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个人关系一直不好,最近却这么要好,他早该想到的。

薄朝槿越想心里越慌,抬手点了点耳钉。

影一很快出现在他面前,声音古井无波的唤道:“主子。”

“把这门拆了。”薄朝槿冷冷的道。

“是。”影一不知从哪掏出把斧子,眼睛都不眨的往门上砍去。

“砰砰砰”

巨大的拆门声影响了正在写卷子的薄栀浔。

薄栀浔皱着眉头写完了答案,起身来到门前正准备反锁,随后又想到薄宅这个时间段就他跟岑小歧还有薄涟烨时,心脏突然加快,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拉开门朝声源处跑去。

“砰咔”门再被影一两斧子破开了一个口。

薄栀浔来到时就见到了这拆门景象,见是薄涟烨的房间心里不由松了一下,眼眸瞥到一脸焦急不等影一把门碎处理掉就跨进去的薄朝槿,心里又提了起来,大哥大半夜回来还这么焦急,无疑就是岑小歧出事了。

大哥回来肯定是第一时间去找岑小歧,能让大哥动怒,无非就是查到岑小歧不在房间,而是去了二哥的房间。

联想到昨天他打电话给岑小歧,结果是跟二哥在一起,薄栀浔原本事不关己的模样也染上几分担忧。

再想起车上岑小歧的回答,薄栀浔现在的想法跟薄朝槿想一块了,赶忙也跟着跨了进去。

房间里。

薄朝槿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生气的一脚把薄涟烨的桌子踢翻,上边的东西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影一抿着唇站在一旁不敢发言,谁也不敢惹盛怒之下的薄朝槿。

“你确定只只进了房间就没有再出去过吗?”薄朝槿眼神淬了冰的看向影一的方向,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影一连忙惶恐的单膝跪下,右手放在左胸前,声音恭敬笃定的道:“属下确定大小姐并没有出去过。”

“二哥的房间应该有条密道。”清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薄朝槿转身就看到了踩着门板的薄栀浔。

“去找密道。”薄朝槿没问他是怎么知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只只。

“是。”影一立马起身,蹲下身子观察地板。

薄朝槿也开始走动这翻翻那翻翻,眉宇间的焦急快要压抑不住了。

如果只只少半根汗毛,他不会顾及兄弟之情的。

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就连薄栀浔也一直皱着眉头没有松开。

影一搜寻完地板仍没有什么收获。

薄栀浔来到书架前,看着满满关于医学或者犯罪心理学的书,不由抽出了一本翻了翻,在放回去的时候,摸着书架中间的缝隙若有所思,往后退来一步,重点观察这个书架,如果地板上没有通道的话,那么这一面的书架很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门”。

终于薄栀浔在书架前隐蔽的角落地板发现了一个凸起,试着踩了下去。

“呜~~”

书架被分成了两半,通道里的灯也一连二,二连三的接连开启,明晃晃的一片。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薄朝槿跟影一的注意,两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书架前。

“应该就是这个通道了。”薄栀浔说完抬腿走了进去。

薄朝槿跟影一赶忙跟上。

走到一半时,影一注意到了墙体有个亮点,靠了过去才发现原来是插入墙体的针,戴着手套的手把它拔下,放鼻尖闻了一下,见没有毒,上前追上薄朝槿。

“主子,我在墙上发现了银针。”影一捏着银针递到了薄朝槿跟前。

薄朝槿捏着银针,眸子沉了下来,步伐更快了一些。

薄栀浔也听到了影一的话,想起了上次碰见二哥时拎着满是血腥味的袋子,有预感已经猜到里边是什么,现下,又发现了银针,心立马提到嗓子眼里,几乎是跑着过去。

岑小歧,你千万不能有事。

薄栀浔在心里暗暗的道。

三人来到尽头,看着墙上的齿轮。

薄栀浔转身看着薄朝槿:“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开吗?”

薄朝槿淡淡的扫了影一一眼。

影一领命,上前,先顺时针扭一圈,逆时针扭半圈,再卡到相应的数字。

这种机关,影一曾在境外做任务时解过,不过二少爷的卧室里边竟然会用上这种机关,这让影一感到很意外。

…………

“小企鹅,他们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妹妹么?”薄涟烨拿着报告,漫不经心的跟坐在他身边的岑南歧好奇的问道。

岑南歧看报告看得认真,并没有回答。

“呜~~”

标本墙就被打开了。

薄涟烨在墙打开的一瞬间捂住岑南歧的耳朵让她看向自己这一边,瞥了眼朝他们走来的人,手收了回来,故作不知道般道:“要是让薄朝槿知道你并非是他亲妹妹,你猜猜你会不会被赶出去?”

岑南歧一下子从报告中被薄涟烨这话吸引了注意,神色认真的看着薄涟烨回答道:“不用大哥知道,时间到了我会主动告诉他的。”

“只只?”一道诧异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左边响起。

岑南歧回眸,看到是薄朝槿,心中凉了一瞬,转头看着薄涟烨这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刚刚他在挖坑了。

岑南歧感受着自己身上炙热的眼神,低头咬了下唇数次,脑海中拼命组织着语言。

“怎么一回事?”薄朝槿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点,但声音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刚刚…

他没有听错的话…

狗老二说只只不是他妹妹?怎么可能?

想着,薄朝槿又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岑南歧,这就是他的妹妹,狗老二肯定是在胡说,不过只只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薄栀浔担忧的看着岑南歧,唯独影一若有所思。

“大哥,我们谈谈吧。”岑南歧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朝薄朝槿道。

“里边左转有标本室,你们可以去里边坐着好好谈。”薄涟烨看着眼前的局势也跟着站起来,毫不关己的道,仿佛刚刚点火的人不是他。

标本室里,两人相对而坐,其他人都在外边等着。

对于来到这里这么久,她名义上三个哥哥中,最对不起的就是薄朝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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