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转瞬即逝,秦别枝也在清晨结束修炼。

突破到金丹后期比前面要难不少,居然花费三天才完成突破。

今天,很重要。

“走吧。”姬朝衣敲响了秦别枝的寝居。B

“来了!”秦别枝三两下便收拾好自己冲出房间。

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令秦别枝心有担忧,

沈府。

如今的沈府气氛凝重,只见沈埔一身黑袍,缓缓走入密室之中。

沈埔这一身,与秦别枝、姬朝衣那日看到的画像中的男子所着,相差无几。

沈埔已经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更是让府中人做足准备。

今日,也该是沈淮游最虚弱的时间。

长日的不吃不喝,若不是沈淮游境界高,怕早已撑不住。

密室。

沈淮游的后脑抵着墙壁,他坐在地上,右腿微屈,脸色略有苍白。

与他相比,沈徒风要好太多,毕竟他就是一个灵魂。

“嘿,今日有你好受的了!”沈徒风咧嘴笑道。

“鬼魂还能在白天做梦呢?”沈淮游冷笑嘲讽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哈,这么好的天赋,怎么可能让给你?”沈徒风不理会他的嘲讽,只自顾自笑道。

比起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沈淮游,他可知道太多了!

就是到时要顶着沈淮游的脸,怪让人不爽的。

沈徒风心想,不过也无所谓,有了实力,还不能把这脸变一变吗?

只是,沈徒风根本不知道沈埔将做之事的后果,也不知要承担怎样的风险。

不然说什么,沈徒风也不会答应得那么利落。

“呵,走着瞧吧,等你落我手里,当日之事必奉还!”

沈徒风飘到沈淮游的面前,恶劣地道。

沈淮游只是瞟他一眼,便淡淡地收回目光。

他与蠢货,没那么多话说。

即使他并不清楚沈埔的最终目的,但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沈埔要做的,基本没什么好事。

咔嗒。

一人一魂面前的密室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埔装得人模人样走到他们面前,温和地道:“你们相处得可还好?”

“别说屁话。”沈淮游懒得和他虚与委蛇。

沈淮游这么说,沈埔也不恼,只是依旧笑着,他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不想知道,滚。”沈淮游更为不耐。

“呵。”沈埔轻笑,“你这性子比起当年,可是更加差了。”

“怎么?不管小爷这么多年,今天倒想管了?”沈淮游是一点儿好脸色不给,当场反唇相讥,“还是那句话,要干嘛抓紧得,别浪费时间。”

一旁的沈徒风都被他的样子惊呆了。

沈徒风知道沈淮游不怕沈埔,但也没想到他能一点儿好坏都不说。

要是没被封印修为,沈徒风都觉得他能当场杀了沈埔。

别的不说,他这哥是真的硬气。

就是不知道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了。

“不与你争口舌之利。”沈埔摇摇头,“多说无益,你很快就知道了……若你能成,你会感谢我的。”

语罢,他缓缓抬手,沈淮游的脸色骤变。

与此同时,秦别枝与姬朝衣二人溜进了沈府。

“沈埔不会将沈副队关在表面的。”秦别枝如入自家后花园般地走在沈府中。

“书房、卧房,这两处最有可能藏密室。”姬朝衣道。

“我去书房,你去卧室,找到了通讯联系。”秦别枝果断说完,二人兵分两路。

她们待在华城的一个月可不是白待的。

什么事儿都不干,不符合任何一个人的信条。

知道沈埔忙着在祠堂祈祷,她俩便蹲在沈府门口抓了一个又一个,靠谢殊的钱收买了一个又一个。

这沈府地图,直接给她俩画了出来。

如今不过是照着地图走罢了。

书房与卧房,是沈埔最常去的两个地方。

若两处都没有,秦别枝只能再去其他最有可能的地方看看。

沈府的书房看似简扑,实则每一件置办的家具都是珍贵的材料。

她在书房摸索一番,并未寻到密室的开关。

她找机会了解过关于这种机关的知识,只是这书房里并未找到。

而卧房里,姬朝衣也没找到所谓的密室开关。

奇了怪了。

听到姬朝衣的汇报,她感到纳闷。

二人回到先前的地方集合,开始从地图中找最有可能的地方。

也是这时,秦别枝与姬朝衣突然一怔,一股奇妙的力量开始向沈府汇聚集。

“这是你说的那气息与气运?”

“是,跟着气息走。”

姬朝衣点头。

她们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一旦开始,一切便没有回头路。

一切,只能靠沈淮游自己。

气息最终又聚集到了书房。

秦别枝有些诧异,她明明找遍了。

当然很快,她就想明白,这沈埔也是个机关大师。

“硬闯。”

姬朝衣道。

看着气息从涌入书架中,二人当即凝聚灵力,全力一击。

打不过沈埔,她们还解决不了一个破机关吗?

轰。

爆炸产生的震动自然逃不过密室中的三人。

“谁?”沈徒风当即急道。

沈埔微微眯眸,冷笑道:“你还真是有俩好队友,只是她们如今才来,早已改变不了任何!”

沈淮游脸色更为难看,他虽修为被封,神识依旧是元婴期的神识。

秦别枝与姬朝衣怎么会在这儿?

好消息是,这二人没蠢得直接来闯沈府,不然到时候直接被沈埔拍死就完了。

坏消息是,这俩小崽子还没放弃找他,这情况居然敢硬闯!

沈埔手中结印,双指向外一拉,沈淮游闷哼一声,鲜血从他的嘴角滴落。

封印被沈埔解开一个口子,却反噬了沈淮游。

“光灵根的拥有者,与暗灵根的拥有者融合,会成为光暗同存的特例吗?”

沈埔勾起唇角,一双眼睛锐利又疯狂、期待。

“你疯了吗?!”

这一刻,沈淮游要是还猜不到沈埔想做什么,他就是傻逼!

作为光灵根的拥有者,他太清楚光与暗之间究竟有多排斥。

相克相生,只见克,不见生。

他与沈徒风之间除去种种因素,与光暗本身的相斥也有一定关系。

但沈埔早已听不见他的话。

沈埔撕开了一个口子。

光灵根与暗灵根的交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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