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蝴蝶忍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哭累了,亦或者两者皆有。

听到蝴蝶忍均匀的呼吸声,戴纳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起一种逃过一劫的错觉。

对,错觉。

戴纳瞥了一眼前方的拐角处,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抱起蝴蝶忍就走了。别误会,只是送她回自己的房间而已。

戴纳刚走,六个大小不等的脑袋就从拐角的阴暗处探了出来。

三个豆豆眼的小女孩小嘴张成了“o”形,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平时端庄优雅的蝴蝶忍露出这样的神态。

神崎葵满脸愕然,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心目中神圣高贵的姐姐大人竟然会露出如此的小女儿姿态,而且还是对着戴纳这个流氓。

不过神崎葵仔细一想,戴纳似乎也不算是流氓,由于第一印象的原因,是她有点先入为主了。而且戴纳还救过蝴蝶香奈惠,其实也是她们蝶屋的恩人来着。

再加上斩杀上弦之三的战绩,神崎葵越想越觉得戴纳和蝴蝶忍般配。

丽花落香奈乎没啥表情,她的小脑袋瓜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香奈乎傻,而是这孩子实在没怎么接触过这类事件,所以显得有点迟钝。

蝴蝶香奈惠则是一脸姨母笑,虽然她已经察觉到了戴纳已经发现了她们这件事,但以戴纳酱的性格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她们的气的。

蝴蝶香奈惠一拍脑门,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今晚把蝴蝶忍灌醉的目的似乎是想让忍表白来着,但她怎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呢?

想到这,蝴蝶香奈惠也叹了口气。

“忍,别怪姐姐,姐姐给你机会了,但你没把握住啊。”

……

蝴蝶忍的房间门口。

虽然戴纳已经离开蝶屋好几年了,但还是依稀记得蝴蝶忍的房间在哪里,毕竟三个月不是白待的。

戴纳把蝴蝶忍抗在肩上,伸手将房门拉开。

屋内的窗户没有关,夏日的夜风透过窗户吹入房间,吹起了素色的窗帘,也吹起了书桌上的书籍。

戴纳将蝴蝶忍轻轻放在踏踏米上,他忧郁了一下,还是选择将她的羽织和鞋袜脱了下来,这样会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BIQUGE.biz

戴纳去水壶里整了一杯水,放在了蝴蝶忍的床头,然后为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做完这一切后,戴纳又将目光转移到开着的窗户上,他想了想,晚上睡觉还是把窗户关上的比较好。

说干就干,戴纳刚把窗户关上,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已经被风翻开的书籍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了的蝴蝶忍,然后若无其事的把书拿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要翻开看的,都是风的错,我只是无意间瞥到了一眼而已,对,就是这样,我不是一个喜欢偷窥别人隐私的变态。”

戴纳在自己的胡言乱语中慢慢翻开了手中的书籍。

说实话,戴纳其实是非常好奇蝴蝶忍她们在自己不在的这四年里经历了什么的,同时想要在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自己穿越的秘密。虽然这个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戴纳却是很乐意再收集一些情报,毕竟真相往往都存在于生活的细节中。

戴纳突然觉得自己挺蠢的,穿越这件事其实他早就有所猜测了,现在的他就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将书合上后,戴纳感觉自己看了个寂寞。

这根本就不是书,这只是蝴蝶忍研究紫罗兰花毒的趣÷阁记罢了。

“这趣÷阁记还真是出奇的厚啊。”

戴纳虽然是有一点从格里沙那里学来的医学知识,但蝴蝶忍在紫罗兰花毒这一方面的造诣太深了,戴纳每个字都能看懂,可连在一块却怎么也看不懂。

“算了算了,专业不对口,这玩意我研究不来。”

说完便将手中的趣÷阁记放回了桌子上。

戴纳打了个哈欠,感觉时间不早了,他都开始有点犯困了。

“回去睡觉喽。”

等到戴纳离开房间之后,屋内重新归于了沉寂,蝴蝶忍的眼睛缓缓睁开,却不见一丝的醉意。

这点小酒又怎么可能让她这具身体喝醉呢?

……

戴纳现在感觉脑子有点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导致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四年前所住的房间。

戴纳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门,愣了愣,最后还是将房门拉了开来。

屋子里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看起来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戴纳轻轻吸了吸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紫兰花的香味,这种味道他只在蝴蝶忍的身上闻到过。

戴纳沉默的坐在了踏踏米上,一时间竟有些沉默了。

黑夜还在继续,今晚注定会有人失眠。

清晨,阳光照进戴维的房间,不偏不倚的照在了他的脸上。戴纳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刚睁开眼就又闭上了,太阳太亮。

起床,穿衣,洗漱。

迷迷糊糊的戴纳做完这一切之后竟感觉自己有些无聊,伸了个懒腰,刚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木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戴纳扭头看去,发现蝴蝶忍正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哟,是忍啊,早上好。”

戴纳很自然的跟蝴蝶忍打了个招呼。

蝴蝶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拳头不受控制的放在了刀柄上,虽然依旧在笑,可声音却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

“早你个头啊,你知道现在都几点了吗,你个病号不好好在病房待着瞎跑什么呢,害的我找你找半天。”

“额。”

戴纳有些尴尬,他好像确实还是病号来着。

看戴纳这副样子,蝴蝶忍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手将一身衣服摔在了戴纳身上,语气缓和了几分的说道:“赶紧换衣服,有人要见你。”

“见我?”

“对。”

“不见。”

“?”

“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你又皮痒了是吧!”

蝴蝶忍的笑容逐渐危险起来。

“开个玩笑嘛,你咋还急了呢,真不经逗。”

看到蝴蝶忍的手又放在了刀柄上,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能退一步是一步。

“咳咳,不开玩笑了,谁要见我。”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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