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一阵之后,展昭提出要去拜见乔家二老,这是他作为一个客人的礼节。我的公公婆婆极为热情的招待了展昭,毕竟人家还是四品官呢。我知dào

,再怎么富有的商家,在官府面前还是要低一等的。

吃过晚饭,他们就去休息了,展昭说要看看大少爷的身体又跟我们一起回房了。展昭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说不定知dào

治疗相公的法子,我抱着仅有的一线希望。

御猫果然不同凡响,看过乔霖,当下他就猜出乔霖是到了漠北偏远的地区,感染了那边的瘴气。时日已久,再加上治理不当,以至于耽误治疗的良机。

现在,他也束手无策,毕竟他不是大夫。

御猫真是高明,只可惜他猜中了开头却完结不了美好的结局。

“这样吧,等我明日里回府请公孙先生过来看看吧,公孙先生医术极佳,素有妙手回春之举。乔兄请放心,好好的调养,你的身体会慢慢恢复的。最重yào

的是,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展昭如是说。

真的,公孙先生?那个包大人身边很有名的一文一武的公孙先生?据说,他博闻多学见多识广,歧黄之术最为精通。我非常高兴,看来,相公有希望了。

乔霖脸上却只是温和的笑意,也许他早就看开了,生死只在一线间吧,也无所谓大喜或者大悲。

“那就麻烦展大人了。”

“大公子不必这么客气,还是随依依一起叫我一声大哥吧。”

“相公,你知dào

吗?展大人可了不起了,他在江湖上人称南侠,后来又被皇上封为御猫呢。展大侠帮包大人破了许多案子,可神奇呢。”

乔霖笑了笑,依依望着他温和的笑脸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傻,这不是班门弄斧吗?这里是京城,是乔霖的地盘,他之前经商的时候也曾经走南闯北,肯定比自己还清楚呢。有点糗,脸上红彤彤的。

今天乔霖的精神似乎还可以,于是我扶他坐起来,在他背后塞了两个枕头。

脸上有点发热,刚才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到相公的身体,可是却有点伤感,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肉了。

“依依过奖了,大公子的经商之道才值得称赞呢。”

哎,御猫就是这点不好,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称赞来称赞去,有什么意思呢?

“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一个在我脑海中盘旋已久的问题。”

“依依,你尽管问吧。”面容依旧温润如玉。

“就是那个啦,”在脑海中搜索合适的形容词,还是不知dào

怎么说。唉,别麻烦了,干脆直接问吧:“我一直都很奇怪,皇帝怎么会封你为御猫呢?难道,你以前吃过老鼠?”

展昭呆鄂,面部表情很是僵硬;相公的脸在抽搐,小叔子呢,乔昭干脆直接背过身大笑不止。

这些人是怎么了,我只不过老实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不耻下问,我错了吗?不理他们,我专注的望着展昭,等他的答案。

看出了展昭的尴尬,乔霖说:“娘子,你是真不知dào

还是假不知dào?御猫只是皇上给展大人的封号,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是猫呀。”

说到最后,乔霖也忍不住笑了。

“可是,皇上为什么不封他其他的封号,要叫御猫呢?也可以叫御虎御师御豹呀,听起来也威风多了。大哥,您快告sù

我嘛。”

展昭只能无奈的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皇上自己最清楚了。”

哎,居然这么对不起我的求知欲,白大姑娘乔夫人非常非常的不满yì

,“那好,等我有机会,我一定当面问问皇上。好了,第一个问题问完了,现在是第二个了。”

“又是什么怪问题呢?”

看展昭一脸紧张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大哥,您可是堂堂的南侠展昭,难道就被我几个问题难倒了?”

“唉,谁叫少夫人的问题这么的不一般。”展昭打趣。

“还是关于猫和老鼠的问题啦,猫和老鼠不是天敌吗?你是御猫,那你是不是很讨厌陷空岛五鼠?”

“御猫只是一个封号而已,陷空岛五鼠都是仁义之辈,展某人一直都对他们很是佩呢。”展昭心情似乎不错,跟我们一起说笑,还讲了很多他闯荡江湖以及帮zhù

包大人破案的趣事。

一夜的时间好短,终于,夜深了,展昭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展昭告辞,下午的时候却又重新登门拜访,带着公孙先生。展昭真是一个热情周到的好兄长,说到做到。

公孙先生认真的给相公把脉,我给展昭倒了一杯茶,“展大哥,谢谢你了。”

“依依,别这么客气,我回去正好碰到公孙先生,他正好有空就跟我一起过来了。救人如救火,只是——”说到这里,展昭犹豫了一下。

我知dào

他想说的是什么,已经看过很多名医连宫中御医都来过了,乔家的老爷夫人对公孙先生的医术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不过,公公婆婆依然是诚恳的请求公孙先生为相公看病。好歹,司马当作活马医,儿子的病已经让他们心力憔悴了。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我也无能为力。

望闻问切,公孙先生仔细的查看了乔霖全身上下,表面看起来,跟一般的大夫没有区别。

“大公子,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觉得浑身没力,特别是呼气吸气都觉得困难。”

啊,这么严重?我听了暗暗吃惊,还以为相公这两天精神好了很多呢。

“那你张开嘴给我看看,张得大一些,好让我看看你的喉咙。”

公孙先生捏住乔霖的脸颊,让他张大嘴巴:“啊——”看了半天,公孙先生又俯在乔霖胸前仔细辩听,“大公子,你这种情形持续多久了呢?”

“大概一年多快两年了。”说到这,乔霖面露伤感之色,做废人也将近两年了。每天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真难受。

公孙先生摸着胡须沉思良久,末了,却只道:“大公子好好休息吧,包大人那里还有事情要我处理,在下先行告辞了。”

说完,公孙先生就提着药箱往外走,却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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