。

向南明白苏辛的这种心情,他何尝不担心平安,毕竟就算他出差走了一个多月,但是平安的身边有个苏辛在,小孩子嘛,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只要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他,他就不会没有安全感。

三个人回了洪家,向南和洪海涛交代了一声,让他天色一黑就把东西送到他租的那院子去,生蚝鱼饭他都要,如果有海鱼海虾也都要。

对了,向南突然想起来,“如果有生鱿也要,还有这个时候,应该有薄壳吧?”

洪海涛点头,“有的有的,都有,不过量不是很多,南哥你要的话我今天晚上全部都给你送过来。”

好,全都要!

“我们现在先去你们公社的邮电所打个电话让人晚上开车过来。”向南说道,当然,电话是不可能打的,但是必须这么和洪海涛说,否则怎么解释他们怎么把东西运走。

“要不直接去我们大队打吧?”洪海涛问道,他倒没别的意思,单纯是想着这样向南方便点。

不了,向南摇头,“我们还要回租的那个院子收拾一下。”

那行,洪海涛没想那么多,只是猜测可能有些话向南在他们大队说不方便,这个能理解,毕竟他们现在干的这个事情,要是真被抓到了,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投、机/倒ba啊,这可是大罪!

和洪家的长辈说了一声,向南就和苏辛离开了汫北大队,往汫州公社去了。

至于洪海涛那边要怎么安排怎么把东西送过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回到汫州公社,想了下苏辛还是去供销社买了把扫把和几个水桶水盆,毛巾也买了几条,反正这些东西买了也不浪费,还好这个公社是有电的,之前苏辛就看到那三间屋子的正房里是有安装了一盏电灯泡的,那种老式的钨丝灯泡,绳子一拉灯就亮的那种。

回到租的房子里,向南看了下时间,都五点多了,这个院子最让苏辛满意的就是院子里居然有一口水井,虽然井口不大,而且水看着好像也不是很深的样子,估计就是房主自家使用而已,但是苏辛已经看过了,井里面的水还是挺干净的,而且还有个打水的水桶,她把一个搪瓷盆递给向南,“打水去。”

Yes,Mada

向南不仅打了水,他还把搪瓷盆也刷了,刷干净了再打了些水倒进盆里,“先洗个脸吧,我看了下,厨房里没有柴火,要不我出去看看哪里有柴火。”

不用那么麻烦了,苏辛擦了一把脸,清冽的井水让她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咱们又不是真要在这里住,再说现在这种天气,洗脸用不着热水。”

也行。向南说,“等过几个月天气冷的话,到时候再看情况。”不过如果天气冷,洪海涛他们也不能出海打渔了。

嗯嗯,再说吧。

向南也给自己打了一盆井水洗脸,“肚子饿了吗?”

还行。苏辛说,“中午那个蚝烙吃得我挺饱的,哎呀,我们忘记给他们留粮票和钱了!”

向南愣了一下,还真的是忘记了,不过,“没事,晚上洪海涛过来了给他就行了。”

嗯。

“还是吃点东西吧,也不知道他们几点过来,等下如果他们来了我们刚好正在吃饭就不好了。”主要是不知道东西怎么解释。

好。

晚上想吃什么?向南一副服务员等客人点菜的样子,差点笑死苏辛。

“嗯……我要喝粥!”

没有粥,向南摊手,“但是有炒饭,吃吗?”在省城打包的太平馆的鸡丝炒饭还有两份。

吃!

向南把两个铝饭盒拿了出来,里面装的就是鸡丝炒饭,当时是刚做好就打包的,苏辛打开铝饭盒,吃了一口,嘿,还有点烫嘴呢!

就是可惜没有放一些汤在向南的空间里,有点遗憾。

向南好笑,“行行行,等回去了咱们自己做一些汤打包了放进来。”

嗯!

没有汤,只能喝水咯,还好之前去琼省看向长征的时候,为了平安路上泡奶方便,弄了一壶热开水在向南空间里,刚才向南把暖壶拿出来一看,还有半壶水呢,够他们两个喝的了。

“你就只吃这个炒饭就饱了吗?”苏辛问向南。

“得心酒家的白切鸡还有半只,你吃吗?”向南把一盘白切鸡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不吃了,我都饱了。”

“那我吃了啊?”

“你吃吧。”

对了,苏辛想起来,“你空间里存货还有多少?下次你去省城我列个单子给你,你把我想吃的那些都买回来,嘿嘿。”

好。

…………

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洪海涛送东西过来了,这个时候隔壁的院子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有小孩说话的声音,应该就是麦大娘提到的那对老夫妻带的小孙子了。

苏辛和向南倒是不怕,处于这种环境的人,低调都来不及了,就更不会去关心左邻右里的事了。

洪海涛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洪爷爷洪奶奶,他们全家应该是总动员了,有的挑着大竹筐,有的挑的是木桶,向南拍了拍洪海涛的肩膀,小子,不错啊,就那么几个小时,就搞了这么多东西!

这些绝对不是全部都是洪家的,但是还是那句话,向南只和洪海涛交易,东西怎么来的,那是洪海涛的事。

不过这些竹筐和木桶,向南看了洪海涛一眼,“我这边没东西装的,你这些竹筐木桶都要留给我,你说个价格,我买下来。”

洪海涛还没说话,他的大伯,就是那位洪海涛说的大队长洪大根,已经开口了,“这些都不值钱,竹筐我们自己家编的,木桶也是自己做的,不要钱的。”

向南想了下,说,“大根叔,竹筐不值钱这个我相信,但是木桶这个虽然你们自己能做,但是木头可不好找,这样吧,竹筐我就不给钱了,不过木桶下次我来的时候把空桶带回来给你们,这样到时候这些木桶可以再次拿来装生蚝。”其实木桶本来主要就是装生蚝的,海鱼海虾还有鱼饭这些都是装在竹筐里的。

好。洪大根对向南印象更好了,这个向知青,不对,侄子说人家现在是市里的货车司机了,这位向同志,人确实很不错,也会为别人着想,侄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算是他撞大运了。

向南没有称,但是汫北大队有啊,就是那种大磅秤,他们也拿过来了,过称,算钱,付款,收款,很快就搞定了。

洪海涛最后拎了一个大麻袋出来,递给向南,“南哥,这里面是薄壳,没多少,这个不要钱的,送给你和苏姐尝鲜。”

行,向南也不推拒,这玩意现在其实也不值钱,“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对了,”他转向洪大根,“大根叔,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回去给林大嫂的?”他说的林大嫂就是林保国的妻子,洪大根的大女儿洪水妹。

不用,洪大根笑得更真诚了,“水妹前几天才回来过一趟,这次就不用麻烦你了,对了,我听海涛说了,你们还要赶回家,那就赶紧走吧,不然太晚了路不好走。”至于东西怎么运走,这个他不问,那是人家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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