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家长女?她居然出门了!”

“她身边的是谁呀?有人认识吗?”

“似乎是张家主今天带来的人?她好像很厉害,连张老家主都比她身份低一点呢!”

秦别枝与张钦玫的出现引起众人的注意。

一个是被张慕封亲自接来的人,一个是鲜少出现在城里,张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长女。

“大人,我们要去哪里?”张钦玫在秦别枝的身后问道。

“先去城关。”秦别枝道。

她在想,既然最终要在鲁清城才能解开封印,那人又为何要跑出那么远?

说起来,当时那个掌柜说,给的是什么来着?

石头!

“张钦玫,红鳞印戒上的红鳞石可以拆卸吗?”她猛地回头问。

张钦玫一怔,随即点点头道:“可以,但只有我与母亲的血可以解开。”

“那你母亲呢?”

“一年前去世了。”她道。B

“红鳞印戒上的印记,是在红鳞石上还是戒指本身?”

“红鳞石上。”张钦玫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她有点猜到秦别枝在怀疑什么了。

“红鳞石与戒指的扣环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只要戒指靠近红鳞石,就会自发联结,但这些事只要我和母亲知道,连父亲都不清楚。”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你母亲身边负责伺候照顾的人有哪些吗?”秦别枝又道。

“可以,这些记录还在我们的家里存放着。”张钦玫虽想争辩,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麻烦你现在就去取,我去城关问问。”

秦别枝说完,便匆匆赶往城关。

她可以看出来,张家是一个很团结的家族,每个人都接受着良好的教育,不会随便怀疑自己的身边人。

所以没有人想过,这些事情可能早已不是只有几人知道。

张钦玫的母亲已死,如果事情发酵,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她。

这次事件有两个人参与其中,一人抹去印记,一人带着戒指环扣在城里等待,等到那时便让其合在一起,解开封印。

拿着红鳞石的人甚至不需要进城。

张钦玫如果没有被取血,那就是有人取了她母亲的血。

在人界,有一些法术可以让血液的凝固变缓,甚至数年以后还是液体态。

也就是说,许多年前,就有人在密谋着。

问题是,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在族中打探,最大的可能性是魔族。只是张家这种专门对付魔族的势力,怎么会不发现?

更何况府上有这么多的天备军、天斗军毕业的修士。

是因为,准备这些的是人类吗?

即使是半人半魔也逃不过他们,只能是人类了。

眼前,城关进出的人群不多,只有零散几人,或许是因为红月之夜将近,许多人怕在路上遇到,那会很糟糕。

等到完全没有人再出入,秦别枝才上前询问:

“请问这几个月都是你们在值守吗?”

那两名把守的守卫一怔,随即道:“我们是值班早晨与傍晚,其余时间与我们无关。”

“大概两个半月前的早晨或是傍晚,有什么异常吗?”秦别枝问。

“等一下,你是谁啊?”守卫甲怀疑地盯着秦别枝。

“哦,自我介绍一下,天备军一队总队长,秦别枝。”秦别枝听到他这么问,淡笑地回答道。

在这四玄域里,还没有人会不知道天备军,尤其城中主要势力是天备军的附属的人,更知道总队长意味着什么。

“失礼了!”

二人当场恭敬地道。

“现在可以回答了吗?”

“可以。”二人对视一眼,守卫a开口道:“两个半月前,你指的应该是张家出现偷盗事件那次吧?我们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因为张家也是第二天才发现。”

“我们并不清楚张家丢了什么东西,只知道很重要。这件事在城中不许说,在城外更不许谈论。”

“因为被窃那天晚上是我们在值守,因此我们也被叫去问话过。”

“只是我们确实不清楚。”守卫b苦笑,“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左右都是事儿,上个刚解决下个就发生了。”

“很多事?”秦别枝微微眯眸。

“是的,有一个人尤其麻烦,赖在城墙上怎么也不肯下来,我们和他僵持很久。”

“为什么不强行拽下来?”

“因为这不被允许,而且那个家伙实力不弱,我们也不敢。”守卫b有些不好意思。

“张家没有去找过那些人吗?”秦别枝问。

这一听就很有嫌疑。

“找过……但全部失踪了,唯一一个没有失踪的,至今未醒。”

秦别枝问:“知道人在哪里吗?”

“似乎在张家底下的的一家医堂里关着,那些人都费劲心思,就是醒不来。”守卫提醒秦别枝,想让她别在那人身上浪费时间。

“给个位置。”秦别枝没听。

“往左进入第一个巷口一直往里面。”

秦别枝应声便顺着他指着路走,果然看到一个有些清冷的医堂。

门内与门外都没有人。

而当秦别枝走近时,一道人影好毫无征兆地出现将一把冰凉的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丝毫不慌。

别人是装的,她是真不慌。

当看清来人时,她的脸上闪过短暂的惊讶。

她认识这个人。

很早的时候,对方曾经在洛衍嫣与谢殊的意思下救过她和姬朝衣。

似乎是叫什么来着?

“祝扬……?”秦别枝有些不确定地喊道。

那人直接怔住,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道:“你怎么认识我?”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秦别枝。”她弯眸一笑。

祝扬皱着眉回忆,又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片刻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是洛衍嫣和谢殊那家伙的小师妹!”

“你怎么来了?”

他在发现秦别枝是以前认识的人之后,便喋喋不休地开始说着话。

他收起小刀,与秦别枝一起往医堂里走。

“还没问你呢,你来做什么?谢殊和洛衍嫣没来吗?”

说完,祝扬还又朝后面探了探头。

“我是自己来的,听说张家丢东西了?”

“这你也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来的?”祝扬的眉头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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