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进哪所少管所,小姨给你提前打点一下。”黎燕姝温柔的帮着整理他凌乱的衣领,温和笑道。

岑厌宸下意识的咽了咽,微低着头,躲避她的视线,小声道:“我就…就开个玩笑。”

他最怕黎燕姝这个样子了!

皮笑肉不笑!

稽邵灼都说她有病!

就那一瞬,黎燕姝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面上的笑早已消失不见,眼中尽是清冷狠戾,淡淡道:“好笑吗?”B

这一动作给其余几人吓得一愣。

岑厌宸看着她摇摇头,神情有些慌乱。

“说话!”

“不…不好笑!”

黎燕姝扯过他的衣领,直接粗暴的把人扔到沙发上面。

岑厌宸颤颤的往沙发边坐好。

抱头蹲在地上的众人偷瞄着看她,就是没一个人敢吱声。

少女又回头,递给身旁的男人一个眼色。

紫邵点头,让两个属下把地上血肉模糊的中年男人提溜起来。

黎燕姝右手端着一杯猩红酒液,慢悠悠的走过来,对着男人从头浇下。

流过脸上的伤处,酒液的辛辣刺激直接让中年男人疼的叫出来,也让大脑短暂的清醒过来。

“华国有华国的制度,京城有京城的规矩,人自然是不能杀的,不过这缺胳膊断腿也和死没关系吧,和我就更没关系了吧!”少女似是无辜的笑道。

其余人听后,直接愣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就连贺逸几人都震惊的看向她。

裴铮看向她沉默着,眼底墨色如黑。

少女嘴角勾笑,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接过紫邵递过来的匕首,在指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

程父微睁着眼睛,这时候才感觉到恐惧。

他以为刚才的小少年已经够可怕的了,可他现在下意识里觉得这个少女才是魔鬼。

果不其然

黎燕姝走到他面前,用着匕首轻拍着他的脸,指着蹲在地上的少女,笑的人畜无害:“叔叔,醒着呢,还认识她吗?”

程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程悦柠时,忍着面部的疼痛道:“程悦柠,我…我女儿!”

“啊——”

岂料这一句话刚说完,就是一声惨叫。

听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少女缓缓拔过插在他肩上的匕首,拿起白色纸巾,像是有什么脏东西一样,仔细的擦着,直到擦得光洁如亮,才停下来。

看着中年男人,右手猛掐住他的脖颈,笑着再次问道:“叔叔,她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想好了再说哦!”

程父被掐的满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青筋,呼吸不顺,难受道:“我…我说!”

黎燕姝松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程父颤颤巍巍道:“我不认识她,她不是我女儿,她和我也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以后,还找她吗?”少女笑着轻声问道。

“不找了,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找了!”中年男人连忙摇着头。

任谁都看出来了,她在帮地上卖酒的少女解决麻烦,脱离关系。

程悦柠抬头,看着站着的少女,双眼湿润,恐惧之下带着感激。

那一瞬,少女脸上的笑全然消失不见,好像装都懒得去装。懒散的挥了挥手,两个手下见状直接把人松开。

肥大的中年男人直接趴倒在地,脸上一片青紫,肩膀上还不断涌出新鲜的血液,面色更是苍白。

程悦柠看着他,满目猩红,咬紧了后槽牙。

“怎么,心疼了?”

黎燕姝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情绪,嗤笑一声。

地上的女生瞪着忿恨的眼睛,两个瞳仁几乎要跳将出来,仇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恨恨道:

“他害死我妈妈,虐待我弟弟,还想卖了我,就算他今天死在这,我都不会吭一声。”

黎燕姝有些意外,多看了她几眼,懒散道:“早这样多好,也不至于落到这么个窝囊地步。”

随即看向地面上的男人,眼底透露着嫌恶,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悠悠道:“拖到外面的犄角旮旯里,废他一条腿,事完之后,送去就医!”

两个手下点头,拖着人就要往前走。

“注意点,别弄死了。”黎燕姝看着贺逸几人,笑道:“毕竟,我可是很遵守纪律的!”

紫邵颔首:“是”

大厅里的人,除了位高权重,胆大的几人站着,其他的都畏惧的蹲在地上。

似乎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少女的恐惧之处。

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做着最残忍的事。

“在我的酒吧闹事,还没人能够完好无损的出去过!”

少女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摩挲着食指上的黑色戒指,勾起唇角,笑的邪肆又嚣张,在寂静的酒吧里,声音扩散到每一处角落:

“都是聪明人,你给钱,我给酒,大家一起快活;但你要敢给我闹事,打我的脸,我就断了你的骨头,大家一起不自在!”

还是一片寂静。

“啊——”

酒吧不远处,又是一声惨叫,吓得其他人一抖,他们都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之前在这小打小闹过的人,头上更是冒起了一片冷汗。

他们都觉得之前的那个邵老板,还真他妈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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